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柳县爵又要进宫面圣啊!”
柳大少装着望远镜的马车被皇宫的禁卫军拦了下来,不过态度和气,没办法,差不多都混熟了已经。
“贾将军,又是你当值啊。”
柳大少忍俊不禁的看着拦下自己马车的统领,没办法此人的姓氏无论怎么称呼都让人发笑,怎么叫都不像真的。
贾将军为人平和,私下里柳大少还找大哥宋清打探过他的名讳,知道贾将军名讳的柳大少更是捧腹大笑。
正经,贾将军的名讳就是贾正经,这个名字取自古风四书五经,正如文人之间相互所言的诗书礼易春秋许多正经。
按道理说这个名字绝对是没得挑,偏偏贾正经贾将军这个倒霉的姓氏啊。
见到柳大少揶揄的神色贾将军也有些无奈,自己的老爹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取的名字也没有问题,可是就是连上自己的性子怎么感觉都不是正经人。
贾将军甚至有取个突厥人名字的打算,改名不正经,乍一听不正经,可是一旦连上了姓氏就变成贾不正经,这样一听就感觉比贾正经正经多了。
确实没有,根据以往的接触柳大少也明白贾正经确实是个正经人。
贾将军走向马车:“柳县爵,下车吧,职责所在。”
柳大少毫不犹豫的跳下马车任由贾将军搜查马车,自己进宫从来不带什么违禁物,咱跟贾将军一样是一个正经人。
仔细查看之下马车之上确实没有刀剑之物贾将军放下马车的车帘子,顺手扒拉了一下挂着车壁之上的686:“柳县爵,你这蛮夷乐器又不吹,天天挂在马车之上不嫌难看啊,你还不如挂个洞箫哪,没事吹吹箫多好。”
“不懂了吧,这就叫众人皆醉我独醒,大家都喜欢漂亮的事物,本爵爷偏偏反其道而行才能显得与众不同,这就叫时尚,再说了吹箫这方面本爵爷一直都不太精通,都是看着别人吹,我就算了。”
贾将军无奈的看着柳大少,读书人就是牙尖嘴利,明明就是奇葩行为,偏偏还能引经据礼讲出一篇大道理,这这这.........
可惜贾将军不知道什么叫做杠精,不然的话一定安在柳大少头上,然后逢人就说,看看,这他喵的就是杠精。
坐上马车的柳大少看着贾将军:“我说老贾,本爵爷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每次都要这样查你不烦我都烦了,我来皇宫几十次啦,哪一回带刀剑这些危险物了,你这是不相信本爵爷啊,寒心哪。”
“滚滚滚,少扯犊子,不进去的话据马就挡上了。”
贾将军懒得跟柳大少这个杠精抬杠,没好气的挥挥手。
早就熟门熟路的柳大少根本不用人带领,顺着外宫墙的道路牵着马车就进了皇宫,没办法,谁让皇帝宠信咱哪。
要想混得好,领导马匹得拍好,两世为人的柳大少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
以前只想踏踏实实的挣自己的小钱钱,可是既然不能不进京为官混迹朝堂,那就做大做强,自创辉煌。
“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
马车尚未靠近临徳殿柳大少老远就听到了福海欢乐的声音,无奈的摇摇头,光明正大的赌博也不怕被皇帝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这货也不想想,麻将是怎么进入皇宫中的。
“福公公,在不在啊,本爵爷又进宫了。”
福公公的笑声戛然而止,几个呼吸之间临徳殿跑出了福公公的身影:“哎呦喂,柳爵爷,又带什么好东西给陛下了啊。”
“我说福公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敢聚众赌博,就不怕陛下要了你的脑袋。”
“柳爵爷说笑了,今日咱不当值,私下里打打麻将这也是陛下恩准的事情。”
“嘶,这么开明的吗?”
“宫中的日子本来就枯燥无味,人一旦没事干了,就容易动歪心思,柳爵爷你没有送来麻将的时候咱们这些不当值的小太监平时玩点筛子赌赌钱这也是陛下恩准的事情,只不过一次不能超过半钱银子,输赢五两银子之后便要马上停止。”
柳大少一捉摸便心中惊叹,皇帝的驭人之术果然不凡,人一旦闲散下来就容易生出是非,特别是宫中的太监们,因为缺少了男人的象征心里本来就有些偏向阴暗,长久下来难免不会惹出点祸端。
让他们赌赌钱消磨时间又能挣些银子无异于是最好的事情,而且李政也不会完全让他们肆意妄为,当值者赌钱杖责而死,赌资过大者杖责而死。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领导中的领导哪,就这份见识与远见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柳大少暗自琢磨了一会,自家中要不要也这么试试,寒冬事少府中的下人们无所事事难免不会生出点苦闷的情绪。
“柳爵爷,柳爵爷?”
福公公看着愣神的柳大少轻声询问。
“啊?啊!本爵爷这不是搞了点小玩意嘛,特意给陛下送来了。”
“哎呦喂,柳爵爷您谦虚了,每次你都说是小玩意,每一次陛下都乐得合不上嘴,满朝文武能这样随意出入皇宫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了。”
柳大少嘴一撇,他们分红给皇帝一千多万两银子也能这样,都是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鬼要是不推,只能说明钱不够。
“福公公,咱也别寒暄了,陛下在御书房哪还是在哪个娘娘的宫中哪?”
“陛下勤政爱民日理万机,肯定实在御书房处理公务哪,咱这就带你过去。”
“小清子,小海子...........过来帮忙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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