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雾沉沉,黑云在缓缓蠕动,没有阳光,异常闷热,一阵惊雷过后,转眼狂风大作,大雨从天而降。
雨水冲打在靠窗的玻璃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
茶馆内,两男一女坐在靠窗位置。
女人年龄在三十二三岁,脸型瘦削,涂抹着妖艳的浓妆,身穿深v的连衣裙,脖上戴着银色的项链,碎钻闪烁,异常刺目。
“陶总,这是你们要我调查的资料。”
徐美玲将一个黄皮信封递给了陶新晨。
陶新晨将信封压在手边没有打开,“你们的效率不错!”
徐美玲朝他身边的陶子谦扫了一眼,嘴角露出淡淡笑容,“谁让子谦催得紧呢,何况陶总付费也够豪爽。”
陶子谦和徐美玲对视一眼。
人老成精的陶新晨,从一个眼神,便知道两人的关系暧昧,冲着陶子谦笑了笑,陶新晨知道,几十万的情报费用,恐怕被陶子谦克扣了不少。
陶新晨虽然没有说话,但陶子谦明白堂叔的意思。
“好啦,事情办完,我们得离开了。如果还有什么劲爆消息,即使告诉我们,请放心,我叔从来不会亏待朋友。”
陶子谦和陶新晨走出茶馆,进入一辆黑色的轿车。
陶子谦暗忖陶新晨还真的沉得住气,始终忍着,没有直接打开信封。
两人抵达办公室,陶新晨关好门,取出一把剪刀,将封好的黄皮信封给剪开。
陶新晨眉头微微皱起,表情阴沉地阅读,房间里的气氛凝固。
陶子谦不知发生什么,但从陶新晨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此事非同小可。
“究竟怎么了?莫非陶南芳真的得绝症了?”陶子谦试探道。
陶新晨深呼吸,“徐美玲通过手段买通了陶南芳主治医生身边的学生,陶南芳的病情比想象中要严重,只是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体状况。”
陶子谦蹙眉道:“陶南芳现在已经将淮香集团交给了陶茹雪,陶茹雪通过之前的运作,也已经控制住了淮香集团。”
陶新晨抽出一份资料,递给陶子谦,“你看看第二份资料!”
陶子谦瞪大眼睛,“什么?那份报告是假的!”
陶新晨长大嘴巴,眼中露出自嘲之色,“哈哈,陶南芳啊,陶南芳,她实在太厉害了。真真实实,虚虚假假,编造了那么多谎言,还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啊。”
陶子谦兴奋道:“如果那份亲自坚定报告涉嫌作假,那说明陶茹雪的身份真的很有问题啊。她岂不是没有继承权?”
陶新晨伸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继承权已经是冷饭了。陶茹雪已经痛过之前的三把火,稳定军心,让大家知道她是有管理能力和容人的胸襟。继续再在这个上面做文章,只会显得很笨拙。”
陶子谦冷笑,“等待时机?”
陶新晨微微颔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亲子鉴定报告涉嫌造假,说明陶南芳与陶茹雪的母女身份存在问题,为何陶南芳对陶茹雪那么好,将淮香集团的继承权交给她来负责?这里面肯定还藏着秘密。”
陶子谦眼中露出狡猾阴鸷之色,“淮香集团本应是陶家的资产,没想到竟然被陶南芳窃取,变成了她的私人物品,这事儿我们为了陶家,必须要弄个水落石出。至于淮香集团也应该交给宗族来处理。”
陶新晨眼中露出深邃之色。为了淮香集团奋斗那么多年,他也付出了心血和感情,甚至他觉得功劳不比陶南芳小。
“当初开第三家门店,建在了豫州外地,抢了对门一家老酒楼的生意,对方是当地一霸,为了担心他们晚上捣乱,我在酒楼门口搭了个帐篷,一睡就是两月。当初陶南芳可是跟我说过,无论未来如何变化,淮香集团都会有我一份。结果,呵呵,我竟然一直被宋恒德那狗腿子给压着。”陶新晨眼中满是愤懑。
堂叔对淮香集团耿耿于怀,肯定有绕不开的心结。
陶子谦见缝插针地拍马屁,“新晨叔,纵观陶家长辈这一代,我最佩服你。你不仅有高远的视野,还有担当和魄力。陶南芳虽然有本事,但她毕竟是一介女流。”
陶新晨淡淡地看了一眼陶子谦。
前面一句挺顺耳,后面一句不敢苟同。
陶新晨挥手:“陶南芳胜过了无数男人,我得承认,我没有实力能与之相比较,但那个宋恒德至于谭震,完全不配站在她的身边。”
陶子谦愕然,陶新晨这话说得,怎么听了古怪和底气不足啊。
陶新晨暗叹了口气,他们年轻这一辈不知道当年创业如何艰难,与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任何创业者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不知道前方会遇到什么。
陶南芳成功地建立淮香集团,不仅是运气,还有过人的魄力和精准的商业判断。
尽管陶南芳将自己赶出了淮香集团,但陶新晨还是服她、畏她。
这便是陶南芳出众的个人魅力。
不过,陶南芳既然不要淮香集团,那么陶子谦自然要想办法重新搞到手,虽然从资本的角度,现在陶家宗亲的资本全部被清退,但从管理层面,陶家的势力渗透在很多角落。
宋恒德掌控着顶端的人事权,与集团各大区负责人保持着密切联系。
但,在一些老店、旗舰店,不少核心管理人员都与陶家牵亲带故。
另外,在外界眼中,淮香集团与陶家密切相关。
“子谦,想要重新夺回淮香集团,难度还是很大的,虽然你能调动资本,但下面可以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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