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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明同老爷子点点头,抽出另一辆马车下暗暗藏着的长刀,悄悄追了上去,暗中保护。
老爷子也抽出一把刀放到脚边,坐到了帐篷门口,手里慢慢续着烟丝,耳朵却是竖得高高,什么动静都不放过。
娇娇在帐篷里听着外边的一切安排,什么话都没有说,手下摸着少年额头发烫,知道他这是伤口炎症起来了,于是给他喂了退烧药消炎药,又在空间取了冰袋,敷在他额头。
末了,做完这些,她就走出去走到了爷爷身边。
“害怕吗,娇娇?”
老爷子爱惜的摸摸孙女的小辫子,把屁股底下捂热的石头让给了孙女。
娇娇心暖,从空间摸出两个垫子,然后抱了爷爷的胳膊望着天空上渐渐西落的太阳,笑的欢喜又安然,“我才不怕,我爷爷是大英雄,谁敢欺负我,我爷爷就把他们当鱼一样穿成串儿!”
“哈哈,好,这才是爷爷的乖孙女呢!”
老爷子被孙女哄得大笑,倒也少了几分担忧。
过了一个时辰,胡天明匆忙赶了回来,眼见帐篷里外还是那般安宁,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娇娇赶紧给他递了一杯水,胡天明一口喝了下去,这才说道,“老太爷,马车顺利进城了,没人跟踪,也没人拦截。”
“这就好,这就好。”
老爷子也是彻底放了心,说实话他不后悔救人,但是绝对不能因为救人把自家人搭进去。
董氏和林护几个小子留下,万一有事根本帮不上忙,还容易被人家抓了当把柄。倒是这么送进城,以周老爹的精明,定然能猜出他的心思,把人都留在周家暂住。
至于帐篷这里,胡天明功夫好,他也足以自保,娇娇更是有神秘空间,遇到危险,都不会吃亏。唯一就是这受伤的少年,没有自保能力。但林家救了他,给他治伤,尽力护着他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毕竟谁也不可能为了陌生人,搭上性命,甚至是家人的安危。
胡天明不知同谁学的本事,说那两下就拆了土灶,把石头泥土都扔进河里冲走,又把压倒的草地用水冲洗一遍,甚至车辙都没放过。拔走的一个帐篷扎下的孔洞也被填平,若不是一寸寸地皮摸过去,谁也发现不了这里有人停留的痕迹。
眼见天色黑下来,娇娇进空间做了热饭菜,老少三人吃完,就守着那个少年。
一夜间,娇娇给他喂了两次退烧药,喂了两次牛奶,少年生命力很是顽强,没有吐出来,五更天的时候居然退了烧。
三人都是大喜,正好外边居然下起了小雨,胡天明立刻要求启程,“老太爷,这小子病情稳定了,咱们赶紧上路回城,下雨能掩盖痕迹,若是有人追踪,也找不到咱们头上。”
“好,听你的,赶紧走。”
马车里原本就备了被褥,以便董氏靠着舒坦,这会儿直接铺开,倒也不怕少年因为颠簸伤口开裂。
娇娇收了帐篷和用物,老爷子亲自赶了马车,胡天明负责善后,遮掩痕迹,确认没什么遗落,这才追上马车。
二十里路,顾忌少年的伤势走了一个时辰,到达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口特别热闹。
挑着担子进城寻生计的工匠,起早采了野菜等物售卖的售卖,还有出城游玩,或者行路探亲的贵人赶着马车,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把城门口挤的是水泄不通。
林家同城门的兵卒可是相处极好,夏日的西瓜,秋日的冷水米,冬日的热包子,但凡家里有什么,林家老少进城时候都会给这些兵卒带一些。有的贵重,有的便宜,但兵卒们却各个都领这份情。
农人们心疼那几文铜钱,脸上赔笑,背地里骂人,贵人们更是把他们当看门狗,只有林家从来都把他们当自家孩子一般,不给钱,只给东西,却是能让他们觉得被重视被关心的温暖。
所以,一见胡天明架着马车,车里坐了老爷子和娇娇,守门的兵卒立刻驱赶开几个挑担子的百姓,让林家的马车先进城。
老爷子拱拱手,笑道,“小兄弟们,今日出来的忙,没给你们带什么吃的垫垫肚子,过几日让华哥儿给你们拿些门票来,下了差都去听听故事,喝杯茶啊。”
“老爷子客气了,您赶紧进城吧,听说故事会又要开新场了。您就是不说,我们也要过去捧场呢。”
几个兵卒笑嘻嘻摆手,老爷子又给几个让在一边的农人拱手行礼,隐约有赔罪的意思,然后马车就快速进城去了。
几个农人不知老爷子是谁,但眼见他赔罪,也没生气,倒是趁着这功夫赶紧随了进去,省了三文进城税。几个兵卒自然看到了,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计较。
很快,马车就到了周家所在的胡同,刚刚拐进去,林护就从周家院子里窜了出来。
“爷爷,你们没事吧!”
昨日他们到了周家,几乎一把事情说完,周老爹就直接关了院门,卸了马车,再也不准他们出门。
林护几个不明白,但也觉得这事哪里不对劲。周老爹虽然惦记老亲家,但机会难得,借机教导几个小子。
林护几个小子连同董氏这才知道,老爷子把他们支开,不是为了请什么大夫,是怕夜里有人寻仇,连累他们倒霉!
董氏当时就抹了眼泪,林护几个更是跳着脚儿要回去帮爷爷。
但是周老爹严厉呵斥他们,一个都不准出去,老爷子这么安排,定然是有计划和考量,他们冒然回去,兴许就拖了后腿,反倒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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