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墨的心情比储年年更复杂,她怎么就脱口而出说要出要储年年这样的话来呢,还说地那么顺畅,就好像她老早就这样想的了一样。
这是凶兆。东方子墨紧皱眉头,她已经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她说:“我要你好好工作,你想修真我不拦着你,但是工作必须要做好,知道吗!”
“知道。我一定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储年年就差没有敬礼表示自己为东方子墨服务的信念是多么坚定。
亏了,真心地亏了,东方子墨反省自己怎么能善良成如此程度,她应该开口要储年年卖身给她让她蹂躏一百遍直到她厌倦了再要她无条件卷铺盖走人的!
储年年走后,东方子墨来到游泳池边,摆放着餐具的桌子只有她一个人坐,另外一边空着。
满天星子,和她在水底下仰望时看到的又不一样。
她点起了蜡烛,变出满桌子的佳肴,又变出了一个储年年坐在她的对面。东方子墨是第一次和别人共进午餐,对着被她嫌弃过的脸她反而有自在的感觉。东方子墨举起酒杯,那人也带着微笑举杯与她碰杯,玻璃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杯!
储年年刚进门就被老祖宗推进了浴室里,“把你身上的臭味洗掉。”伴随着命令,一瓶沐浴r-u飞了过来,储年年刚接住,另外一个瓶子迎面而来,她手忙脚乱地抱住,才避免了被砸个正着的可怕后果,定睛一看,飞来的是一瓶洗洁j-i,ng。
“老祖宗,我今天一天都在电脑前没动过,身上哪里有臭味,我怎么闻不出来。”
“我说有就有,把你自己洗干净再出来。”狐狸蹲守在浴室门口,总觉得那条蛇的味道布满了整个空间,尤其是储年年的身上最为浓烈。
那缕无主的魂从刚才起就站在玄关的位置,潘多拉走上去,和她玩起了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两相望,这一看就是好长一段时间。
储年年用搓澡巾搓去了一层皮,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沐浴r-u,她都快被自己身上的香味熏死了,相信到这程度了老祖宗应该会放过她了。
对了,应妮可,她把妮可的魂带回家里来了,那她现在……
储年年两手抓着浴巾跑了出来,“我把妮可带回来,老祖宗,你帮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恢复正常?”
潘多拉和妮可两人玩的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还乐此不疲地继续玩下去。连储年年出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尾牙!
还记得昨天我抱怨的吗,我花了一天功夫想方案,想地脑子都被榨干了。今天收到一个噩耗,老总说太复杂了。
所以我就在他的指导下一路删删删……
游戏?狗屁,谁有心思玩游戏啊!大家上了一天班累到不行要储存体力留到第二继续卖笑呢。
啊,什么迟到券啊,这怎么可以,公司又不是你家,想迟到就迟到啊,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抽奖保留,吃饭保留,其他全部删除。
- 口 -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花了一天时间想奖品。
我们要求中奖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四等奖,五等奖,参与奖,安慰奖,鼓励奖,领导吐血奖……
平板电脑,手机,车模,沐浴套装,洗发r-u,牙刷,牙膏……要求层次清晰,由浅入深层层递进……
啊啊啊,饶了我吧!跪地!
65、偷懒是不对的。 ...
65.
家里出现一个会飘的灵魂,要是放在从前,储年年没准会吓到直接跑去看心理医生,现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她已经完全能接受。何况应妮可是她带进家门的。
储年年在做晚饭的时候,为应妮可也做了一份,大桌子一共四个位置,现在总算是做起了。
“好了,开始吃饭吧。”储年年举起筷子,吹响了晚餐的号角。
饭后储年年到厨房里刷碗洗筷子,也顺便把老祖宗叫进去。
狐狸预感她是有话要说,找了一个地方蹲下来,耐心等她。
“女魔头说妮可现在这个样子是被人故意伤害的。”储年年把刚洗完的碟子随手放到手边的位置上,她弄错了左右手的方向,碟子就落在水槽的边缘,一半悬在外面摇摇欲坠。
第二个小碗堆了上去,连带着碟子掉了下去,狐狸伸出一条尾巴在落地把碗碟前接住放到安全的地方。
“有人破了她的三魂七魄。”狐狸又抢救了另外一只险些摔破的杯子。
“她一定知道是谁,可是她就算知道也想不起来,就算我们想替她报仇都找不到人。如果没办法让妮可复原,是不是就不能把她放回身体里?”
“你想看到她变成白痴?”
“当然不想。”储年年把堆成小山的碗碟放进烘干机里消毒,她没意识到这些餐具曾经面临粉身碎骨的威胁。
晚饭之后,储年年把餐桌清理干净,把电脑搬过来在这里办公。她的房间现在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了,电视前的位置俨然是公共场地,沙发最好的那块区域是老祖宗的,谁也不能跟她抢。潘多拉则要了小沙发的位置,要了好几个抱枕,缩在小沙发上舒服地看电视,应妮可在半空中飘着,不管储年年跟她说多少句话她都没有反应。
做编辑这一行的,最艰难的时刻是脑袋里的思路卡住了,储年年写了五年的东西,脑汁已经被地j-i,ng光,被一个词挡住了去路,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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