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金锋要走人,两个人精可急了,赶紧劝阻。手机端
“能能能,别急啊,人马到。我跟志勤都打了电话了,你不都听见了嘛。”
赶紧挽留金锋,覃允华立刻跟金锋谈起了漳州军饷的价格。
漳州军饷银币曾经有过两次交易记录,都是在港岛的拍卖会。
第一次是三万五,第二次是六万五。
时隔十年,现在的古币市场不景气,但这枚可是覃允华苦苦追寻了很久的玩意。
这枚银币覃允华自己寻摸了好些年,曾经在参加全国巡回简报的时候也见过真品,但银币持有人不转让,自己也没法子,心里难免有些个遗憾。
今天遇见了这枚,无疑是天降惊喜,说什么也得拿下。
开出来的价格让金锋也有些意外。
十一万的报价,金锋却是没有理会。
覃允华有些诧异,笑着说道:“小金,那你看看……”
金锋这时候说话了。
“水仙盆和鼓凳卖出去再说银币的事。一起算账。”
覃允华当即愕然。
鉴定的时间很长,等人的时间可少了许多。
两个馆长亲自打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然来得很快。
知道金锋话不多,两个人精也知趣,叫小廖换了新茶,两人在一边吹着闲牛。
嘴里说的却是同一件事。
那是周一的时候,福源典当总店,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堪称国宝。
“故博和国博都来人了,已经证实确认为雍正御用印玺,价值连城。”
“现在故博国博省博市博还有几个大玩家都在寻找持有人,希望能把他买下来。”
“岂止是大玩家在找。天都魔都港岛七八个大拍卖行也在找这方印玺。”
“港岛那边物大掮客荷鲁斯、天都城大奸商陈玉龙在香格里拉了酒店常住,放出消息,谁能联系得到持有人,成交价的佣金多一成。”
“啧啧,雍正的印玺,胆昭日月,道出了多少豪客雅士的心声,如果拍,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自以为是的巨擘大咖……”
“分分钟亿,还不带眨眼的。”
“怕是整个古玩行和拍卖行全都得疯掉!”
“孙林国拿给我看的图章我打了眼,后悔都来不及。”
“自始皇帝开始,神州下几百个皇帝里面,只有雍正才有这等气魄写下胆昭日月这四个字。”
“也只有他敢写呀。你看过他给张廷玉、田镜和十三爷胤祥的圣旨没有?只能用刚正不阿来形容。”
“我,真是老糊涂了呀。”
“错了国宝,悔之晚矣。”
“捡漏的据说是个年轻人,不但捡了雍正印玺的大漏,另外只花了两万买了一块18k的老式金怀表。几下让那表活了。简直神乎其技。”
“那怀表至少也得值一百万……后生可畏。我们这些老头……真的老了。”
两个人精兴致勃勃却又唉声叹气,又感慨万千,金锋在一边不动声色,嘴角轻轻翘。
不出二十分钟,两个馆长给金锋联系的买主一前一后进来。
第一批买主是一家三口。
看得出来,这家子人跟两个馆长很熟络,连见面客套都省了。
这家人老头姓吴,叫吴国华,跟着的是他的女儿女婿。
今晚两个馆长要赴的宴是吴国华办的。
吴国华是做汽车代理的,门口停着的四个圈牌子的车在西南片区是他的总经销商。
跟金锋握手见礼,吴国华直接手水仙盆。
看吴国华拿水仙盆的手势也算是行家,双手握着水仙盆两边,轻轻的翻看,再拿放大镜看开片的纹路,用手再摸水仙盆的釉面和圈足。
越看,吴国华越入迷,不住的叫着好,连呼吸都快了几分。
鉴定和鉴赏古董都是极花时间的事,金锋也只能耐心的等着。
倒是吴国华的女儿给金锋递了张名片,笑着说自己的老爸好这单色釉这一口。
而且只迷单色釉,连青花都不玩。
单色釉的瓷器范围很大,唐朝前的神州瓷器基本都是单色釉,到了唐朝开始出现了三彩,但唐朝单色釉也是极其的精美。
单色釉的顶峰肯定是在宋朝,那是整个封建王朝化最巅峰的朝代。
举世公认。
“我爸玩了这么年,最想要的是单色釉的水仙盆。”
“为了这个,他一年至少得跑十回宝岛,去看那真的汝窑水仙盆。”
“这回算是圆了个心愿。谢谢你啊金先生。”
吴国华在旁边看,他女儿在一边给金锋解释。
金锋点点头,没说什么。
这时候,第二拨人来了,看见吴国华手里的水仙盆,那人一下定住了脚步。
金锋双眼一抬,露出一抹冷光。
来的人,自己认识。
想要占自己便宜,两千块要收自己五帝钱、三苏堂的老板,刘教授。
跟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小姨妹。
大开门的水仙盆立马吸引了刘教授的注意力。
眼睛里闪过对水仙盆的贪婪,但东西在人手里,自己再眼馋也得忍着。
古玩行里,越是有身份的,越得守规矩。
刘教授穿得很气派,手里还拎着个小包,古驰的牌子,一个得两三万。
手腕戴的积家表,也得在十万以。
另一只手腕缠着一串红珊瑚的持珠,一百零八颗,也是个老物件。
刘教授心里再想水仙盆,也仅仅只看了一眼,跟着与董志勤握手,笑容可掬的说了好些话。
再和覃允华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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