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号称一年能享受十三个月阳光,是非洲海拔最高的城市,其名字的含义就是“新鲜的花朵”,是一座非常有意思的城市。
例如这是全世界唯一没有门牌号码的都城,只有邮局却没有邮递员,这座城市与国内著名的山城很相似,依山而建,街道随着山势起伏,没有平路,但道旁填满了异国风情的花朵,以及如花朵一般迷人的非洲姑娘们。
埃塞尔比亚号称美女之国,盛产美女,因为地势的原因,这儿的姑娘大多身材窈窕,能歌善舞,皮肤细腻滑嫩,这里虽然是非洲,但并不干旱,反而是著名的东非水塔,没有风沙,也没有灼热干烤,是个风景宜人,人也宜人的好地方。
因为两人都在来时联系了人手,来了两拨人接机,风格迥异不同。
来接杨秀的是一个高大的白人,穿着宽松的迷彩服,老远看到杨秀就张开猿猴一般的粗壮双臂,露出超过二十颗大白牙,一口流利的中文脱口而出:“木头!我们多久没见了!快来给我一个拥抱!”
给他的是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膝盖上。
白人单腿立在地上,一手捂着膝盖,另一只手仍然努力地搭在杨秀肩膀上,“我懂,你在用你的方式给我问候,东方女人都是含蓄的,尽管你不善于表达,但我收到了你对我的思念。”
杨秀抖落肩膀将他的手甩下去,“赫尔,你是不是要打架。”
白人赫尔,笑嘻嘻地双手互相搓了搓,“当然要跟你好好打一场,不过不是现在,我在塔纳湖边上的小屋里有全套的装备,那里有无敌的美景,还有一艘最棒的船,它正在等待着你的临幸,是临幸吧,这词是不是说得特别有中国味儿。”
一旁,徐臻身旁有两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有些畏缩地将准备好的清单汇报给徐臻,徐臻看着杨秀,以及她身旁的那个高大白人,勾了勾唇,示意身旁人把车开过来。
几年不见,赫尔的中国话不知被谁带出了东北腔,正说着:“唯一的遗憾是我的车坏了,现在的坐骑是在车行里租的,那发动机总发出些奇怪的声音,还不如我那辆坏掉的车……”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赫尔渐渐张大了嘴,忘记了往后接话,一辆全尺寸suv沿着车道滑到几人面前停下,一个年轻人从车上跳下来,拿着车钥匙,不知道该给谁。
“给他吧。”
徐臻向赫尔方向点了点头,年轻人松了口气,急忙叫钥匙递到赫尔手上。
杨秀打开车门让徐臻坐上去,回头对冲赫尔努努嘴,示意驾驶座是他的。
赫尔砸吧了一下嘴,“林肯领航员,这可是我的梦中情人,我能飙车吗,木头。”
杨秀坐上车,抬头看他。
赫尔耸了耸肩,“当我没说。”
这辆全尺寸suv几乎比街道上每一辆车都大,将近三吨的重量与庞大的体型让它看起来就像个威猛怪兽,虽然赫尔一路都在保证他不会飙车,但杨秀总需要时不时敲打他的脑袋,提醒他控制车速。
他嬉皮笑脸地脱口而出一个又一个的保证,但下一次又悄悄地加码,等着下一次被杨秀敲打。
徐臻侧靠在座椅上看着车外风光,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放在身侧的手一直与杨秀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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