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内,听到一个消息,儿子郑永昌刚做完整容手术,现在又得进医院了。
郑新河安排人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很快得知,徐琳前往极乐港堵住了安梓夏,双方发生了冲突。
郑永昌是自己的儿子,郑新河有理由收拾。
但徐琳是自己的妻子,他无可奈何。
在我这边。”徐琳冷笑,“因为他知道你打算接纳安梓夏那个野杂种,作为族长,他难以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郑新河,你清醒一点吧,如果你现在执迷不悟,依然也安梓夏牵扯不清,你将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
如果跟徐琳交锋,最大的依靠,无疑是家族其他人的支持。
但徐琳显然已经做好了工作,她靠着郑永昌是嫡长子的身份,成功说服了自己的堂兄。
堂兄张新根是一个极为传统的人。
他绝对不会让有辱家风的事情在郑家发生。
徐琳见郑新河表情复杂,突然降低声音,试图去握住郑新河的手。
郑新河下意识地避开。
徐琳嘴唇复杂地颤抖了一下,“老公,我不想逼你,但你犯的错越来越多了。我知道永昌不和你心意,但你是他的父亲,子不教父之过,你从来都没有耐心教过他。”
郑新河冰冷地扫了一眼徐琳,“不是我没教他,而是他被你宠坏了。”
郑新河离开办公室,徐琳颓然坐在椅子上。
想到和丈夫的感情,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徐琳对郑新河有很深的感情。
否则也不会将自己在徐家所有的资产,不断地变换成郑大金店的股份。
付出了这么多,依然敌不过一个死了多年的女人。
自己真的挺可笑。
罢了,为了儿子,必须发动一次内部战。
要从郑新河手中夺走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郑新河返回办公室、
想要给几个宗亲打电话,最终还是选择作罢。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有必要重新确认,再次受打击吗?
与徐琳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对自己曾经的懦弱与让步感到后悔。
他对不起安梓夏的母亲,这是自己一生的伤痛。
当徐琳拿起利剑,朝自己胸膛挥舞时,郑新河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为何要为了守护郑家,守护郑大金店,抛弃了她。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售。
桌上的座机响起,是内线打入。
郑新河情绪复杂地接通,“董事长,有一个叫钟石的人,想要联系您。他很确定,您会接他的电话。”
“钟石?梓夏的男朋友?”
郑新河脑海中闪过乔智的模样。
“接进来吧!”郑新河叹气道。
“郑叔叔,你好,我想跟你私下秘密见一面。”乔智开门见山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见面?”郑新河奇怪道。
“因为我手里有一份你会感兴趣的东西。”乔智道。
郑新河冷笑:“被跟我搞这种神秘的勾当。”
乔智不管郑新河的态度,“现在记下地址,半个小时之后,我希望能见到你,过期不候!”
直接挂断郑新河的电话。
郑新河目光落在面前的纸上。
上面写着宋恒德和乔智经常私下见面的那个保密房间的房号。
能躲避陶南芳的监管,应该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适合用于处理机密的事情。
乔智在房间内等待二十多分钟,门铃声响起。
他走过去打开门。
郑新河在乔智的脸上停留数秒,跟着乔智走入房间。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郑新河坐在椅子上,打量着乔智。
乔智递给他一杯茶,他放在了茶几上,没有任何反应。
乔智解释道:“我得向你道歉,最近这段时间我在调查你和你的家人,但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女儿安梓夏。为了确保你的女儿是你的女儿,所以我们做了个dna比对。”
郑新河半晌才绕过来,“安梓夏的确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不需要任何证明。”
乔智摇头苦笑道:“原本我们只是希望做一份资料证明,帮助她在争夺你的继承权时,拥有一定的公信力。然而,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惊人的结果。”
“什么结果?”郑新河古怪地望着乔智。
乔智拿出一份dna鉴定资料。
“我们没有取你的身体细胞作为样本,而是取了你的儿子郑永昌的身体细胞。”乔智解释道。
郑新河目光落在结论那一栏。
——经琼金大学司法鉴定中心鉴定,安梓夏和郑永昌0.9994无血缘关系,0.0006存在血缘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郑新河狐疑地望着乔智。
“同父异母dna鉴定,属于疑难鉴定,我们特地找了省内最好的鉴定中心。你质疑这个结果,可以自己重新鉴定。建议你分别和安梓夏、郑永昌进行亲子鉴定。”
乔智没有直接说穿结果,让郑新河自己去悟。
安梓夏和郑永昌没有血缘关系,意味着两人至少有一个不是郑新河的孩子。
多么残忍的事情啊!
要么女儿不是自己的女儿,要么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
要么儿子女儿都不是!
那么言辞凿凿地确定安梓夏是自己的女儿。
岂不是间接地说明,郑永昌不是自己的儿子。
郑新河愤怒地撕碎了乔智的报告,“一派胡言,我不是那么好骗的。”
乔智靠近郑新河,取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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