听到“殿下”这个称呼,我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刘相又派你来作甚?”
那人挑眉一笑:“当年陈默染办的事让大人很不满意,这才又派了我来取回那本账簿,或者娶走殿下您。”
我早料到,好端端的怎会凭空遇见这般好心的人:“放肆……”原本气势磅礴的两个字此刻却变成了软趴趴的情话。
那人的手慢慢放进我松开的领口,冰凉的手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强打起精神扶着手边的竹子缓缓站起身,转身朝着雅会的方向走去。
“殿下。”那人未起身,只冷冷的看着我。
眼前的竹子开始从一根变成两根,两根一晃又变成了四根,根根青竹虚虚实实的把我困在那里寸步难行。
不一会儿便急的满头大汗,头脑愈发涨了起来,腿上也渐渐失了力气,全凭手中的力气支撑,眼前忽有一棵青竹变成了哥哥十六岁的模样,我慌忙拉着他的衣袂喊道:“哥哥!”
“哥哥”却不理我,只望着我笑。
眼前幻影忽的换成刚才那人,那人摸着我的脸颊,眼神中却带了一丝嘲笑:“你知道陈默染的下场是什么吗?”
我略微仰起头直视着他,迫切的问道:“他在哪儿?”
他解开最外面一层的衣带,讥笑道:“当然是回到他该回的地方!”
“他在哪儿?”我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殿下在哪里遇见的他,当然就是回哪里去了。”那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们怎么敢……”我撑着最后一点理智。
“我们有什么不敢,作为一个棋子就该有一个棋子的觉悟,完不成自己的任务,那便只能被弃了。”
“混蛋!”本想把他推开,自己却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他也蹲下身平视着我,语带威胁:“账簿在哪儿?”
我抬头给了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本王不知道。”
那张薄唇忽的凑近,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这般看来倒像是两情相悦情到深处。
眼神望向远处,见一抹似火焰般的颜色正在疾步赶来,闭眼前的最后一点颜色便是寒珏身上的红色。
醒来时见床前跪着太医院的太医,宁风、息雨正焦急的往我嘴里灌苦得要命的药,再往外望去,一身红衣的寒珏满脸忧色的紧紧盯着我,寒珏身侧立着青衣的刘愿,他两个身后圆桌旁正端坐着今上,手中的茶也没了热气,只低头望着茶盏。夕阳透过窗棂,正好隐在半明半暗中,再加上隔得太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见我醒来,息雨差点哭出来:“殿下,您终于醒了。”
宁风放下手中的药勺,溅出几滴药来,也道了声:“殿下。”
跪地的太医们纷纷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寒珏率先拨开如密竹般的太医,来到床前,急切的表达着:“殿下,您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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