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要等你来救我的。我没事。”随后狐狸听到储年年的闷哼,看来她没有躲过这一次进攻。
狐狸说:“我知道布阵的人就在里面,你告诉她要她想办法先让阵法稳定下来,我想办法撕开一个破绽,让你们出来。”
储年年把老祖宗的话转达给应妮可,应妮可听后说:“我只能坚持一段时间,如果到时候她没办法撕开破绽,我们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信她吗?”
“我信她。我不信她还能信谁。她是我老祖宗。”储年年的笑容中参杂着骄傲。
应妮可听后想到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奇怪如果只是这样,储年年为什么要说地好像那人是她的情人?
她看周围这混乱的景象,储年年几次躲闪不及被伤到,身上那件干净的衣服上已经有血染开的痕迹。
于是,此刻她必须作出决定,是信储年年的话,把力量拿来稳住阵法,亦或者是照自己的打算先夺阵法再设法控制它。
她只花了一秒钟时间去思考,答案跳入她的脑海中。
“你要老太太可以开始了。”应妮可说完就集中全部的力量将其灌入阵法之中,她用力量来压制力量,孤注一掷,成败就看外面的那位老太太了。
“她不是老太太……算了,这不重要。”储年年放下心中的反驳,把阵法内的情况告知了老祖宗。
狐狸感知到阵法已经定住,便集中j-i,ng力去寻找阵法的破绽。她找到破绽撕开以后,看到了储年年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储年年护在那女人身前,手中拿着平底锅击打着零星的进攻。
“年年,我就在这里,你快点跑过来。”
这回老祖宗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近在咫尺,储年年看向四周,眼前有一道微光,她相信自己冲着微光跑去她就能看到等着她的老祖宗。
她激动地对应妮可说:“她在前面等我们。”
“我知道。你想走,我马上就快要夺回控制了。”应妮可定在原地双脚不能移动。
“可是……”
“没有可是,储年年你别浪费时间,每次你都是这样,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应妮可急促地说。
储年年看看光,再回头看了一眼应妮可,应妮可看起来像没事人一眼,那说明她真的快控制住了。储年年往前飞奔,从小到大的体育课里她跑四百米都是倒数的,她以为是自己跑不快,现在她知道理由了,因为在四百米的终点没有人等着她。一旦有人在等她,她就会不顾一切地飞奔而去。
“储年年,你要小心长着一对桃花眼的有钱男人。”应妮可在不破誓言的前提下给储年年最大可能的提示。
储年年已经在阵法边缘,一听到应妮可的声音,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有无形的手把她扯出黑暗……
应妮可在原地不能动,阵法反过来吞噬她的能量。黑暗中出现一只修长的手,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手,指节圆润,手指笔直有力,指甲剪得干净,手心柔软细腻。应妮可睁大了眼睛,那只手靠近她,食指指尖点在她的额头,眉间有滚烫的血缓缓流下,她的视线变得鲜红,她脱口而出:“秦……”
只是,她说的太晚了。储年年甚至没有时间回头看一眼。
“妮可!”储年年听见了尖叫声,那是自己的声音。她回过神来,自己坐在车子的驾驶座上,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她看向周围,这是她的车没有错,车子停在公园路边的白线内,这条路通往她的高中,车子到了这里就再没有前进过,她后来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妮可呢?她只知道自己跑出来了,妮可呢,她有没有出来?
挡风玻璃上落了一团白色的东西,粉红色的r_ou_垫贴在挡风玻璃上,随后老祖宗的脸出现,金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样。而老祖宗的口中咬着好多张黄色的纸,纸上还留着一些图案。
“我相信你一定能赶来,我没有怀疑过,我真的不担心。”储年年开车放老祖宗进来,等她一跳进来就把她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老祖宗的肚子上,那块地方被她的眼泪弄s-hi。
“我迟早被你吓死,没吓死也被你气死!”老祖宗挥动着她的尾巴,九条尾巴打在储年年的身上,很疼,但是储年年却还是笑了。
越打她笑地越开心,狐狸拿她没办法,说:“以后花更多时间在修行上,我绝对不会再给你偷懒的机会。”
“你已经很严格了,再说了,我哪里有偷懒啊。”储年年低声嘟囔着,她摊开折地一塌糊涂的黄色纸头,纸张的材料和符差不多,在黄纸上有用红色的朱砂勾勒出来的图案,图案的线条在消失,储年年抓紧时间扫过一遍,发现上面画的正是她同学会的内容。
最开始是她把车停在学校的门口,有人出来迎接,她的同学与她热情交谈,校园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最熟悉的布置,和她记忆里的校园没有差别,包括严览。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在教室里她被同学包围,有老同学问她借冰魄看。和她遇到的情况不同的是,她把冰魄解了下来,交给那个同学。
随后她和她们一起说话,最后一幅画里她开车离开,在她看完以后,画上的朱砂消失,黄纸在她手中自燃。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们赶紧回家。”狐狸催着储年年开车。
“好。”储年年发动车子,脑海中浮现应妮可最后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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