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哭了,躺在床上安静的流泪。
“是,你说的都没错,”床上的纤细薄弱的女人在眼泪的覆盖下牵扯出一抹惨淡的笑,“你本来就是我。”
杨秀,躺在床上的杨秀,从床上坐起来,挣开布满血丝和瞳孔发散的眼睛,满身汗水,心率跳动的速度快于平常许多。
解药就在不远的地上,但她恍若不见。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一半的幻景中,还有另一只手覆盖其上,一半的现实中,她知道自己是独自一人。
“是我纵容了你,”
声音安静,淡漠,不似往常。
往常公司里的杨秀虽然话也不多,但总是尽可能地选择让人舒服的语气和态度。
或者说,这样的语调,更像曾经的,很多人熟悉的杨平安的语调。
“你在,我能活得轻松点。”
幻景中的冷漠面孔沉默地看着杨秀。
“仅此而已。
“所以,不需要你的时候……闭上你的嘴。”
最后一个字落下,面前的人消失于无。
杨秀下了床,脱掉全身衣物,□□走进浴室,冲了二十分钟的凉,冷得像冰块一样地穿上方便运动的冲锋衣,外面套上墨绿色的外套,拿上红外的望远镜,轻轻阖上门。
安静地等待到深夜,再次看到了目标,这次目标是独自一人,进了四合院大概半小时后走出,快速走过一条小胡同,只差几米就到了大路,那里停着他的车。
只差两米。
一双手食指突出,重重撞击在行者的太阳穴上。
行者应声而倒,身后杨秀摘掉兜头的帽子,俯下身看着昏迷的人,是个面相很阴沉的男人。
接下来的两天周末,徐臻没有待在家,一直在加班,因着她加班,不时有审批好的文件或命令批复,整个时代上下,这个周末因此被迫加班的人多了一倍。
唯独杨秀没来。
徐臻也跳过了需要杨秀负责的那个环节,作为秘书的直系上司,总裁都没有说什么,别人也不便越俎代庖地把秘书叫回来。
虽然大家都知道杨秀的工作手机必然收到了不少抄送给她的邮件,但是……毕竟徐总每有直接叫人来加班不是吗。
杨秀手里原本有一个负责的vc,前阵子似乎是签了一份让人满意的合同,此外,除了总秘处的工作,就是李长信那边与古氏中国区的pe项目,这个项目最近走到了调研实勘的尾声,近期应该就会启动协谈,杨秀虽然在大名单之中,但是最大的作用也就是旁听罢了。
综上所述,似乎,大概,见不到杨秀,理由很充足正当不是吗。
到了周日下午。
徐臻办公室暗盖下的通讯装置响了,徐臻按动按钮接通,里面传来的声音。
“boss,小刀把人带来了。”
“带去我的私人诊所,我现在就过去。”
“是。”
a8一路飞奔。
周日空旷的诊所走廊里,徐臻每一步脚步声都清脆地回响,走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门口,站在门前,看到徐臻来,向徐臻低了低头,侧身离去。
手放到门把上,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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