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撇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对面的女人上纲上线地叫唤起来,“阿臻你别糊涂了啊,我听说那家伙现在上窜下跳走海关的关系,不是你真答应帮他吧,这种还没把你娶进门就伸手找你要嫁妆的男人,你可别掉坑里了。”
徐臻脸上看不出什么特殊的神色,淡淡问道,“他办妥了吗?”
女人没好气地瞪她,旋即叹气道,“听说妥了,走的张家的关系,疏瞳刚回来,手里焦头烂额的事情一堆,却还能百忙里抽时间帮他走这关系,他们之间要没猫腻就奇了怪了,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澳大利亚待久了,怎么着,还以为国内是改革开放前的混沌期啊,一点规矩都不懂,尽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路数。”
张疏瞳好色,又长了副好样貌,对面的女人也不是卫道士,两人曾经在某次谈生意的过程中谈上了床,各取所需,偶尔也能借着这层关系行点方便,倒比一般的床伴关系要更好一点。
圈子就这么大,卫道士早死绝了,单身的大多玩得嗨皮,有家室的没离婚十之八九是因为离不起而不是感情深。女人与张疏瞳上床,不妨碍她与徐臻交友,徐臻要能洁癖到那程度,说不定张疏瞳还能高兴点。
“是么,”徐臻不置可否地笑笑,“张家的人情,这么就用了,也不知他心疼不心疼。”
女人想了想,突然笑起来,托着腮帮子看着徐臻,“你个鬼脑子,是不是又在动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脑筋,挖坑给那家伙跳是吧。”
徐臻摇头不答,挑了块好看的菜叶子放嘴里,细细咀嚼着,脸上却露出苦恼的神色,“又是白水煮菜,每次都要陪你吃这些东西,真是委屈了我的胃。”
女人没好气地瞪她,“等你到我这年龄,看你吃不吃白水煮菜叶,不把肠胃清爽利了,皮肤怎么好得起来,你以为谁都跟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天生丽质。”
“到了你这年龄我也不吃。”
两人谈笑了几句,女人正色道:“有件事,我倒真想问你,这是帮人问的,你可以不说,不过,我希望至少能得个提示。”
徐臻淡淡道:“先说是帮谁问的,我在考虑怎么答你。”
女人叹口气,“dtc一事,张氏只是输了脸面,疏瞳却是伤筋动骨,张疏瞳无望继承人这一消息,是你这边传出来的吧,她辛辛苦苦好些年在张氏打下的根基心血,差不多被她那些兄弟姐妹掏挖个干净,圈子里几年没见过这么惨的下场,谁见了不胆寒,这不是你徐臻近两年的风格吧,你那些对头们谁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你以后每次交锋,都给人这么一榔头,谁受得了,不跟你问个清楚,大家都没觉好睡。”
提到这件事,徐臻的表情冷淡了三分,放下酒杯,静静道:“想问什么,直说吧,我尽量答你。”
女人一拍巴掌,“没别的,就一件事,弄清楚了我跟你赔罪。你这么整张疏瞳,到底是因为她得罪了你,还是因为张氏踩过界?”
徐臻没有说话,有些话也不必说,两人相交多年,女人仔细琢磨着徐臻的表情,很快就琢磨出味道来,道:“那就是疏瞳了,疏瞳哪里触了你的逆鳞,是你嫌她追你追得烦了?还是与那夏玉静有关,你给个明白话,一方面让某些人睡好,另一边儿,我帮疏瞳向你求个人情,如果是因为她那色鬼投胎的毛病,我保证她安分三年,如果是夏玉静,我做主给你送回来,怎么处置由着你来,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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