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名词,沈卿离原本只是想想而已,没想到还真因为过度紧张,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
“登徒子?”这不是形容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吗?自己怎么看也不像恶霸吧,再说,也没有哪条法律说不许调戏男人吧?别说古代,连现代都没有这样的规定。
顾安爵先是一僵,然后就笑得更厉害了,眼角甚至泛起生理x_i,ng的泪花,等用指腹擦干净,才戏谑地道,“现在这样的情形,被吃豆腐的应该是我才对吧?”说话间,眸光落在了自己环住腰间的那双手臂上。
沈卿离顿时感觉身上更热了,脸颊也烫得惊人,慌乱地松开手,顺势往对方身上推去,想拉开距离,同样的一招怎么可能再奏效?结果可想而知。
顾安爵反应迅速地环住他脖颈,直接吻了上去,深入贯彻了快准狠三个字。
先是在沈卿离唇瓣上游走了一圈,将血丝都舔舐干净,然后趁着他失神的瞬间,舌尖从微启的唇缝间探了进去。
扫过上颚和牙龈,又慢慢划过一颗颗形状整齐的贝齿,沈卿离嘴里有股很清新的味道,像是薄荷,但又带着雪水的冰凉。
沈卿离整个人已经j-i,ng神恍惚,灵魂出窍,任由对方卷住自己的舌头大力搅弄,然后又变得温柔起来,缠绕共舞,互相交换着津液。
有些未来得及吞咽的透明液体从嘴角缓缓滴落,在衣襟上留下显眼的印记,暧昧又惹人遐想。
顾安爵抽空抬眸看了沈卿离一眼,对方已经完全愣住了,脸色羞红,神色怔忪,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比木头桩子还要僵硬。
含糊的声音从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传出,顾安伸手掐了掐他颊边软r_ou_,等唤回对方注意力才开口,声音里含着戏谑的意味,“你该不会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吧?”
吻技这么生涩,连换气都不会,有种异样的呆萌感,顾安爵好奇的自然不是对方到底有没有亲过女人,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沈卿离活这么大,肯定连异x_i,ng的手都没牵过,大概从小到大唯一接触的就是他师父了。
沈卿离原本想否认,但仔细一回想,除了教养自己的师父,这么多年以来,好像就只和大庆国的新皇说过话,还是在好几年以前,加起来也不足二十个字。
见他沉默,顾安爵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好在原主也并非那种情人一大堆的fēng_liú教主,反而很是洁身自好,除去凌双双这个左护法,以及两个伺候日常起居的侍女,根本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
这也是为什么前世岑雪稍微显露了下温情与体贴便能轻易打动阑寻,毕竟平日里多的是人惧怕他,看到红衣便首先想起江湖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就算因他容貌和武功萌生了爱慕之情,也不敢轻易靠近,顶多在心底默默暗恋一下,毕竟以前便有过爬床想献身的侍女被阑寻怒斥恶心,一掌拍死的先例。
顾安爵刚想说话,却感觉体内猛然蹿起一股寒气,y-in冷至极,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用锋利的刀刃在胡乱地搅弄,疼得他脸色瞬间白了,额头也冒出大片的细密冷汗。
“怎么了?”沈卿离也注意到了对方的异样,这会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尤其看到顾安爵唇瓣被咬得渗出血珠,愈发红艳,心内更是紧张到不行,“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边说话,边捉住对方手腕直接将手指搭了上去,等感觉到顾安爵身体内四处冲撞的那股气流,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你……”
“不用担心,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所以说,像我这样的大魔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顾安爵自嘲地弯起嘴角,又调动内力将那团寒气包裹起来,暂时缓解了痛苦,脸色也因此恢复了几分血色。
见沈卿离似乎还有许多疑问,他索x_i,ng主动开口解释道,“历代南月教主修习的都是无相魔功,每到十五月圆之夜,便会深受寒毒侵扰,痛不欲生。”
沈卿离沉默了几秒,突然抬头道,“有缓解你痛苦的方法吗?”薄唇紧抿,眼神认真,里面清晰地映出一道人影。
顾安爵被他问得一愣,本能地点头,的确有缓解的方式,而且还挺简单,不过是让岑雪放一碗血而已。
她是天命之女,身上自然有天道施加的金手指,血液便是解毒良药,能毫不费力地压制折磨了阑寻数十年的寒毒,虽然只是暂时x_i,ng的。
如果不是和沈卿离待在一起,顾安爵可能早就让凌风把岑雪绑过来放血了,但这会他却不想和女主有过早的接触,反正寒毒,顾名思义,自然还有别的解决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帮我个忙。”顾安爵拉住对方衣襟,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用内力加热,越烫越好,然后抱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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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浴桶里,水温已经彻底变凉,地上还有大滩的水渍和几片零碎干瘪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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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被锁吧quq
#不知道为什么一写起这俩货,就停不下来,感觉爱上了调戏国师#
#我在考虑解毒过程是直接河蟹,还是写出来#
☆、第89章 古代湖文09
沈卿离没有半点犹豫地抱着对方朝浴桶走过去。
水温已经变得滚烫,甚至还在咕噜噜冒泡,花瓣里的汁液也早就渗了出来,看起来竟像是铺了层暧昧的粉色。
他本来是想将顾安爵放开,然后自己背转身去,结果却突然被拽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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