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相处这么多年,夜岚从来没有高声同娇娇说过一句话,这会儿也顾不得了。
“这个空间,先前是你的,但是变化两次之后,特别是现在,这个空间也是我的一部分了,我有种感觉,它是我们之间的纽带。
我的伤势,只要有玉髓池在,一定会恢复。
你相信我!”
娇娇下意识望了一眼颜色血红的玉碑,许是有所感应,玉碑闪动了一下,好似在回应夜岚的话。
娇娇有些被说服了,但眼见夜岚碎裂不堪的膝盖,还是咬了嘴唇,不肯说话。
夜岚无法,只能退让一步,“这样,你接一些玉髓给我,我带出去,当茶水喝着,随时补养。
另外,我每日进来泡玉髓,保证不让骨伤恶化,好不好?”
娇娇想了想,就道,“吩咐冯刘把腿骨尽量接上,等疯爷过去之后,一切都听疯爷的。
毕竟这么重的伤,就算骨头接上,看着完好,但大夫也都知道,你不可能恢复到完好,也就是说,你是一定残废了。
等到所有人相信了,你就要多来泡玉髓!”
“好,放心,我总不会真想当一个残废。”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夜岚就带了一瓶子玉髓出去了。
小玉不知道又经过了什么变化,新滴出的玉髓,居然也是透明之色。
先前夜岚同娇娇为了储存玉髓,备着大批使用,玉碑脚下是个玉盆,玉盆接满了,才能流入玉池子。
如今夜岚治伤,正好可以在池子里,而玉盆里留着吃用。
当真是方便又妥当!有时候,就是这样,随手做一件事,兴许就在以后的某个时刻帮了大忙…林家的堂屋里,这会儿挤满了人,足有二三十号,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林礼性子活泼,嘴巴动了动就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今日进城去采风,实际就是在茶馆酒楼溜达,听听新鲜事罢了。
闲着无事,刚去寻二哥,讨点儿好吃的,就被家里派人一遭都喊回来了。
本来还以为家里出了大事儿,但这会儿一看,长辈和家里人都在啊。
他耐不住就想问问,结果被林仁瞪了一眼,也就赶紧缩了脖子。
别看他在外边是人人追捧的小画仙,但在家,就要老实“做人”。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娇娇终于推门从西屋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干净衣裙,虽然没有方才狼狈惊人,但红肿的眼睛还是让所有人都看了出来。
“娇娇,你这是怎么了!
”从林保到林佳,兄弟五六个,几乎都是猛然站了起来。
他们印象里,娇娇掉眼泪真是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妹妹从来都是笑着的,妹妹是全家的开心果,妹妹有无数的好吃的,妹妹会替他们解决一切麻烦。
但妹妹被绑架,被劫掠,被长箭贯穿小腿,却从来没有哭过!娇娇赶紧摆手,示意哥哥们不要说话。
然后她直接走到老爷子跟前,沉声说道,“爷爷,十万火急,我要做主一次。”
老爷子半点儿没犹豫,“我早说过,若是我不在了,你就是家主。
有话,尽管说,所有人都听你调度!”
说着话,老爷子把国公的令牌,封地的大印,还有林氏一族的腰牌都放到了桌子上,随便孙女取用。
众人见此,除了老太太和姚老先生、周山长,其余都站了起来,束手听命。
娇娇取过国公的印鉴,喊了林大海,“爹,你是国公府世子,是皇帝亲封。
你拿上这块印鉴,带上一百亲卫,赶去北茅坐镇,我另外再给你两个暗卫,暗中护卫你的安全。
不论您听到任何消息,都不要慌乱。
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保证北茅不被外人利用渗透,不被抓了把柄攻击咱们家里和王爷。”
“啊,是。”
林大海上前接了印鉴,他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娇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难道是北茅去了坏人吗?”
“爹,我不能同你说详情,否则外人会从你的言行猜到真相。”
娇娇果断拒绝,沉声道,“爹,你记着,任何时候要多留心谨慎,一定要保重自己。
家里这边会随时同你通消息,你要心狠,必要时候,杀鸡骇猴,不要手软!”
林大海心头一颤,涉及到杀人,难道真到了紧要关头?
这让他想起了当初押解进京的时候…娇娇没有空闲再解释,又取了国公的令牌给了林荣,“荣哥,你立刻赶去秦山码头,准备船只食水,随时准备启程回去太平港。
不出意外,明日家里会有人寻你汇合上船,令牌你留着,南下一路,但凡有阻拦,就出示令牌。
若是有人坚持拦阻,就杀出去。
听明白了吗?”
林荣上前接了令牌,重重点头,然后跪倒给长辈们磕头,然后直接出门就走了。
干脆利落的模样,让众人一时缓不过神来,却让娇娇长松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不能解释,还要要求众人完全配合,确实有些艰难,但幸好,哥哥们对她信重有加。
最后一块族长令牌,娇娇又推回给老爷子。
这才继续说道,“大嫂和各位嫂子,你们马上回去收拾金银细软,无用的东西,一律不要,今晚赶回来集合。
记着,家里有个难关,可能要经历一段苦日子,你们留下帮不上忙,还会拖累家里。
你们这个时候,严守秘密,娘家也不要透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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