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对康王挺不满的。
她一气之下也没有和康王商量就定下了出宫的事情。
这日,太后早起神色就不好,她叫来建武帝:“我昨天晚上梦到你父皇了,他与我说了好些话,我想着你父皇大约是想我们,或者有什么事情,便想去行宫清修一段时间,为你父皇祈福。”
建武帝想了想:“不如儿臣陪母后一块去吧,不然儿臣也不放心。”
“这怎么行。”
太后板起脸:“你是皇帝,哪里能离得开皇宫。”
她把建武帝叫到近前:“哀家听说康王病了,这是你收揽政权的好时候,这种时刻更应该谨言慎行,哪里能够陪哀家。”
建武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他便笑道:“那母后早去早回。”
太后也笑了:“哀家省的,在外边住上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和建武帝说好了要出宫,太后就命人收拾起来。
隔了几日,她就带着好多宫女太监去了行宫居住。
太后的车驾离开宫中,康王才知道这件事情。
他还有些纳闷,太后怎么冷不丁的就要离宫呢?
康王心下不解,有心找太后问一问,可他现在身体真的很不好,浑身酸软无力,又打不起精神,只想在床上躺着,别的什么都不想做,他有心无力,只能把这件事情先放到一旁。
在康王心中,太后应该没什么大事,说不得只是去行宫散散心。
康王没有太过在意,却给了安宁和萧元空子可钻。
安宁和萧元要的也正是这种空子。
太后、康王、建武帝分别居住在三个地方,而且这三个地方离的还挺远,通信上就有些不太方便。
而且三个人现在也见不着面,只要见不着,就给了别人可趁之机,稍一动手脚,他们就会互相误会甚至于仇恨。
还是那家酒楼,还是那间房,安宁推门进入,萧元正在小酌。
“萧先生好闲情逸致。”
安宁笑着走近,自己倒了一杯水。
萧元放下酒杯:“只是看这里景色还不错,一时兴起,就想喝上两杯,王妃要不要也喝一杯?”
安宁摇了摇头,脱下披风挂好,在萧元对面坐了。
“宇儿现在如何?”
萧元低头看着酒杯,想了一会儿再端起来喝上一口,喝了酒才道:“世子聪明果决,我带他认识了很多官员将领,他们都极喜欢世子。”
安宁轻松一口气。
萧元又笑了一下:“如今,世子也算是他们半个主上,世子有命,他们多半都是会听的,再过一段时间,想来他们只知有世子,不知有王爷了。”
毕竟现在康王病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处理,好些事情都是交给萧元去办,下头的人有事也是问萧元,萧元就挑出一些简单的给贺振宇处理,有简到难,等康王病好了,只怕贺振宇已经笼络了不少人心。
“宫中那里的事情也交代清楚了。”
安宁剥着瓜子,脸上带着笑:“很快,太后就会和小皇帝斗起来。”
萧元把他面前的一盘果子也推到安宁面前:“这个还不错,你尝尝。”
就像安宁说的那样,太后离宫,康王生病,建武帝真正得了自由。
他成天撒着欢也没人管。
建武帝又出宫找了云雀两回,由云雀带着他去坊市玩,且还被云雀带着认识了好些人。
这些人三教九流都有,大多性子直爽,为人十分仗义。
建武帝和他们相交,就觉得很对脾气,和他们说话也是身心舒爽,比和那些官员说话要舒心多了。
他一高兴,对那些江湖人士就更是推心置腹起来。
除此之外,建武帝还趁机拔除康王在宫中的钉子。
可安宁怎么可能由着他拔呢。
毕竟康王的人手现在多数都被安宁指使着呢,那些可都是安宁的人手,安宁哪舍得一丁点的损失。
她知道建武帝要对付康王,早就做了准备。
她让自己的人手隐藏起来,将太后的人手暴露了出来。
而在刘公公有意隐瞒下,建武帝以为太后那些人是康王的,开始把太后安插的一些管事的太监或问罪,或赶出宫去,好些得脸的宫女也找借口放出去。
一下子,宫中就去了好些人,而建武帝也趁着这个时机安chā_tā自己的人。
他以为安插的都是对他忠心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安宁早料到这个了,她通过自己在宫中的眼线,将好些萧元早先就培养的人放入宫中。
如此,太后损失了不少人,建武帝自以为多了人手,可那些人手大部分都是安宁的人。
而安宁早先遍布在宫中的眼线却是丁点没少。
就这么一小段时间,安宁就实现了对整个后宫的掌控。
而她根本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利用的也不过是和建武帝的消息不对待,以及建武帝和太后还有康王之间的不信任。
行宫
秦嬷嬷匆匆忙忙进了屋。
现在天凉了,屋子外头早晨和晚上都很冷,行宫这边更冷,在外边呆的稍微久一点,就会觉得遍体生寒。
秦嬷嬷进屋之后就先暖了一会儿,之后才脱了外头的大衣服去寻太后。
太后现在很不舒服。
她吃不下喝不下的,成天的吐,人也变的特别的懒散,很不爱动,就想着赖床不起。
秦嬷嬷进去的时候,太后正歪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打盹呢。
秦嬷嬷悄悄站到一旁。
太后睁开眼睛:“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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