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邮电局,并由县长亲自给方云送来。搞得县长以为侯敬儒就是方云的后台,对他愈加恭敬起来。
虽然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但当拿到侯敬儒的电报后,方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进行了简单的战斗动员后,方云带着两百多人,换了便装,就埋伏在通向桐梓的公路两侧。旁边有几个小山岗,属于红花园外围,当初革命军就在这里打了黔军一个漂亮的伏击战。
天气是寒冷的,护国军的战士们蹲在这里已经守候了几个小时,手脚都有点麻木了。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迟迟不见敌人过来。
方云脸上很沉稳,看不到一丝的焦虑。
“来了。注意隐蔽!”方云看见观察哨的战士向他们这边挥舞了几下红色的布条,是发现了敌人的前哨。他马上下了命令,就听到寂静的山岭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潜伏部队在检查武器。
过了十来分钟,公路上响起清脆的马蹄声,很快就有十几个穿着淡黄|色军服的骑兵跑了过来,向四周随意地望了一下,就打马跑了过去。骑兵过去约有二十分钟,一队帝国军队沿着公路,排成纵队走了过来。人数不多,约有130多人,是开路的先头连队。
于松带着主力部队,跟在先头部队后面,约有三十分钟的路程。他是想让先头连队先到桐梓打个前站,自己在后面慢慢跟上。在他的意识里面,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要打他伏击,在他的记忆中,黔北已经是真空地带,已经没有了革命党的军队。
“敌人主力离得很近,打还是不打?”张连武就趴在方云身边,悄悄地问道。
看着在公路上大摇大摆的敌人,方云心头也是直冒火,他说道:“打!等下开火后,你带人负责关门,不要让后面的敌人冲进来,把机枪带过去。”
张连武悄悄地走了。
公路上的敌人还是没有意识到进了伏击圈,依然是成两行纵队,向前开进。在方云原来的印象中,刘峰部的士兵素质还是蛮高的,可是,现在他看见走在公路上松松垮垮的行军队伍时,不由在心底打了个问号:这是在湘江之战让革命军近卫团吃尽苦头的那支部队吗?疑问归疑问,仗还是要打的,对眼前这百多号人,他有把握在断时间内解决问题。
方云端起步枪,对着走在部队前面的敌军一个尉官,瞄准后大吼一声:“开火!”一枪就把那名尉官的脑袋打爆。一瞬间,公路两侧响起了阵阵清脆的枪声,子弹一排一排地倾泻下去,毫无防备的敌人全部成了活靶子,在密集的弹雨中纷纷倒毙……
“快!收缴武器!动作要快。”看着130多名敌人毫无反抗地倒毙后,方云跳了起来,指挥手下去收拾武器弹药。在基地艰苦训练的效果马上体现出来,几十条人影马上冲了下去,快手快脚地打扫战场。
前面跑过去的十几名骑兵听到后面枪响,打马回头,一面开枪一面冲了过来。方云蹲在山岗上,以标准的跪姿射击动作,连续开了十几枪,枪响人倒,枪枪追魂,飞快地收割着骑兵的生命,把他身边的几个战士震撼得目瞪口呆,都用一种敬畏地目光看着他。
“看什么看!快去拉马!”方云回头吼了一句,那几个战士才回过神来,拼命往山岗下跑去。
跟在后面的于松听到枪响,先是一愣,多年的经验让他马上明白被人伏击了。于松有点手忙脚乱地指挥部队展开防御阵势。枪声响得快去得也快,过了几分钟就归于沉寂了。等他的部队做好防御后,前面又响起了一阵枪声,又安静了下来。
于松下马躲到一颗树后面,对他的副官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带人上去看看,快点。”
副官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儿,枪声胡乱地响了起来,于松一看,原来是他的部队沿着公路慢慢地向刚才枪响的地方攻击前进。而这时,除开方云带着几名士兵留下断后,其他士兵已带着他们的战利品离开了伏击点,满载而归,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没有。
“司令,中央军的实力也不咋样嘛,我一个都可以打他们三四个。”趴在方云身边的警卫班班长李云海轻声说道。刚才的一场伏击,已让他们打出了精气神。
“班长,你才打三四个,我上去,起码撩倒他五六个。”说话的是警卫小江——江涛同志。
“你就吹吧,还五六个。有本事咱们练练?”李云海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练就练,咱可不怕你。班长,到时候可不许耍赖。”江涛也毫不示弱。
“哎,我怎么耍赖了?你给我说清楚。”李云海不干了。
“上次是谁和人打赌,说是不相信司令能够踢断碗口粗的石柱的,结果如何?好像某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兑现赌注呢。”
“呃?”李云海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上次他在基地的小训练场看见一些碗口粗断石柱,就顺口问了一下,当别人告诉他是司令踢断的,他不信,就和别人打了赌。结果他亲眼看见方云的训练的时候用脚轻松踢断石柱的时候,他无语了。
“不就是几包烟嘛,行了,这次回去我请你们这帮兔崽子抽烟,一人一包,行了吧?”李云海的话音一落,警卫班的其他几个警卫都低声欢呼起来。
方云对手下的话语丝毫没有在意,他指着胡乱打枪慢腾腾地摸上来的敌人说:“如果中央军都是这些土鸡瓦狗,如何能够保家卫国?怪不得当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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