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表能打折吗?”
金锋轻声问道。品書網
静听了这话,一下子睁大眼,禁不住站起身来。
“你要买这块表?”
说完这话,静赶紧偏头看了看经理朱兆云,低着头轻轻说:“别买。这块表是坏的。”
金锋嗯了声,说道:“我买东西,不买贵的,只买对的。”
静低声说:“什么对的贵的?坏的表买回去能干嘛?”
“这表,连天都城那边都说了,根本修不好。”
“也没修的价值。”
“放这里也是只死耗子,等哪头瞎眼猫自投罗呢。”
“啊……不对……”
“我没说你啊……”
静捂住嘴,咬着唇,轻声给金锋道歉。
金锋却是不为所动,轻声说道:“有时候猫不一定瞎,只是不愿意睁眼……”
“睁开眼,猫会变老虎。会咬人。”
静格格乐了,噗嗤笑出声来。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美得令人心悸。
站在金锋身后的经理越看金锋越火大,实在是忍不住了,大步过来,冲着金锋自报家门。
“我是福源的值班经理朱兆云。这位先生,请问你要买这块表吗?”
“如果不是的话,请不要耽搁我们员工的时间。”
金锋看也不看朱兆云,一直站在金锋身边不发一言的孙林国则大声说道。
“这位是金先生,陪我来看我儿子当的印玺。”
朱兆云偏头一看,面露鄙夷,冷笑说道:“又是你个胡搅蛮缠的老头!?”
“你不是说要请人鉴定你的印章嘛?”
“找到哪位专家肯给你写鉴定书了?”
“一块破田黄还是下品,还吵着什么祖传宝贝?!每次来都是寻死觅活的闹,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滚蛋。”
朱兆云的话相当恶毒,一连串的话飚出来,让这些天备受煎熬、身心疲惫的孙林国顿时揪着胸口,提不气来。
指着朱兆云嘶声叫道:“我今天,是来赎当的。”
“鉴定专家,是这位金大师!”
朱兆云嘿了声:“有人肯帮你赎当了?”
“这位是金大师!?”
再看看一身湿透的金锋,满脸厌恶,嘴里啧啧有声:“大师!?”
“我看你们是来搞笑的吧。”
“一个老赖皮,一个小土鳖,一个想赎当,一个想买表……”
“当真以为我们福源典当是个人能进的吗?”
“告诉你们,要不是今天我们典当行有重要贵宾驾临,你们两个,连门都别想进来。”
孙林国生性老实,不善言语,被朱兆云的话气得浑身都在抖。
指着朱兆云叫道:“我要投诉你。”
朱兆云却是满不在乎,呵呵一笑,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去告,欢迎。”
“看清楚我这张脸,看仔细了,还有我的工牌……看仔细了……”
孙林国气得脸色发白,嘶声叫道:“无耻。”
金锋这时候却是淡淡说道:“对于丑人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此话一出来,附近的店员们全都愣住了。
朱兆云呆了呆,呐呐说道:“你说什么?”
而柜台里的静看看金锋,再看看朱兆云,噗嗤一声,捂住嘴笑弯了腰。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传遍四周,清脆如铃,动听之至。
好些个女店员楞过之后,也突然明白过来,低着头捂住嘴,极力的憋住,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孙林国左看右看,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大笑,给金锋竖起了大拇指。
而一边的朱兆云依旧一脸懵逼的站着,还一脸凶恶的骂着自己的店员。
直到有个男店员过来给朱兆云说了两句以后,朱兆云这才明白金锋骂的是自己。
当即勃然大怒,马脸拉得老长,指着金锋叫道:“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金锋淡淡说道:“堂堂神州第一当铺要拒人千里之外吗?”
沉沉冷冷的声音出来,一句话让一楼整个大厅全安静下来。
朱兆云面色一变,冷笑说道:“福源典当欢迎任何人。前提是有意向合作的顾客。”
“我刚刚问你,你要买这块表。你还没回答我。”
金锋淡淡说道:“有意向的顾客接待,没意向不接待。”
“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朱兆云顿时语塞,一张马脸一阵发青。
金锋轻轻曼曼的说:“买肯定是要买的。”
“静女士。如果我要买这块表,你可以给我多少折扣?”
静忍住笑,轻轻说道:“这块18k金老式怀表是我们店的死当物品,当初是一个姓洪的老太太拿过来当的,当期是一年半,现在已经过了赎当期限。”
“但我先提醒先生,虽然他是18k金金表,也有三问、万年历和计时三种奢侈功能,但这块表是坏的。”
“我们找了天都城的钟表大师,他们的回复也是无法修复。”
“这块表除了无法修复之外,还有表壳正反两面都有刮痕,尤其是背后刮痕涂鸦非常严重。”
“鉴于这些原因,我们朱经理给我的底限价格……”
“二五折能卖。”
“是这样的吗?朱经理。”
朱兆云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盯了静一眼。
这个静,把这块表的什么缺点都说了,还暴了底线价格,根本是在跟自己抬杠。
但转念一想,却是阴笑起来。
这块表放在这里已经七八年了都无人问津。
虽然这块表是18k金的老式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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