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陈曦则不理睬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李小飞,几步抢过去,伸手将猎枪抄了起来。
他的本意是要将这玩意控制在自己手里,否则,一旦被方远途的人拿了去,没准又得对着自己的脑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方远途和老五等人一见他把猎枪拿在了手里,不由得全都慌了手脚,尤其是方远途,别看平日里颐指气使、俨然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架势,可一看陈曦持枪在手,尿差点没吓出来,惊呼一声,掉头便跑,速度之快,简直跟受惊的兔子差不多,根本不像是个五十来岁的人。
几个手下看老大都撒丫子了,更是无心恋战,扔下顾晓妍,顿时便做鸟兽散了。
陈曦见状,赶紧走过去,低头一瞧,只见顾晓妍躺在地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恨得咬牙切齿。再一抬头,却发现老五等几个人并没跑远,还在十多米开外逡巡,比比划划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心里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离开。于是把猎枪往身上一背,将顾晓妍抱了起来,转身快步朝自己的车走去。
李小飞已经苏醒了,只是还躺在地上,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见陈曦过来了,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可折腾了几下却没有成功。他也没心思搭理这个无赖,直接将顾晓妍弄上了车,关好车门,再转回身,却见老五和几个人已经将李小飞搀扶起来,不过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默默的盯着他。
他把猎枪从后背上摘了下来,几个人一看,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眼睛紧盯着他手里的枪,做好了随时撒腿就跑的准备。李小飞也没了往日的骄横,竟然踉踉跄跄的差点再次摔倒,显得颇为狼狈。
陈曦冷笑一声,看了眼手中的枪,心里想得是像电影里那样,哗啦一声把子弹退膛,然后微微一笑,随手把枪丢给他们。轻蔑的道:以后别拿这么玩意吓唬人,万一走火了再伤着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简直太帅了!可惜的是,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接触过任何枪械,如今看着手里的猎枪,根本不知道如何操作,又不敢乱摆弄,生怕一不小心再给弄响了,只好叹了口气,四下看了看,见旁边正好有个水池,里面养着几条锦鲤,于是便走过去,把枪往里一丢,然后快步上车,迅速驶离了现场。
开出去好一段路,连续拐了几个弯,确认方远途一伙人没有跟上来,心里这才安稳了些,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车,伸手轻轻拍打着顾晓妍的脸,在她的耳边低声叫道:“晓妍,晓妍,你醒醒!”
喊了几声,顾晓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见是他,好像很委屈似的,瘪了几下嘴,却没哭出来,只是傻傻的笑了下,随即又闭上了眼睛,不过身体一直不安的扭着,显得有些躁动。
妈的,这到底是啥药啊,该不会是du品吧,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呢,要是上瘾了咋办啊?还有,我是否应该报警呢?
坐在车里,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暂不报警,即便是要报,起码也得等顾晓妍神智彻底清醒之后,让她自己做决定。
还是先去医院吧,让医生给看一看,是否需要打点解毒的药啥的。可是转念一想,医院好像也不能去,顾晓妍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服用了du品,医生根本就不会给治疗的,弄不好当时就得把咱俩给扣住,那可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最后想起一个高中同学,此人医学院毕业之后,便在平阳的一家综合医院工作,二人的关系还算不错,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打过电话,谎称自己哥们的女朋友被人吓了mí_yào,问这种情况是否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过得到的回答却让他很失望。
同学告诉他,不论什么mí_yào都属于致幻剂类的du品,是否吸食过,通过尿检和血检是可以查出来的,只不过普通医院是不做这种检验的,整个平阳市,只有第一人民医院才被公安部门指定做这种检查,而且必须是涉案情况的,一般不会针对个人。所以,最好不要去医院,否则,真会如他想象的那样,碰到个觉悟高的医生,直接就报警处理了。
同学说,如果只是轻度嗜睡,情绪并不非常亢奋的话,一般问题不是很大,回家观察下即可,用冷水擦拭身体,让患者尽快神智清醒,如果第二天还感觉不适或者有上瘾迹象,七天之内进行血液检验,是都可以查出来的,只不过那得需要报案,由公安部门负责了。
挂断电话,他不由得长叹一声,恨得牙根直痒,可又干瞪眼没啥辙,略微想了下,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让顾晓妍清醒了再说。
由于出来的比较急,他并没有带顾晓妍家的钥匙,如今只能回自己家,于是便启动汽车,朝自家方向开去。
把顾晓妍连背带扛的弄上了楼,进了家门,将她抱上了床,轻轻摇晃一阵,顾晓妍这才又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儿?”她的神智似乎清醒了点,断断续续的问了一句。
“在我家。”陈曦柔声答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难受吗?”
顾晓妍无力的点了下头,随即咧嘴笑了下,好像略带羞涩的道:“我就是感觉......身上热......想脱衣服。”
我操!他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这药还真他妈的邪门啊,不由得苦笑着道:“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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