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之前被顾安爵刺激到了,贺凛在陆泊宁这个问题上显得格外敏感,好几次都故意在陆泊宁面前做出亲密举动,既是宣誓主权,又带了些炫耀的意味,顾安爵也都由着他闹腾,早点解脱出来对陆泊宁自己也好,青春期的错误迷恋而已,无非是因为自己当初救了他一命。
至于汤雪,校园位面毕竟不像都市文或者修仙世界,既显得纯情,金手指也相对较少,她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顶多是学习成绩好些,但这段时间来因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制造和贺凛的偶遇上,书也看不进去,习题更是扔在一边,汤雪的名次已经从进校时原本的第一落到了十名之后,很多时候其实都是自己作死的,所以顾安爵也就没有去理会她。
贺凛虽然考试成绩不怎么理想,但智商高,记忆力也很好,几十页的书半个小时就背完了,做题也能够举一反三,最让顾安爵感到惊讶的就是那家伙在做历史和政治大题的时候,虽然用的笔墨不多,两三行就解决一道,但次次都能踩到得分点上,弄得顾安爵很有些恨铁不成钢,早这么做也不至于掉到几百名后面嘛。
偏偏贺凛还不觉得丢脸,反正在他看来自己有那个实力,只是懒得和其他人争而已,名次什么的又不重要,不过现在看起来爱人似乎更喜欢成绩好的,而且听说那陆泊宁也是年级前十,所以贺凛也用了几分心,打算下次考个第一给顾安爵看,最主要的就是为了那个让他好奇得心痒痒的奖励。
c5那边有一整排的活动室,除了长期处于封闭状态的体育器械保管室,就只有学生会的专属会议室是朝里开的,其余的都是玻璃门,经过时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在做些什么,顾安爵之前还觉得奇怪,明明很多活动室都空着的,非要拉着他到这来,贺凛当时是用这里有暖气给搪塞过去了。
英文原著被扔到一旁,顾安爵面前摊放着好几张试卷,都是贺凛刚刚答好的,前几年的真题,不过数字被稍微改动过,有的地方加了问题,还有些不必要的被直接删减掉了,贺凛的字写得很好看,明明用的是最普通的中x_i,ng笔,却写出了瘦金体的感觉,飘逸又洒脱,有的地方因为用力过猛把纸张都戳破了。
“这里还差一条原因,货币的时间价值,书上第72页右下角倒数第三排。”顾安爵正拿了红笔替他批改,数学和物理本来就是贺凛的强项,自然不划入补课范围,至于英文,光听那家伙一口正宗的伦敦腔也知道差不到哪去,所以到头来其实只是督促着贺凛背课文而已,说到底就是太懒惹的祸。
“知道知道,我就是一时忘记了,下次肯定记得。”两人是坐在一起的,方便讲解错的地方,贺凛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心内却开始浮想联翩,环在顾安爵腰间的也不安分地顺着腰身往下,眼见已经探进衣服里,只差一丁点的距离就能接触到滑腻皮肤时,却猛然被人按住了,“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东西?嗯?”最后那个单音节疑问词x_i,ng感无比。
贺凛只感觉整颗心脏都酥了,偏偏对方却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弧度也温柔无比,透出浓浓的包容,大概是人设的原因,顾安爵的眼神一直很温柔,好像对任何人都很宠,但只要是稍微熟悉他的都能很轻易看出来,贺凛在他眼里显然是不一样的,两人间有种无法c-h-a足的温情,明明才认识几个月,却像是共同生活了几十年。
贺凛不甘心地抱住他手臂蹭了蹭,像是只大型犬,表情委屈又哀怨,“亲爱的,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做过运动了,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它也很想,不信你摸摸看。”右手被某人硬拉着按在了胯间的那团软r_ou_上,并且慢慢变热变硬,顾安爵心内只觉得无语,该说什么呢?果然不管怎么黑化,都是这么副毫无节c,ao的样子。
就在顾安爵走神的这短短半分钟里,贺凛已经迫不及待握住他手缓缓□□起来了,偶尔溢出一两声满足的闷哼,往日里桀骜帅气的面容也逐渐染上情/欲之色,脸色绯红,睫毛微垂,咬着唇的模样更是x_i,ng感无比,若是被南岭的那些小女生看见,恐怕又会捧着脸一叠声地尖叫了。
算了,看在这家伙最近这么努力学习的份上,还是给点甜头吧,要不然真憋出什么病来还毁了自己下半生的x_i,ng福,想通了的顾安爵也不再矫情,贺凛今天穿的牛仔裤,扣子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尤为响亮,黑色子弹头内裤,还真是符合那家伙闷格,这会已经被膨胀的巨物顶出了形状。
“喜欢黑色?”顾安爵挑眉问了一句,没等对方回答,小手便顺着内裤边缘滑了进去,指甲在顶端的小孔搔/刮了几下,虽然修剪得整齐圆润,但划弄时还是会有微微的刺痛,很快又被深处涌起的快感淹没,贺凛本来隐忍的闷哼声顿时成了难耐的粗喘,那人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手上迅速动作起来。
因为身体原因,顾安爵的体温一向偏低,到了秋冬季节就更加明显了,简直像是人形的冰柜,就连手指都是冰凉的,接触到滚烫巨物顿时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从上到下地□□,连那两颗卵/蛋也没漏掉,或轻或重地揉捏,贺凛的喘息声也越发大起来,耳垂泛红,连眼角都有了些许s-hi意,整个人就像是被恶霸肆意□□的良家妇女。
简直反差萌,看得顾安爵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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