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本想一走了之,可是谢候现在的身份不只是一个出现在塞波斯的男人,还是他的男朋友,所以,她应该跟在他身后,至少现在是这样。
他们来到那个疑似俄罗斯女人的面前。
“这是一张三角桌,看起来容不下第四个人。”谢候礼貌地问,“你是一个人吗?”
留着亚麻色卷发的女人微微抬头,她不是典型的俄罗斯美女(相信谢候的判断,他经验丰富)。谢候印象中的俄罗斯美女,早在10岁的时候就长开了,20岁是巅峰期,然后在几年内从巅峰陨落,就像一个突然嗜上酒精或者毒/品的运动员。
国内许多人对俄罗斯的印象有问题,但对于毛妹保质期不长这件事,确实没毛病。俄罗斯女人普遍衰老的快,二十岁以内如花似玉,二十多也还好(身材还没走形的状态下),等到三十左右...根本不如巅峰期细水流长的亚洲女人,另外,中年毛妹基本都是很胖的。
而眼前这个女人,她有着俄罗斯美女的气韵,谢候光是看她喝酒的样子就能判断出来,她一定是俄罗斯人。
只是,她长得实在是很不俄罗斯,就像古典欧洲美女,乍看之下,很像拉丁流行天后夏奇拉。
她淡淡地笑道:“可以算是一个人,毕竟我一直坐在这里。”
“我们有个问题!”雪薇很不礼貌地说出她的来意,做出问完就走的样子,可是谢候分明是想在这里坐下来促膝长谈。
“请讲。
“你是俄罗斯人吗?”
“嗯,我是。”
雪薇一阵沮丧,她从谢候的脸上看见了“这是我的菜”的光芒。她感觉到她的男伴正在离他而去,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恋人,可是心里的不爽怎么也无法控制。
“我猜你肯定不是莫斯科人。”谢候淡笑道。
“你怎么知道?”面前的俄罗斯女人几乎和雪薇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谢候说:“因为你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散发着艺术细胞,绝不会错的,莫斯科人除了铜臭味外一无是处,我绝对有资格这么说。”
俄罗斯女人被他逗笑,“那你知道我来自何处吗?”
“哼!”
雪薇再也忍不了了,愤怒地起身离开,也不说为什么。
“你还好吗?”谢候问道。
雪薇激动地结巴道:“我我我我哪不好?”
你你你你看起来哪都不好...谢候没有照着她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他估计雪薇在为他三心二意而恼怒,可是他们本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啊,现在他他见猎心喜,总不能白白错过吧?
比起吴若曦之流,他还是更喜欢和毛妹相处,这让他有一种在莫斯科的感觉,那是家的感觉(对谢候来说,莫斯科更像家)。
“你的女伴貌似被你气跑了,你不想挽留她吗?”俄罗斯女人问。
谢候笑道:“她一直这么任性,随她吧。”
她又笑了,美丽的笑容如盛开的鲜花,真是迷人。
“我打赌,她肯定不是你的女朋友。”(俄语)她试探地说,想知道谢候听不听得懂。
谢候同样以俄语回答:“你真是聪明,她的确不是。”
然后他们又换回了国际通用语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英语)。
“那你知道我来自俄罗斯的哪里吗?”俄罗斯女人轻轻地用手挽着右边的脸,这是一张不需要用刘海来修饰的精美面孔。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流露着艺术细胞,你要知道,除了圣彼得堡的人,俄罗斯的其他地方的人身上的艺术细胞还不如北极熊来得多。”谢候盲猜,“所以,你肯定来自圣彼得堡。”
他猜对了,“没错!”她赞许地点头,“你肯定常年生活在俄罗斯。”
“玛格丽塔,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
聊熟了以后,谢候问。
“朋友所邀,她知道我刚刚失恋,想让我振作起来,但是你知道,对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来说,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这种成双成对的舞会现场。”玛格丽塔沮丧地说,“一部分的我只想做一个喝得烂醉的酒鬼,然随便抓一个离我最近的男人做些疯狂的事情!”
闻言,谢候默默为她到一杯酒,然后问:“我能请一部分的你喝杯酒吗?”
※※※
雪薇就像之前的玛格丽塔一样喝着闷酒,可是她不是漫无目的地喝。她边喝边看与玛格丽塔畅谈的谢候。
花心!好色!自私!蠢男人!他是头猪猡!
一度很感激谢候的雪薇在半分钟内将所有侮辱人的词汇加到了他的头上。
“雪薇,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一个见过几面的男人过来向他发出邀请。
“我不想跳!”雪薇不爽地拒绝。
“你看起来不开心,跳舞使人快乐,你应该跳舞。”他说。
然而,他的邀请只是不断让雪薇想起谢候与他共舞的短暂时光,那些记忆曾经很美好,但现在只是让她感到恶心和愤怒,看着谢候与玛格丽塔笑得开心,她愈发生气,于是这些亟待爆发的怒火正好对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有过几面之缘的大傻/逼身上:“我没兴趣,你要是饥渴难耐的话,就对着该死的空气独舞吧!”
热心的男人失望而归,他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在不恰当的时间点提出不恰当的要求。
可可可可可恶的混蛋!雪薇继续盯着他们,明明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恼怒,当她看见谢候向玛格丽塔发出舞蹈的邀请时,她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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