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朋举大惊:“是谁要暗算咱们家?”
站在一旁的许辛生脸上也有一些怒色。
这两个人虽然不知道阴煞之气是什么,但却也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哥跟我出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人在咱们家周围布了阵。”
安宁提议。
许朋举也坐不住,也要跟着安宁和许辛生一块出去。
三个人结伴从许家出来,绕着许府转了一圈,安宁从四个方位找出四样东西来。
有一只被虐待而死的黑猫的尸体,还有一样带着杀意的兵器,以及两根被符纸裹着的铁钉和一个扩散着怨气的阵盘。
安宁把这四样东西起出来,笑容都阴冷了很多:“倒还真是好呢,拿着这种东西想要害人。”
“这,这怎么办?”
许朋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真是吓到了。
连许辛生都瞪着眼睛看向安宁。
“雕虫小计。”
安宁冷笑一声,将那个兵器团巴团巴扔在脚底下狠命的踩了几脚,那两根铁钉她收了起来,符纸就给撕了,还有那个阵盘安宁伸手一抹,浓浓的黑气就消失不见。
至于那只黑猫的尸体,安宁让许辛生带着找个地方好生埋了,在埋之前,她还给超度了一回。
做完这一切都已经快天亮了。
三个人又回到许朋举的书房。
安宁就对许朋举道:“伯父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您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记恨您?”
许朋举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是谁恨他恨到要他全家的命。
安宁见他想不出来也就不再催促:“行吧,咱们以后再说,伯父最近小心一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许朋举是真吓到了,这时候脸色还很不好:“我知道了。”
安宁回到房间的时候,右手一翻,就把那个阵盘拿了出来。
她咬破指尖在阵盘上滴了一滴血,然后又画了个符贴在阵盘上。
离许家大约二里多地处有一个破旧的小屋,小屋里,一个中年男人盘膝而坐。
他口中念念有词。
中年男人旁边站着一个穿的挺华贵的少爷。
如果萧元在这里就能认出这是谁来。
这便是和他闹崩了,被打狠揍了一顿的李少爷。
他看着中年男人低声问:“成了吗?”
中年男人原先嘴角还带着笑,突然间,他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不好,对方请了高人。”
李少爷吓了一大跳。
他忍不住后退几步。
中年男人这个时候已遭反噬,痛的整个人都在地上打滚。
“快,快跑。”
他指着门外对李少爷道。
李少爷撒丫子就跑。
他才跑出去,就见那屋子的房梁塌了,整间屋子轰然倒下,之后,屋中的烛火烧着了木材,不一会儿,整间屋子已经被点着了,而那个中年男人一直没有出来,应该是已经没了。
李少爷吓的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做法害人不成会害到自己,这个时候,他两腿战战,一股尿骚味从他身上传来。
安宁并不知道是李少爷找了人要害她。
她只是通过阵盘让作法之人遭到了反噬。
她心知作法之人应该是已经去了。
然后,她再去看那只子蛊,发现那只虫子活的好好的,便知道母蛊应该没有在作法之人身上。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作法的人,还有另一个人想要害她。
安宁轻笑几声,将子蛊放好便睡下。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直接去了许家的库房找了些药材。
看着药材并不够,安宁又出去买了一回药。
等她把药材买好了,便开始把这些药材蒸煮晒干,又用特殊的手法泡制,然后磨成粉。
这一忙,安宁就忙了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把药粉给配好了。
安宁拿了一个脸盆,在盆中盛了水,笑着把药粉洒进水中,又将那只子蛊扔了进去。
那只子蛊在盆中吸收药粉,越长越大,浑身开始变的通透起来。
安宁就趁着这个时候虚空画符,右手一引,那符便进了子蛊的体内。
过了片刻,子蛊浑身雪白中隐带着一丝金色,安宁轻笑,子母倒置,成了。
她又等了一会儿,吃过晚饭的时候再看,那只子蛊几近通灵。
这药粉是安宁用一世的时间研制出来的,专门用来养蛊的。
用这样的药粉养出来的蛊虫十分强大,能在短时间内让蛊虫进阶,子蛊可以超过母蛊,幼虫可以比成熟的蛊虫更加厉害。
而现在安宁的这只子蛊已经比母蛊更厉害了。
也就是说,这只子蛊其实已经变成了母蛊,它可以控制母蛊。
安宁等着子蛊进阶之后将它拿出来放到盒子里,然后托着下巴开始琢磨要怎么对付那个身带母蛊的人。
这会儿天色已晚了,安宁也不便出去,左想右想的想不出法子来,就索性先放在一边。
这天晚上安宁睡的很踏实。
她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一个挺奇怪的梦。
她梦到一个人追着一只狗喊亲爱的,那只狗吓的到处乱蹿。
然后,她又梦到一个小姑娘捧着一只青蛙在亲吻。
还有,有一个人特别喜欢一只老虎,对老虎矢志不渝,结果被老虎给咬死了。
等到梦醒之后天都亮了。
安宁坐在床上回忆那些梦不由的笑了。
这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她的思想有些不太纯洁,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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