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个时候,拆除跟踪器才不会被人发现,现在的电子设备都是高精尖个顶个地鬼,不但神不知鬼不觉,一旦被破坏,有的会瞬间爆发高电压将人击倒,还有的会立刻传输特殊信号回去。
屏蔽了信号,哑巴麻溜地取出烟盒一脚踩碎——这是入伙酒结束后,三条子送给他的,再脱下鞋,撕开皮鞋胶底,从里面扯下一张锡箔纸一样的东西,同样揉烂了丢在地上——鞋是小孩帮忙买的,至于小孩从哪儿拿来的,哑巴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最后是印在手背上的酒吧荧光印章,盖在别人手上的印章只是个印子,盖在自己手上的是特制的,抽出皮衣兜里的高浓度酒精,就着手背倒下去,使劲搓了搓。
做完这一切,抬头,一个熟悉的纤细身影站在巷口,哑巴咧开了嘴,笑得爽朗,招呼也不打迅速地翻墙走了。
杨秀捡起地上的烟盒和锡箔纸,从破碎的口子边上抽出里面的数据线,慢条斯理地插进已经拆得四分五裂,只剩下屏幕完整的绑在手臂上的平板。静悄悄地站在巷口边上。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黑头黑脸的男人走出酒吧,笔直地朝着巷口走来。
进了巷口,没有见到想象中应该站在这儿的人,男人还没来得及困惑,一只手就像好朋友打招呼一般搭在他肩膀上,男人一愣,没来得及反应,另一只竖成手刀的手就斩到对方咽喉处。
巨大的前冲力使男人踉跄后仰,张开的嘴被搭在胳膊上的手紧紧捂住。
闷响的骨裂声从喉咙口处发出,骨头渣子刺进气管,男人再也无法发出一丁半点的声音,痛苦地倒在地上。
身后的人已然离去,只留下摔倒在地的可怜人一边吐着血沫一边捂着喉咙,无法呼吸的痛苦让那张脸涨成紫色,窒息带来的副作用是手脚抽筋麻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神经系统还在执著着反馈死亡的阴影,无助地等死。
穿着绿色兜头冲锋衣的高挑女人走进酒店,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空位置上,摸了摸空位旁的暗格,那里放着一个特制的荧光印章,拿出来的过程里已经被捏碎,放进了口袋里拉上拉链。
人来人往喧闹吵嚷,谁也没注意到酒吧里有人出去,又有人进来,尔后消失。
清完第一个点,走到街尾的杨秀看了眼绑在手臂上的平板,这块廉价平板临时安装了黑客软件并黑进北京市交通网,下载了最详细的北京分布图,那两条数据线所代表的信号源点正分别闪烁在两个不算远的位置。
跨上一辆拉风到爆的大型摩托,杨秀扬长而去。
此时,巷子里的男人才将将断气。
作者有话要说:
来捉虫,亲们,我脑子木了,挑不出来了t-t还有一更两小时后吧。
第84章黑暗(二)
哑巴飞快地在街道上狂奔着,奔跑的速度快得惊人,不断穿过早已走过上百次的暗巷捷径,等跑到固定地点,约摸刚过十分钟,贴在耳后的感应器传来一声震动,哑巴飞快地钻进留在这里的一辆车里,迅速启动向着城郊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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