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我五叔这是图啥啊?”
萧茵又问了一句。
安宁笑笑不说话。
萧茵没办法,只好先吃饭。
等着吃过了饭,安宁才说:“你五叔自作自受,马上就有他好看的了。”
嗯?
几个孩子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安宁让正要起身收拾碗筷的萧芸坐下:“先坐着,不忙收拾,今儿我就给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几个孩子赶紧凑了过去。
安宁身边围了一大圈的孩子,安宁笑着看看这个,再摸摸那个的头:“咱们萧家是外来户,什么是外来户,就是在本乡本土没有根基的,没有三亲六戚,没人帮衬,因着是外来户,咱们家更得小心谨慎,需要与人为善,可是,你们看大房那边三家,一个个的自认为是国公府出身,都自命清高,想要摆架子。”
“可不就是么。”
萧荣很看不惯大房的作派的:“我大伯他们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国公爷呢。”
安宁继续道:“咱们家已经不是在京城当官那会儿子了,万事都要小心为上,便如你爹和我,我们自从来了向来都是和村子里的人好好相处的,你爹还时常带几两酒找里正喝两盅,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和乡亲们打好关系,为的就是融入这里,你爹又说要开私塾,那是为了几两银子么?咱们家就是再不成,也不差那几两银子的,为的就是施恩,不管是教文还是教武,都是为了让村子里的人念着咱家的好。”
萧荣几个听到这里直点头:“娘这么一说我们就省的了。”
“天地君亲师,师就排在亲的后边,你爹收了村子里好些孩子,那就是他们的老师,他们都得敬着你爹,如此一来,就和好些人家有了牵扯,往后有人想要欺负咱们也得掂量掂量。”
安宁掰开了揉碎了给孩子们说这其中的道理:“我呢,又常种一些稀罕的青菜,种的多了,左近的人家也时常送些来,另外还会弄些药,谁家有个病啊痛的,我帮着看看,施些药,这也是让人念着好的,对我们来说是不费什么劲的,可却等于拉拢了好些人脉。”
安宁看看萧茵:“茵儿啊,你性子独,有些容不得人,娘如今得好好的和你说说了,你别以为你爹娘有本事,就可以不和人来往,可以闭着门过日子,我告诉你,这是行不通的,咱们要是闭门过日子,不但村子里的人看不惯,往后,大房那边找事,村子里也没人向着咱家说话,有个天灾人祸的,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安宁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让萧茵的面皮都红了。
她有些臊,低头道:“娘,你说的是,之前是我想差了。”
安宁这才笑了笑继续说:“你五叔也是独,想着他有些闲钱,也是为了不干活,就起了些花花心肠,纳了左近村子里的姑娘为妾,他也不想想,这妾是那么好纳的么,萧家没有根基,可人家蓝家却是这边土生土长的,亲故一大堆,真是要起了争执,你五叔也讨不得好,反倒是那个蓝四姐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一举夺了五房的管家大权,就你大伯和你五叔那性子,只要蓝四姐不杀人放火的,你瞧着吧,他们是不敢说什么的,往后啊,五房只怕是要成为蓝家的了。”
说到这里,安宁勾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要不是为了这个,人家蓝家好好的姑娘为啥要与人作妾?蓝家不要名声啊。”
几个孩子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安宁,一副惊到不行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呢。
“那,那五叔就,就没想着么?”
萧柏小声的问了一句。
安宁看他一眼:“要不说他还端着国公府老爷的架子呢。”
安宁看着几个孩子道:“人啊,都不能太过贪心,你五叔往后就要因着贪心吃亏的。”
孩子们听安宁讲完,一个个的都把这些话记在了心间。
安宁摆手:“行了,都赶紧收拾了,一会儿都去写字,今儿一人要识得十个字,不然晚上没饭吃。”
一直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萧元才匆匆忙忙的赶回来。
他回来不大会儿功夫萧松和萧荟也回来了。
萧元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损,看着灰头土脑的,一瞧就是在外头碰上事了。
萧松和萧荟还算精神,这俩孩子回来想要跟安宁说今天打听到的听事情,结果安宁也不急着听,先让他们去洗脸吃饭,吃完饭再说。
萧元也没和安宁说什么,洗了脸换了一身衣服,吃完晚饭才和安宁一块叫了俩孩子到正房说话。
萧松和萧荟过来的时候已经换过衣服了,看俩人的样子也吃过饭的。
他俩一进门就给安宁和萧元请安。
安宁笑着抬了抬手:“行了,都赶紧坐吧,晚上天冷,先暖和一会儿。”
俩孩子就搬了凳子坐到火盆边上一边烤火一边和安宁说话。
萧荟先开的口:“娘,那个秋娘不是什么好的,我和我哥去侯山村打听过了,秋娘在外头名声是好,可内里却不是个安生的东西,她时常去镇上,说是给人做活,可谁知道干了什么,我远远的瞧了她几眼,她穿的衣服都是好料子,头上还戴了银首饰,另外我瞧着她说话做事的样子就是个浪荡的,就好像,就好像……”
萧荟说到这里脸都红了,她一个姑娘家有些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萧松就接着说:“妹妹说的是,儿子瞧着秋娘也不是好的,儿子早先下山的时候曾路过一家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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