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也顾不得她了,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稳了稳神,抬脚就往卧室里走,走了几步,回头对杨秀道:“你要不要洗。”
只是走了这几步,原来的徐臻就好像回来了,哦,还是有些不一样,那眼神带着未消退的恼,杨秀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反应了一秒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徐臻是在问她洗不洗澡,再反应了一秒,呃,你不是说你要洗吗,那你又问我洗不洗……
闹了个大红脸。
徐臻都不用看清楚杨秀的脸色,就能想明白她想到哪儿去了,没好气地向另一个方向指了指,“客厅有浴室,我给你拿浴巾和衣服,我在卧室洗。”
‘哦。’
再抬眼,徐臻已经进了房间,能听到里面传来开关柜门的声音,杨秀捂着脸弯下腰去。
真是……要了命了……
如果说徐臻好歹有自知之明,对自己不.堪有所预料,杨秀……好吧,她真是,浑身羞燥得慌。
等徐臻递来浴巾、拖鞋等等洗漱用品,杨秀逃也似的冲进浴室,习惯性地打开冷水,对着自己劈头盖脸地从头到脚冲水。
徐臻原本都要进屋了,听到水声才觉得不太对,眉头微蹙,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确认客厅的浴室里自始至终没有热气冒出来。
那眉本来就是蹙着,要忍住不去干涉,便蹙得更深。
隔了一会儿,才转身进屋洗澡,这会儿杨秀洗得快已经快关水了。
拖鞋沾了水,踩在地上有点滑,杨秀不习惯重心不稳当,索性光脚试了试地面,很干净,没有灰尘,以徐臻每日上下班的时间来看,这清洁显然不是她做的,四下看了看,果然看到墙底都有清洁风口,应该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吸尘清理的装置。
客厅里是巨大的落地窗,透明地看出去,能看到小半都城,因为知道外面有遮光壁,杨秀没有顾忌的赤足裹着及膝浴袍站在窗前,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常站的那片树荫,抬头是云层遮盖下若隐若现的月晕。
排除掉卧室里隐约传来的水声,可以说得上万籁无声了。
抬起手端详,其中一只手的虎口上有几道裂痕,是与那队长拼斗格挡时,被反震回来受的小伤,已经止血了,被水冲泡后,裂口处有点泛白。
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好,尤其体现在皮肤上,除了手腿上伤筋动骨的大伤留了疤,其余的碰撞小伤小口,顶多半年就消了,像手上之内的伤口,更是消失得快,估计下个月就连痕迹也找不到了。
手没放下,因为想到了些别的有的没的,思维开始撒欢跑马一溜烟跑远。
杨秀对女人之间的事情……过去是一无所知,现在是一点知半点解,但她会想也会思考,有些事情,并非那么神秘或一定要是潘多拉的魔盒,需要打开才能懂。
当然,其实也还是不懂。
大概应该……是用手,再具体一点?
嗯,现在拿平板上网查一下,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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