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温和以对的面孔后的感觉,压力大得让人喘不过气。
到了楼下她也没想出对策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停车上楼,身旁一直都是沉默,杨秀被压得连呼吸都快没了,开了门,徐臻站在门前换上拖鞋,将大衣放到杨秀伸过来的手上,径自开了卧室进去洗澡。
以往徐臻的习惯是睡前洗澡,不过这会儿杨秀哪里敢说什么做什么,自行在客厅浴室里冲了冲,她其实一直都没醒酒,之前出了一会儿汗,精神了不少,但身体骤然发汗降温的代价就是酒精上头全化作了头疼,靠坐在沙发上,神态倦怠。
靠坐在沙发上等徐臻,却不知为什么徐臻这一次洗了好久,一直等到沉沉睡去也没等到徐臻来。
梦里也在惦记着徐臻发怒这件事,惶恐不安。
与她对面而坐的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冷漠冰冷一如往常,目光里全是嘲讽。
冷面孔冷声冷气问她,“你就对她这么上心?”
杨秀抑郁低头不语。
“自己个儿是什么状况,还学人动什么感情,你动的起吗?”
杨秀苦笑,“动得起,动不起,与你何干。”
“与我无关?有本事,你就不要再来见我,把那些垃圾连同我一起丢掉。”
“肯吗?舍得吗?”
“放不下旧人,又舍不得新欢,你以为这世上有那样的好事。”
人影消无,人也从噩梦里惊醒,杨秀悚然抬头,正对上徐臻的目光,自己不知何时躺倒在沙发上,徐臻穿着浴袍坐在她身旁,手搁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将她撑起来的头压回在自己大腿上。
安静了一会儿,杨秀抬眼看徐臻,“你不生我气了?”
徐臻牵了牵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却没了之前的冷若冰霜,“看你交代的情况,我再决定生气,还是不生气。”
杨秀像松口气一样,琢磨了一会儿说辞,坐起来,盘腿认真看着徐臻,道:“她是我退役后的第一单任务,我曾做她贴身保镖五个月,那会儿墨尔本那边不太平,除了我们一直在等的那拨人,还有些以为有了机会蠢蠢欲动的角色,她是古家唯一的继承人,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又是华裔,上头担心古家出事会连带着整个澳大利亚华人集团动荡,才有了这一单任务,除了我以外,还有古氏自己的保安队,两个十二人组,12个小时轮流换班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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