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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一下,”林保示意兄弟们少说几句,然后问向林荣,“荣哥儿,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帮这姑娘一把,还她一饭之恩,还是…还是娶她回来做媳妇儿?”
这话问的直接,林荣脸色更红,手里翻转着一个果子,都快把果子转晕了。
好半晌,他才小声说道,“我先前就是觉得她可怜,后来见她带着弟弟在河边洗衣服,还生了火给弟弟烤鱼,又觉得她性子很坚强。这样的姑娘,娶回来跟我过日子,起码能帮我娘一把。
我趁着没人,就过去同她道谢,然后…就说要娶她。我怕她以为我是坏人,就说我是咱家的人。没想到她一口就拒绝了!”
“拒绝了?为什么啊,咱家得罪过她吗?”
这次连娇娇都好奇了,林荣却是摆手,应道,“不是,沐姑娘说她听过咱家,还说咱家都是好人,但她家人不好相处,若是同咱家结亲,就是害了咱家。”
说罢,他脸上怜惜焦灼之色更重,又道,“我看她脖子上都有伤,昨日因为我,显见被打的很重。我给她留银子,她也不要。”
林保兄弟们互相望望,都是半晌没有说话。
若是林荣说的没错,这样的姑娘确实很不错,坚强勤快,最主要是善良,不会因为想要跳出火坑,就害了旁人。
但就像姑娘说的那般,林家老少二十几口,和和睦睦这么多年,若是真娶了这姑娘,结了一门糟心的亲家,怕是就再也难以消停了。
不娶,林荣心里会留个结儿,以后娶谁都会觉得亏欠这个姑娘。少年的心刚刚萌动,岂是轻易就能按住的?
但若是娶了,连累家里怎么办?
林家兄弟有志一同的又转向了娇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困难找妹妹,已经根植在他们潜意识里了。
就是林荣都眼巴巴望着妹妹,一副想央求又怕为难妹妹的模样。
娇娇吃掉最后一片山药片儿,拍拍手上的碎屑,笑道,“都看着我做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好解决啊。”
“真的?”林荣听得惊喜,赶紧就道,“娇娇,你快说说,怎么能帮沐姑娘一把?”
娇娇想了想就道,“咱们如今先不说娶不娶沐姑娘进门的事儿,毕竟这是咱们全家的事,还要长辈们决定。我是说,若是只把沐姑娘姐弟救出来,这很容易办到啊。”
林荣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道,“行,就算以后沐姑娘还是不肯嫁给我,那也没有关系。救了她出来,让她不用再受打骂就行。否则我心里总是惦记,觉得有所亏欠,吃睡不香。”
“好,哥,那你就不用惦记了。这事交给我,保管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娇娇拍着小胸脯,很有几分江湖大哥的豪气,惹得兄弟们都是笑起来,就是林荣眉眼间都去了几分愁绪,重新变得明朗起来。
又说了几句闲话儿,林保和娇娇回了前院儿,其余小子们也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林护被抓了壮丁,兴冲冲出门去了。不到中午他就回来了,娇娇拿了银子给他,他就又奔去了城里。
家里长辈们不知道,林保等兄弟好奇,又不好问,生怕打破妹妹的计划。特别是林荣,心里急又嘴笨,只能把所有力气和心思都发泄在干活儿上。
家里所有木器都被他拾掇了一遍的时候,林护就满脸红光的从外边回来了。
娇娇这次亲自出马,带了一脸忐忑的林荣坐马爬犁上了西山石场。
这几年,周老爹和周姥姥在林家常住,偶尔来石场看看。平日都是楚东和沈康在负责,他们两家因为在草编铺子有分红,家里种冷水米也是不少卖钱,楚东媳妇白兰带着沈康的新媳妇儿香菱一起冬日养鸡,家里日子都是红红火火。
两家都是加盖了东西厢房,换了瓦盖,看着很是整齐利落。
楚东陪着刀哥正坐在堂屋里,见他们兄妹过来,楚东明显松了一口气。
刀哥模样凶悍,又少言寡语,陪着这样的客人,实在不是个轻松活计。
几人互相见礼之后,娇娇就笑嘻嘻同楚东道谢,“楚大哥,今日要借你们家里的宝地一用,给你们添麻烦了。”
“娇小姐客气了,不过是帮个小忙而已,又不需要如何费力气。你有事只管去办,我也回来半晌了,这就去石场看看。”
楚东极有眼色,说话客气,又立刻让出了空间。
眼见他出门了,刀哥从怀里摸出两张契纸和十两银子,说道,“娇娇,这是沐家姐弟俩的卖身契纸,都是卖断终身的死契,左邻右舍做了见证,他们的大伯和奶奶也都按了手印。两人用了四十两银子,还剩了十两。”
娇娇接了契纸,却把银子推了回去,甜甜笑着道谢。
“大师兄,这事旁人去办,我都不放心,所以就只能辛苦你跑这一趟了。剩下这点儿银子,你帮我叫桌酒席给几位兄弟们垫垫肚子。过几日事情定下来,我亲手做火锅,上好酒,谢你今日亲自出马。”
这话听着风趣又亲近,刀哥这样天生的冷面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爽快应道,“好,那我就不客套了。左右我最近多半在京华堂,有事你让人去喊我一声就成。”
刀哥抬手想拍拍娇娇的脑袋,又觉得她如今是大姑娘了,这般有些失礼,于是就改了拍拍林荣的肩膀,末了才带人出门去了。
白兰听得动静,和沈康媳妇儿从东厢房出来,见娇娇亲自来了,欢喜的赶紧迎上前,“小姐,您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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