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那不耽误小师傅的差事了。”
老爷子送人,胡天明引着小太监出门,顺手送了些好处,正巧娇娇下厨,蒸了猪肉大葱馅儿的白面包子,眼见天色不早,小太监回去路上就耽搁了晚饭时辰,于是就用盒子装了四个大包子,一并送上了马车。
小太监不算经常出宫,但到了哪家,被塞到手里的都是银票,或者精致的小东西,还是第一次被塞了…肉包子。
他坐在车里,想了想打开盒子,立刻就被热乎乎、香喷喷的包子吸引了,咬上一口,香!这可是郡主亲手包的包子啊,居然就这么给他这个无根的卑贱之人吃了。
怪不得宫里到过林家的伙伴,提起林家来都说好,即便性格最是古怪,最是苛刻的,也没说过林家一个“不”字。
别的人家当他们是皇上的看门狗,不能得罪,小心翼翼。
只有林家当他们是普通人,甚至可能因为他们的年岁,把他们还当做半大孩子…孩子啊,在宫里混迹求生,就算是孩子的年纪,他们的心智也早就不是了。
在林家还能做回孩子,这感觉真是陌生又心暖…京兆府衙门里,跪着听完皇上的口谕,卢大人心头大石落地,还是免不得脚软。
说起来他真是冤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好的衙门,开着大门,来个送盗贼的,又来个翻案的,他夹在中间,就生生没了俸禄…师爷当然要劝啊,“大人不要心急,这般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两方人在您这里交锋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也要换个地方了,您这般轻轻就过了关,实在是很幸运了。”
卢大人想想,这话也有道理,倒也宽心了几分。
“最好如你所说,以后可再也不要闹到咱们这里来了。”
可惜,事情还没完,京兆尹又管着整个京都的治安,怎么可能就这么过去。
城西一处小院儿里,一个年轻妇人正笑着带了丫鬟,端着酒菜进屋。
屋子临近窗户搭了一铺大炕,林佳同胡天明坐在客位,主位正是几年不见的刀哥。
他的身形依旧魁梧,面相也是凶悍,若说有变坏,就是望向年轻妇人的一刻,眼底温柔之极。
“行了,你别忙了,下去睡吧。
都是自家人,不会挑你这个规矩。”
年轻妇人却是笑了,亲手给林佳和胡天明倒酒,嗔怪道,“你也知道佳少爷和胡管家是自家人啊,那我留下多说几话,怎么就不成了?”
果然,刀哥就不开口了,惹得林佳和胡天明都是笑了起来,“原来在北茅时候,大师兄最狠心了,凡是在他手下训练的小子,都是恨不得背后拿稻草扎小人儿。
哪里想到,大师兄还有怕媳妇的时候啊。”
“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刀哥,原来在家也同旁人没什么两样儿啊。”
刀哥脸红,恼道,“怕媳妇儿怎么了,老太爷待老夫人不也是百依百顺。
家有贤妻夫祸少。”
“哈哈,大师兄可以去大考了,说不定能拿个状元回来。”
“状元还是让给安少爷和三生他们好了,我日子过得不错,可不想去当官。”
“哎呀,哎呀,大师兄吹牛也越发厉害了。”
三人说笑,都是从北茅一直走过来的感情,自然是亲近热闹。
年轻妇人叫晴娘,也是难得见自家男人这般眉开眼笑,心里真是比吃了蜜都甜,恨不得林家人日日来做客才好。
“嫂子,小老虎最近怎么样,睡得好吗?”
林佳问起刀哥的儿子,晴娘住脚,怎么都会遇到些凶险。
晴娘是他买下的一个卖身葬父的贫家女子,两人成亲后,晴娘怀身孕的时候,家门被刀哥的仇家踢破,差点儿就把晴娘抓去糟蹋了。
晴娘受了惊吓厉害,生出孩子就先天有些体弱。
林家当然经常送玉髓,还有各色吃喝用物过来,但孩子还是要长期细心照顾,补养。
林佳生怕这夫妻俩伤心,赶紧笑道,“大师兄和嫂子不用担心,小老虎还小,慢慢长大,身子就壮实了。”
说这话儿,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牌,又道,“前些日子,娇娇从师门拿出一块玉石,家里寻人雕刻了几面玉牌,果冻儿丸子他们都分了,这一块,娇娇托付我带给小老虎。
平日让他贴身带着,对身体极有好处。
若是有什么性命危险,或者身子不舒坦,放在嘴里含着,也可缓解。”
晴娘还不懂娇娇的师门有何神奇之处,但刀哥可是跟着林家一路走出来的自家人了。
他就算不知道的太过清楚,但也是见了太多神奇之事,更何况这玉牌还是娇娇特意给家里孩子雕刻的,那就绝对是天下至宝。
其实他也没猜错,空间里最初盛放玉髓的玉盆装不下,换了玉石的池子。
这玉牌就是先前玉盆雕刻的。
空间本就是个神奇之地,玉盆又长期被玉髓浸润,可以说是玉髓的结晶了。
戴在身上,温养五脏六腑,含在嘴里,就相当于有玉髓滋润,自然是极好的。
玉盆不大,但家里孩子可不少。
做出的玉牌只有不到二十块。
林家的孩子都分一块,再为将要出生的预留几块。
姚家的孩子,清雅的孩子,至交亲朋的孩子,分下来,真是很紧张。
娇娇特意想着小老虎,预留出来,就是没忘了多年的情分,也念着刀哥守着暗处,守护林家的辛苦。
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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