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恨,恨自己为什么身为女儿身,恨那个爆出新闻的人,更恨我自己!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年,和周嫚婷之间再也没有联系。好似那些重逢的日子真的像是梦一场不真实,却还是留下了许多,它们切实改变了我的思想和生存状态。
凭着她留下来的钱,这半年我没有再去打工,而是没日没夜的留在父母身边画画,这时画画的状态特别像之前去沙漠画《生》时,不是为了画而画,更像是画情绪,画心底涌动的东西,我不再为了标新立异而刻意地画怪物。
最开始,我只是按部就班地把和周嫚婷在一起的那些速写规矩地完成,或写实或抽象,却总是不满意,直到有一天完成了一幅满是墓碑的画作后,做了一场恶梦,梦里,我看到周嫚婷被那些孤魂野鬼缠着痛苦无比,想救又救不了,这种无力感在现实中延伸了,我直接调兑了一盆类似鲜血的颜色随手发泄般泼到所有画作上,看着那些颜料掩盖住了它们原本的色彩,把所有的画作都变成了一片红。
我痛快的哈哈大笑,把跑上来的爸爸吓得不轻,最终,在他的陪伴下,陷入癫狂状态的我胡乱画着,在每一幅被毁掉的画布上重新作画,随意调和颜料,有时候甚至都不调,直接用手把一管管的颜料直接挤到画布上,脱离了画笔和工具,直接上手。
在这种状态下长达一个星期后,才像是把内在涌动的气流全部发泄出来后,才算罢休。
学期末,抱着被劝退的心态,我带着这些画作在爸爸的陪伴下去见教授。
事情的经过其实我并没有怎么参与,只知道教授把爸爸留下来谈了好久,后来就有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在教授的主导下的画展。
在这里要特别感谢这位无私的法国教授苏恩,她是纯粹的艺术家,把她所有的关系和人脉都用在了这次画展上,推出的第一天便震惊法国的美术圈,并且得到了大幅的报道。自此以后,我被戴上了几顶帽子,‘最年轻的批判主义画家’、‘美术界的疯子’、‘思想爆破者’、‘美梦终结者’。
按我自己的总结是托了教授和恐怖袭击事件频发的福,在大家眼中平和的美景之下,其实危险正在或已经来临,这就是我的画展的主题。走进去,二十幅大大小小的画作通红一片,粗看时,触目惊心,毫无章法,大胆的用色代表了被毁掉后的触目惊心,再细看,毁掉的背后,正是一幕幕代表了美好和祥和或是祭奠的画面。
包括我自己无数次走在里面,接受很多人的询问时,也经常会恍惚,因为这些画确实出自我手,却又不像是我本人所画。如果是此时的我来画,很多的颜色搭配和技艺肯定不会那么用。真要我解释,那估计是被哪个故去的画家附体了吧!
虽然我的状态不佳,画作却收到了好些邀请,来自一些欧洲的小国家邀请我带着画作去他们国家办画展。
这里,我得提一下朱莉。她来看我的画展时和我成了要好的朋友,也是通过她,我认识了后来的经纪人罗伯特,他不仅签模特、演员,还签好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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