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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反往日的软弱,一口气杀了三个官员,两个尚书差点儿倒台。兵部尚书换人坐了八皇子异军突起。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揭示一件事情,那就是大越的朝天要改变了。不再是世家一手遮天,丞相大权在握,强有力的对手出现了。
但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一切却是同他们没有干系,他们更多的是欢喜为国征战,护佑他们平安的北征军得到了该有的封赏,而少年战胜八皇子更是荣耀加身。
周山长留了来报喜讯的得意弟子唐风吃饭,师生两个喝了酒,说起朝堂上的争斗,唐风也卸掉了沉稳冷静的模样,难得多了两分活泼。
“先生,您不知道,学生在朝中多年,还是的第一次见丞相变了脸色。这一次两位小师弟可是立了大功,当真是计谋奇诡。学生实在是佩服,说句不敬的话,弟子都怀疑,您是不是格外偏心,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交给两位小师弟了?”
周泰来笑声洪亮,自从师兄出事后,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畅快,这会儿身边没有外人,只有得意弟子在,又有老仆周兴守了门口,他就多说了几句。
“唐风,其实这几年,为师当真没有额外教授林安和赵三生什么学问,毕竟书院里众目睽睽,偏心他们,也是害了他们。甚至,当日说他们曾得了姚先生的教导,也是托词。这个林家怕是另外有神秘高人在指导,我在林家住了半年,并没有发现高人踪迹,但林家却同普通农家大有不同。
以后,你若是碰到林家人,即便不能交好,但也记得一定不能怠慢或者为敌。切记,切记!”
唐风听得好奇,还想多问几句,周泰来却是端起酒碗喝了酒,他就知道先生不想多说,于是就把所有问题放回了心里。
“先生嘱咐,弟子一定不会忘记。旁的不说,我是师兄,对师弟一定要多照料,无论他们是世家子弟还是寒门贵子。”
“好,这才是我们岳麓的好弟子。”
周泰来听得骄傲,岳麓的弟子,旁的不敢说,但论起团结,可是天下第一份儿。
“这次事情也算了了,等大军归来,我就要北上去探望姚先生了,正好再有半个多月,就是姚先生的七十大寿,以林家的周到,定然会给师兄整治寿宴,我也去跟着凑个热闹。
还不知道娇娇那丫头,又要折腾出什么新花样儿。顺便,我也猫个冬儿,直到过年回来,一定给你带好东西。这到京都还要你们师兄弟多照应,有事随时通消息。”
唐风听得哭笑不得,先生这真是把他当孩子哄了。
师生两个说笑喝酒,很是热闹,想起今日朝堂上突然杀出的帮手,唐风就道,“先生,都察院铁院判是您请托的吗?”
“不是,我也心里纳闷。”周山长皱眉,猜不到这个大越有名的“铁公鸡”到底是因为什么抽风,为了帮助他们,如此明晃晃的在丞相左膀右臂上架了刀子,以至于丞相迅速回防,才让他们的行动,顺利的一塌糊涂。但这总归是好事,于是就道,“也许铁公鸡是看不过丞相那些走狗猖狂。”
师生两个想不明白,其实朝中所有人也都想不明白。
但只有一个人明白,那就是正扎营在京都百里开外的夜岚。
说起来也是凑巧,当初他被疯爷训练的死狗一样惨烈,恨不得上天入地。一次疯爷给他下的任务居然是偷盗一位官员宠妾的裙子,他夜入京都,正蹲在那官员门外树上偷偷咒骂疯爷的时候,却见旁边府邸里,有人鬼鬼祟祟行动。
他一时好奇跟上去,却见有人用篮子提了一个婴孩,要送到后门外给一个妇人。他听了几句,原来被偷走的婴孩是这府里的嫡长孙,就是不清楚为何遭这样的厄难。
不得不说,他同娇娇在一起久了,受娇娇影响实在太大,待老人和孩子尤其心软。所以,他第一次多管闲事,打昏了两人,又挎了婴孩儿奔去了唯一亮灯的院落。
碰巧那亮灯的院落是府邸主人的书房,虽然闹了一场误会,但最后那主人总算明白夜岚是好心救了他的嫡孙。
那人也硬气,当时就拿了嫡孙脖子上的玉佩给他做信物,承诺帮他三次,只要不违背公理道义,不损害大越的利益就成。
那人自然就是铁宫,大越朝堂最耿直的督察院院判。丞相一系和明德帝都在极力争取的帮手,他却一直像咬定青山的叶松一般,不曾偏颇一点儿。
如今为了履行当初的承诺,接到夜岚的信件后,突然出手,打了丞相一个措手不及…
百十里的距离,不过是快马跑上一个多时辰而已,天色不等黑透的时候,夜岚就接到了朝堂上的消息,事无巨细,甚至每个说话官员的表情动作都不差。
不得不说,他几年前就开始组建的风刀组,终于开始成熟,发挥成效。
刀字组,尚且没有机会显现本事,但风字组却是成功的渗透到每一处他想渗透的地方。
一连串的命令又被送回了京都,其中还包括那块铁家嫡孙的玉佩。
当铁宫发现他书桌上,悄无声息出现一块玉佩,微微怔愣了一瞬,末了常年冷硬的脸孔上却是难得显了笑意,“好,这小子倒是出乎老夫的意料。有谋略,有胆气,行事不拘一格,又心怀疏阔。也许以后…”
他端起了茶杯,未尽之言又被温热的茶水冲回了肚里…
在京都内外所有人的翘首祈盼里,北征军终于到了永隆外三十里,但大军却就地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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