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传的那几“说”,他根本不相信。作为当事人,别人不懂,自己却一清二楚,所谓“托孤”说、“反水”说纯属子虚乌有。至于“易”与“压力”两说,凭黄一平多年的官场经历与感觉,不论冯开岭也好,还是省里年副部长们也罢,可能都非常之小。何况,黄一平知道,随着时过境迁,自己已然由一块烫手山芋冷却成一块臭狗屎,这些当红的政治人物避之唯恐不及,谁还会再主动染指?
不过,重回市府后,廖志国倒是在某次闲聊中,偶然提及起用黄一平的动机,说:“作为一市之长,有个称心、顺手的秘书非常重要!我对秘书的要求,文字水平、协调能力等方面才能固然重要,忠诚老实却是放在第一位。来到城之后,我曾经留意机关里对你的各种议论,正面评价还是主要的嘛。而且,好多人告诉我,说你遭遇委屈后没有听到一句抱怨与反悔的话,这样的忠诚与骨气很难得。党校的同志也反映,你在那边得不错。一个被贬之人能有如此状态,正是我所欣赏的类型嘛。”
黄一平听了,似乎有些相信,却又不全信。凭借官场厮混多年的经历,他知道像自己这种际遇,应该不会以这么简单的理由就能解释得通。
不过,有一点黄一平心里很清楚——廖市长此举,不论动机如何,都是从政治与仕途上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恩同再造,情大于天。单凭这样的结果,自己除了感激与报答,于情于理均别无选择。
。想百~万\小!
中国式秘书2第一章5(1)
车子进了市中心,已经十一点半。黄一平没有回家,而是拐到市府大院停好车,又悄悄步行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朝自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到了春晨花苑那幢熟悉的楼下,他才给章娅雯打了电话。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睡。
“怎么还没睡?”黄一平问。
“等你呗。”章娅雯语气里有些少见的俏皮。
“胡说,今天又没说好要来。”
“那也没说不来呀,但是我知道你会来。”
进了楼道,黄一平生怕被人看到,故意绕开电梯,从楼梯爬上了五楼,一路随手关了廊灯,用钥匙轻轻打开那扇熟悉的门。
章娅雯穿着睡衣迎出来,马上黏虫一般盘到黄一平身上。先以嘴唇、舌头彼此打了招呼,而后催着黄一平赶紧洗澡。一会儿,待他草草冲洗一番出来,没等身上擦拭净,两个脱得精光的身体就紧紧贴在了一起。
黄一平进入到章娅雯滚烫的身体,一串低吟浅唱,马上在房间里回荡。高亢处,甚至有些惨无人道的味道,不知情者定以为此处正发生凶案哩。
从对方的体温与湿润程度上,黄一平觉出她确实在等,且应该在等。只是作为一个懂事的女人,她既不会打电话,也不会发短信。好在他有心灵感应,自己主动来了,否则这一夜她定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章娅雯的呻吟,不断刺激着黄一平的yù_wàng。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自信。感谢苍天,在他仕途失意、人生跌落低谷时,让他遇到了这个女人,赐予他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这才使他度过了一段炼狱般的子。
回想半年前受到处分,从市府平级调动到市委党校那一幕,黄一平至今仍心绪难平。平生第一次,他知道了什么叫虎落平原,什么叫龙搁浅滩,何为世态炎凉,何为人情冷暖。
那时,他被分到行政处,没有欢迎仪式,没有领导出面接,就像一只纸篓一般,被扔到十个人一间的大办公室里。在那个环境里,除了他和另外两个正式人员,其余全是驾驶员、临时工,整天人来人往,不是抽烟吐痰打喷嚏,就是肆无忌惮地说下流话,有时得让人不忍入耳。至于工作分工,处里本就僧多粥少,各人拥权自重独霸一方,没人肯把手里的油水让出一点一滴,就只有绿化维护一项,还是从一位临时工那里硬挤出来的。
也许是经历了太大起伏,心已死寂,也许天生就不是同一类型的人,黄一平在那种环境里感觉非常难受。老是坐在办公室里,他自己不痛快,周围人也感觉不自在,而且还老是会有人来差遣他,比如校领导从食堂买了米、面、油,处长找人搬张新买的椅子,甚至就连司机换轮胎需要人打下手,全都“顺便”叫他帮忙。于是,到那儿没几天,他就讨厌了那间大车店式的办公室,喜欢上校园里那些红花绿草。除了做好那几个花工的常管理,有时他也亲自穿着工作服下到花房、草坪,帮助修剪、浇水、施肥。实在没事可做了,就与花房里的老花工聊天,听他介绍各种花木的习。可是,那些花花草草终究还是缺少了灵,委实难以排遣他内心太多的郁闷与苦恼。
不久,他终于找到一个理想的去处——资料室。那里,有很多图书、杂志、报纸。本来,党校作为教学单位,是专业技术人员集中的地方,学术气氛应该很浓。如果是在大学,图书馆一定是最繁忙、拥挤的地方。记得当年在馆就常常人满为患,到晚上或周末,同学间会轮流相互代占座位。可是党校不然,偌大的资料室几乎整天空空荡荡,好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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