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愿意,每次打扫完后,我都会呆在杂物间里画自己的手稿,有时外面没人后,我还会找个可以看到她的角落坐着,她忙她的,我会找本书装样子偷偷看她。
这样子很不对,既不光明正大,又让自己像有偷窥癖似的变态。
我知道,可是不这样,我拿什么来安放内心呢?
这种状态过了有个把星期,却因为她突发的胃绞痛稍微改变了一点。
那天,我跟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看书,突然接到她的电话,电话里她很难受地说要请我帮个忙。我这才发现今天的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精神抖擞,而是怪异地趴在桌子上。
连忙跑进去问了才知道她胃痛,急得要带她去医院,她却让我去药店帮她买药吃吃就行了。
我当然不肯,看着她脸色发白,额头冒汗,这让我非常揪心,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跑,这一会也顾不上什么牵手不牵手,只知道心很疼,又很焦急,到了楼下抬手招了出租车就往最近的医院赶。
这种状态下,什么顾虑都忘了,我甚至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她:“忍着点,马上就到了,见了医生就不疼了。”
或许说的次数太多了,出租车大哥也笑我了:“小姐,您这安慰也太不实际了。医生也不是神啊,哪能见一见就好的,都有个过程。”
理智时谁都知道他说的这些道理,可这会我不是失去理智了吗?还有点怪他多管闲事。
催促司机快点后,我低头看着她紧闭了双眼皱着眉的样子,真想以身代之。
到医院跑前跑后挂了急诊,又耐心地陪她等着,医生询问了后,说:“你这是饿的了,有多久没进食了?”
她虚弱的说:“上午九点喝过一碗粥。”
医生老道地说:“那就对了。”刷刷地写了诊疗单,让我去交费,又嘱咐她规律饮食,按点吃饭。
前后半个小时,拿了药,我带着她找了家粥铺,喝了粥吃了药后,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在她喝完最后一口药前,我一直双手抱胸的看着她,应该是被人看得多了,也没见她脸红害羞什么的,神色如常地放下碗,慢条斯理地擦好嘴,抬手想结账。
我按下了她的手,说:“结过了。”
她不露声色地抽回被我按着的手,收拾了散开的药盒,一边起身一边说:“回头找财务报销吧。”
听到她这么公事公办的态度,我挺不爽的,拉住她,什么都不顾地问道:“为什么不好好吃饭那些追求你的人呢,一个个是死人吗”
她像是极其不屑地把我的手拉开,冷冷地说:“你不觉得管得超出你的职权范围了吗?”
我更不爽了,猛地站起来,对着她往外走的身影吼道:“对,我管的宽,那你就别打电话给我这个清洁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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