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你说这学医要学习些什么?”
“老师,这学医讲究望闻问切,不过这个是从病人的角度而言,从药物来说,我们要认识药物的药理药性,方能对症下药。”
“你说的倒是不错,识得药物药理药性,学成望闻问切便可做良医,所以每日学习医书,断不可懈怠。”
“是的,老师,徒儿明白,一定更加努力。”
“好了,你继续研究医书,有不会的再来问为师”
自从拜师之后,左厚德的药房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天也没有当学徒时要做的杂事,每日上午就是看老师给的医书,下午就跟着老师学望闻问切,老师不时要考教一二,每日照样繁忙,不过每天学到的东西,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九年,这九年里天下格局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南方大宋朝廷直接被早先的几路反王推翻,其中最为出名两路的便是自称紫微星下凡,已经在南京称王的,梁王萧永。
还有号称:
大劫在遇,天地皆暗,日月无光。
黄天将死.苍天将生。
世界必一大变。
天下当大乱,弥勒佛下生,明王出世。
红巾庭之,当主中国。
歌谣里的红巾军首领韩庭之,攻下江陵后便自称明王。
而北方幽州侯洪镇北也自称燕王,护乌丸中郎将李守业,征北将军罗信这两位倒是没敢称王,甚至这两者在燕王的压力之下,反倒结成了联盟。
其他地方的变化,左厚德体会不到,这燕王治下嘛,幽州城里戒备是更加森严了,进城的关卡守备的都是身披铁甲,手执长戈的精锐将士。一看便是要打仗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燕王要向何处动兵。
九年对天下的变化很大,多左厚德而言更是如此。
十八岁的左厚德,身长八尺,剑眉星目,虽然年少,但一身黑袍,顾盼间神光隐现,英气逼人,常年闻鸡而起,练剑不绝,骨子里更是透着一股凌厉,好似一位江湖剑客,但常年习医,又透着那种剑客没有的儒雅之气
“德儿,张嫂子给你介绍的那几门亲事,有没有看好的,我看都是不错的姑娘,不然你张姨也不会介绍给你。”
却又是母亲的日常逼婚了,但说实在的张姨给介绍的那几位姑娘,左厚德真的一个也没有看上,那些姑娘不说是膀大腰粗,但真的都是些彻彻底底的北方姑娘。有几位看上去比左厚德还要强健,真的不符合左厚德的审美。
左厚德喜欢的是像他前世的妻子那样的女子,一直都有与生俱来的贤淑的气质。优雅和温婉的并存,虽没有北方女子的直爽与豪迈又比普通的南方女子多了几分诗意。并不显得小鸟依人,却是落落大方,干干脆脆。
但偏偏张姨介绍的这些女子,都看上了左厚德,左母也觉得这些女孩子能够让她早早地抱上孙子,所以天天在家里催促。
“好了,娘,我先去药铺里了,这几天,药铺里忙。”
左厚德连忙逃出来家门。
“你这孩子,都不知道着急。哎呀,慢点走,别摔着”左母挥挥手。
九年里,原来的学徒,却是一个都不在了,左厚德遇见过当时的同伴,那几个没干一两年就走了的,现在不是在其他地方做工,便是换了行继续做学徒。多干了几年,自觉的学到了些本事的找了些小医馆,为普通人治疗些小伤小痛,也算是个差事。
唯一留在药铺的就只有左厚德,当然,却不是做学徒,而是做了个帮闲的大夫,当然他年纪小,也是治疗些不算麻烦的病人,有他老师的照顾,在药铺里,左厚德却也得心应手。
“老师,这几天药铺真是忙不过手脚。”
左厚德还真不是乱说的,通常,药铺里一般四个大夫轮流坐堂,今天该是左厚德师徒两人坐堂,但是这些日子太忙,药铺里足足有四位坐堂的大夫。
“入冬了,都是如此,伤风感冒是少不了的。”简明却是早就习惯了。
“没办法,谁叫我们北地天寒,也不知道那些北狄诸部今年又要冻死多少人?”左厚德有些感叹!
“那些草原人冬天少不得是要死人的,去年不是还有几个部族过不了冬,内附我们王爷吗?也就是我们王爷威名远扬,那些草原人不敢南侵,你看隔壁的那两家,哪年不被这几草原人弄得狼狈不堪”简明说道。
左厚德知道老师说的护乌丸中郎将李守业和征北将军罗信,那两家的日子的确不好过,每年都有流民从他们治下,逃亡到幽州。
对于这两位,左厚德也不没什么好感。这燕王治下的说书人都把这两位形容成为妖魔鬼怪,民族罪人了,可以说整个幽州城都找不到几个对这两位将军有好感的人。
当然,左厚德前世是学历史的,对一些历史上的东西还是能很客观的判断的,比如说这两位将军绝对没有幽州城里说道的那么差,毕竟当年也是和燕王三分北地的仁杰,割据一方的英豪。
无论是从行军打仗还是治理一方都可以说是可圈可点,不然别说是称霸一方,怕不是早就让燕王给吞并了。
不过这凡事还是要看对比,护乌丸中郎将李守业,征北将军罗信是人杰不假,可是燕王在军事上真的太过惊艳,早在还是幽州侯的时候,这幽州军也是年年和北狄诸部打仗,当然几十年来,可谓是打仗难求,小仗不断。但是年年打仗幽州军就没吃过亏。甚至十年前,当时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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