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拙一听是炒肝儿,顿时乐了。
他在京城早就拿到这个技能了,一直都没用过。
难道系统是安排用在这里吗?
这会儿徐拙也算是明白为什么贺国安拒绝了,因为这属于小吃的范畴,跟菜品无关。
就跟在中原去大饭店点胡辣汤一样,着纯粹是为难人。
当然了,这也跟贺国安不想做有关,不然就算他不会,也能摸索出来。
小吃嘛,尤其是流传度很广的小吃,做法都不难,要是只有一两个人会做,怕是早就失传了。
闲着没事,徐拙在电话里跟郑光耀了解了一下那位领导的情况。
按理说能成为领导,不应该这么不讲道理的。
他可以生气,也可以报复贺国安,但不应该用这种没品的方式。
他们这些玩政治的,应该有更脏的手腕才对。
结果郑光耀在电话里一说,徐拙才知道是咋回事。
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面子。
那领导的一个亲戚来学院了,原本就是在这走走看看就回去了,谁知这领导或许见到亲戚比较激动吧,吹嘘说学院做什么菜的厨师都有,让他亲戚点菜,点什么就有人做什么。
那亲戚正好看到了之前欢迎贺国安的那些条幅和海报,一看贺国安是京城人,就随口说了个想吃炒肝儿。
既然想吃就找人做呗。
那领导给贺国安打电话,原本他觉得就是动动手的事儿,但是贺国安拒绝了。
一来他不擅长这种小吃,他是做大菜的人,可不会把精力放在这种民间小吃上面。
二来嘛,这又不是学院的任务,他没必要表现得这么积极。
不然学院那么多人,今天这个想吃烤鸭,明天那个想吃爆肚,这样下去哪是个头啊。
人家贺国安是来当老师的,又不是当家庭厨师的,所以就很干脆的拒绝了。
原本拒绝了也就拒绝了,结果那亲戚却来劲了。
嘲讽这位领导没官威,不懂驭人之道,不会调教员工什么的,硬生生把这领导的火气给拱出来了。
既然有火气那自然得发泄。
他现在正经受徐文海的客座教授聘任书的事儿,便放出话来,没有炒肝儿就不给聘任书了。
其实意思就是让贺国安把炒肝儿做出来,让他把面子圆过去。
哪怕之后他再赔礼道歉呢。
但是今早贺国安回京城了,没搭理这茬。
也不是没搭理,是因为他觉得这不是个事儿,现在是暑假阶段,他以前从没有陪过贺炎,今年好不容易凑出个时间,自然要多陪在孩子身边了。
问清烹饪学院最近没什么工作安排后,他今早匆匆离开回了京城。
相对于工作,家人同样也很重要。
然后这事儿就这么架在这里了,那领导两次丢面子,心情可想而知。
这让徐拙很是无语,居然连这种岔子都能出现,真是……
他刚准备吐槽一下啥人都能当领导,突然灵机一动,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会不会是系统干预的?为的就是逼自己尽快把中原那边的大学烹饪课给落实下来?”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中形成的时候,徐拙自己都乐了。
这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啊。
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假如现在别的地方有一座类似的学院,那扬大烹饪学院的这些领导,还敢把学校的老师当家厨使用吗?
怕是一言不合大家就辞职走人了吧?
反正换个地方同样能找到工作。
哪怕教师不走呢,生源压力什么的也能让学院的领导不会有这么多闲情逸致在亲戚面前玩装逼的戏码。
现在学院的领导这么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这几乎是独门生意嘛。
除了这里,能选的就是那几个著名的技校了。
但是技校的名字多难听,跟大学的名头可没法比。
不管什么行业,都是有竞争才会有发展,不然就会停滞不前,生出一些魑魅魍魉出来。
听完郑光耀的话之后,徐拙突然不掺合这种烂事儿的冲动。
反正客座教授没工资拿,不要也没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老徐的心愿,徐教授都喊好几天了,这要再拿不到客座教授的名头,怕是会很多人笑话。
而且虽然烹饪学院有这种不靠谱的领导,但是其他人都很不错。
自己的名气能有现在这么大,多半都是客座教授这份名誉和学院这边不予余力的力捧才得到的。
嗯,做人不能忘本。
想到这里,徐拙冲郑光耀说道:“郑爷爷,您给那领导说一声,就说我给他做炒肝儿,就我的名气来说,应该比贺伯伯做影响更大吧?”
“你会做炒肝儿?”郑光耀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徐拙居然连这都会。
徐拙笑了笑说道:“上次去京城时候,闲着没事学了一下,不知道好不好吃,反正应付一下是足够了。
对了,你先跟他说完,做了炒肝儿就把我爸的聘任书给我,不然就我这影响力,把这事儿爆出来之后对他没任何好处。
客座教授什么的对我来说完全没吸引力,不过我爸还没有,所以只要他们做得不太过分,我不会翻脸的。”
丑话说前头,省得再有什么幺蛾子。
做炒肝儿的事儿确定下来之后,徐拙就开始准备。
炒肝儿是北京地区著名的特色传统小吃之一,是清末由前门外鲜鱼口“会仙居“的“白水杂碎“改进而成。
白水杂碎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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