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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爷子作为新晋安国公,收的是双份俸禄,而且还有一县做封地,简直是大越独一份的荣耀。这一晚,他当然也是被众人关注的对象。
朝臣们或者善意,或者藏了私心,或者嘲讽,都上前说几句话。
老爷子却出乎众人意料的,没什么惶恐之色。虽然在家吃完牛肉面才过来的,但还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善意的话就笑着回应几句,至于嘲讽和暗藏私心之辈,他就权当听不懂。
左右林家是农门小户出身,即便得了封赏,以后林家也依旧准备做个普通农家,琢磨的就是种田打粮食,做生意赚银子,建学堂教孩子,其余不打算参合,也无力参合。
老爷子这般让有心人无处下口,也让暗中观察的清流和忠心朝臣们忍不住点头。
不骄不躁,不忘本色,林家如此,也怪不得北地百姓这般拥护尊重林家了。以后若是有机会,同林家走动一二,倒也不会惹来什么祸患,是个明白人家。
夜岚整晚,除了给明德帝和重臣敬酒,几乎都跟在林老爷子身边,就同林家亲孙儿一般,倒酒布菜,恭敬又亲近,惹得有人想要进一步试探,都由于在山收了想法。
八皇子不好惹,这是大越人人皆知的事。毕竟城门口拿出,四品大理寺卿杨琼的血还没干透呢,杨家拉回了杨琼的尸首,别说找八皇子算账,连灵棚都没敢起,甚至以后他们一家是被发配还是砍头,都没人知道…
皇宫里如此,外边整个京都因为取消宵禁三日,也是分外的热闹。
西市上,所有铺子都点了蜡烛,照的里外灯火通明,开起了夜场。
各个酒楼、饭馆、茶楼,更是大开了门户,最欢喜的还是青楼妓馆了,丝竹声声,莺莺燕燕,不知道迷了多少人的眼。
白日里听了满耳朵新消息的百姓们,怎么会放过这样交流的好机会,都是走出了家门。
街上人流如织,车马处处,家贫的人钻进天桥夜市,吃一碗馄饨,看一场杂耍,遇到左邻右舍,嚼嚼舌头,别提多欢喜了。
“他二婶,你听说了吗,冠军侯得胜回来了,南夷以后就是我们大越的了!”一个妇人拉了前院的邻居,路边买了一碗粗茶,一碟子点心,再就着街上热闹就说开了。
“当然听说了,我上午走娘家,结果刚刚出城就看见闹起来了,可是看了好半晌的热闹。”
被问道的妇人高声应了,神色有些复杂,好像有些兴奋又忐忑,惹得开始说话的妇人追问。
“当真?你居然看见冠军侯了?怎么样,冠军侯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三个脑袋,六只手臂?”
这妇人问的太过愚蠢,惹得旁边桌儿歇脚的闲人笑出了声,“冠军侯不过是勇武过人,怎么可能长得妖怪一般?”
那妇人被笑的脸红,辩解道,“冠军后不是战神临世吗,战神怎么能同普通人一样。”
那人也不同她争吵,反倒问询那个二婶子,“婶子,听说冠军侯在城门口,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人了?”
“是啊,是啊!”二婶子好似遇到了知音,连连点头,嚷道,“我挤在大伙儿中间,好不容易出了城,就看见一个当官的骑着马,凶神恶煞骂人呢,踢翻了箱子,有人护着箱子,吵闹的厉害。我就想看看怎么了,结果冠军侯就回来了!他直接骑马跑到跟前,一把抱了一个姑娘上马,然后提刀就把那个当官的砍了,脑袋骨碌碌滚到我前边,吓得我腿都软了,差点儿尿了裤子。”
“那姑娘和冠军侯是什么关系,冠军侯为她杀的人?”
先前那个妇人不甘心被冷落,赶紧问出口,“冠军侯就是功劳再大,直接把人杀了,恐怕皇上也会怪罪吧?那些黑皮御史,可是找到好机会了!”
旁边桌儿的客人,听得点头道,“对啊,原本大伙儿也都担心这事儿,结果冠军侯带了那姑娘一家进宫了。不但平安无事出来,那姑娘一家还得了封赏。”
“这个我知道!”隔得挺远的桌子上坐了一个轿夫模样的汉子,应声道,“我听我家表兄的儿子的发小说了几句,那家人姓林,就是先前几日惹得到处的都在议论那个北茅林家。姚老先生把林家姑娘定给冠军侯做正妻,这次林家被押解进京,又是被陷害,冠军侯就是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容忍正妻被欺负啊,否则冠军后的威严可就保不住了。”
“这倒是,别说冠军侯,就是咱们没什么能耐,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媳妇儿啊。”
“林家在北茅不错,为人行事都好,但门第实在太低了,家里姑娘配冠军侯,有些不合适吧?”
“不知道多少人同你一般想呢,人家林家也硬气,直接拿出两种新粮食给家里姑娘做嫁妆。”
“哎呀,我也听说了,说那两种新粮食让朝中那些大人都欢喜疯了。说是一种是金瓜子一样,还有一种是香瓜。”
“什么,瓜子和香瓜,这算什么粮食啊?”
小小茶摊前,聚集的闲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议论,倒是喜坏了摆茶摊的小夫妻,脚不沾地的招呼客人。
有人消息灵通就嗤笑道,“什么金瓜子,什么香瓜啊,林家献的粮食一种叫金米,一种叫地瓜,据说都高产不挑地,以后咱们大越老百姓都不用担心饿肚子了,所以皇上和朝堂上那些官老爷才这么高兴呢。”
“金米和金瓜子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金子一样吗?”
先前那人不服气,反驳两句,惹得众人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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