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被他所惑,身体不由地下滑去含住他。本来只是想让费因斯用手,却不料他服务到尽责,不禁肌r颤抖心头悸动,最敏感的部位只要被他吞入口腔,自己就几乎都会很丢脸地坚持不到一分钟,因为心里的快感超载,让以往金枪不倒的陈老大此刻也只有乖乖认命的份。
他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做快枪手,所以他假好心地提醒:别吞太深。
费因斯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停了下来:你喜欢这么吧?
陈仅怔了一下:喜欢又怎样!几秒钟后重重闭上了眼……靠,要当着他面承认这一点真的很丢面子,陈仅在粗喘低呼声中,迎来他人生中的新一轮低潮和生理上的又一次高c。
安德烈·费因斯的酒店卧房,只有秘书官诺曼可以进出。所以中午要去参加商务会谈的费因斯让诺曼将口讯转达到陈仅,但前提是——等对方醒来。
当诺曼意识到赤部的莱斯利陈正享用着一贯很有防范心且习惯拒人千里的费因斯主卧时,已经觉得自己接的是趟苦差事,于是在套房内的小型会客室里等候,一等就是两小时。
下午一点,刚睡了回笼觉醒过来的陈仅,在床上甩了下脑袋,胡乱抓了抓头发,就掀开被子下床,进浴室泡了个澡,然后随手取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元气已经恢复,就是被费因斯这么一搞,身体又觉得怪怪的,没有之前自在。
他觉得自己很饿,想下楼去餐厅吃饭,但考虑到门口一定还有保镖在,现在跟着费因斯一行,出入不能太随便,所以还是打电话叫份套餐上来算了。
一拉开门走到客厅,顿觉眼前一亮,旁边的餐桌上放着一大份意式大餐,虽然汤都不热了,但并不影响口感。
诺曼一听到莱斯利陈的脚步声,就立即站起来走到客厅,一眼看到餐桌前穿着浴袍,敞着胸膛在那儿大快朵颐的东方男子。
对方已经提前察觉有人在屋内,第一时间抬头看过来,但只微一挑眉,略略表示一下惊讶,随即就恢复了满不在乎的神情。
有何贵g,秘书先生?说归说,嘴上可还嚼着通心面,完全没有餐桌礼仪这回事。
费因斯先生让我转告您,傍晚要启程去阿根廷,想邀您同往,三r后再回秘鲁参加集会。
现在身边连个小弟都没有,赤部的主力人马都已经被总部调走。要找个像样的陪练沙包都难(此刻的大李正双手画十,虔诚感谢主,自己一把年纪又逃过一劫。)加上之前出师不利,陈仅也实在没心思到处闲逛。
正说着,诺曼的手机响了,正是费因斯来电。
先生让您接电话。
陈仅指指自己,表情颇有些无奈,塞了口j蛋,懒洋洋地晃过来接过听筒,语气完全称不上恭敬:g嘛要我跟你去阿根廷啊,我直接去秘鲁就好了。说得好听!邀请他,其实是一早就计划好了吧。
对面却不紧不慢地说:我有一场商务谈判要过去一趟,就当是陪我。
陈仅啧了一声:说得我好像很闲哎。
好吧,我是想让你多陪我几天,这个理由够不够?
本来碍于诺曼在场,陈仅也不好说得太绝,再听费因斯直接表明用意,又觉得有些窘迫,于是勉强点头道: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给个面子喽。对了,我那套衣服呢?
丢了,我让人重买个行头给你,在衣柜里。
丢了?那条牛仔裤是古董哎!算了算了,跟你这种有钱人讲‘珍惜’,完全没有教育意义。以后别乱丢我东西,好歹让人洗g净还给主人才是正确的做法吧。陈仅摆摆手,好了,看你叫的午餐还不错的份上,就原谅你了,晚上几点出发?
六点,我直接在机场等你。
陈仅突然犹豫道:出发前,我还想去……看一个人。
费因斯却已经知道他说的是谁:你不用出去了,他没事,已经救过来了。因为未成年,特批转入公立医院,我已经安排好他的后续治疗,他家人也安顿了,你不用担心。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像现在这样心跳加速到快要失控的地步又是怎么回事!陈仅啊陈仅,有人已经抓到你的软肋了,他比你更懂得怎样让你开心。你果真要小心啦。
当陈仅愉悦地哼笑出声,泄露片刻的单纯和率真,诺曼的表情也松懈下来。或许这个男人同费因斯的关系确实如同一缕乱麻,但近年来,能让他感觉到先生也可以是普通人的错觉,这是第一次,他从没有见过费因斯有被任何一个朋友、情人或下属这样冒犯或是……亲近。
诺曼已经认定费因斯对他的纵容近乎宠溺,这个男人没有半丝温婉和y柔味,甚至大多时候是大咧咧的粗野,只从他矫健的身体和挺拔的形资,才依稀可以窥其身为赤部头领的身手。
也唯有那x感的男人味的胸膛有几处可疑的类似吻痕的印迹,才能让人浮想到他与费因斯之间可能有的暧昧关系,否则还真的没有什么可考证的依据。
陈仅在出发钱勉强换上了一身深紫s的衬衣和休闲西服,这套修身正装令他看起来跟平时的感觉稍有出入。登机时,连费因斯一抬头看见他走进机舱时,都不禁咽了下口水。
g嘛?
很好看。
我以前不好看吗?不要把你所谓的贵族品味强加到我头上,我看这一身根本就是西门町男公关嘛!
好吧,那家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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