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是那种粗鄙的人吗?就这种不用脑子、漏洞百出的事情,我寻思着也就只有像你这种人才能想的出来。”
“哎林宗,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哪种人呀?我这种人怎么了?既是你嫌我的粗俗,那你倒是想一个好办法来呀。”
见林宗话里话外的挤兑看不起自己,唐婧依瞬间怒火中烧,当即就和林宗叫上了劲,
“你倒是说呀,有本事你也讲出个一二三四来,让本姑娘好好听听,顺便也开阔开阔眼界……”
“讲就讲,你当我也和你一样没脑子呀,我这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林宗冲着唐婧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毫不谦虚的回答道,
“你自己说,就像你刚才讲的,暗算人还将人打残,就这么严重的事,竟然还将地点选在人家府门前直接干,
我就想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就不怕行完凶,跑不掉,被打趴下,把你自己也搭进去呀?
你当别人家都是吃闲饭的吗,那就算人家只是区区一个御史而已,没什么实权,可是再怎么着,人也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了,府里怎么着也得养几个有身手、能看家的护院不……”
“我说林宗,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唐婧依是谁呀,区区几个护院就能降得住我,求你不要在这贻笑大方以你那小人之力,猜测我这个君子了好不好?”见林宗叨咕了半天,最后只搬出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唐婧依毫不犹豫打断林宗的话,一通连珠炮般的狂怼了回去。
“你……你等我说完呀,我这都还没分析完,你急什么急……”见自己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林宗当即也是急了,气得眼睛都红了。
见他这副急头巴脑的模样,唐婧依倒是突然不气了,难得的好心情,深深的朝着林宗鞠了一恭,面带着十分恰如其分的微笑,罕见的很有礼貌的请道,“好好好,您说,林大少爷您接着说,好好的发表您的高见,小女子洗耳恭听就是……”
“那我就接着刚才的说了。”见唐婧依还算识趣,林宗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道,“是的,就像刚才你说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御史家养的那些护院都不中用,都不是你的对手,
可那俞家是什么人,住的是什么位置,这些年在御史台那俞老头混的还是可以的,
拜托你好好想想,他们家住的不是城门小树林,而是在高官达贵齐聚的城中央,这每天府门前大街上,来来往往有那么多禁军经过,
就你……你能有时间,不仅和那帮护院一通打,还将人家府里金贵的跟眼珠子似的大小姐给弄残了?
我估摸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前脚你刚和那御史家的护院纠缠上,都不待伤及那大小姐俞美琪,后脚大批禁军就听到动静赶过来了,
再者说了,这些禁军可不是吃素的,你以为就咱们现在这水平,连他们也能搞得定,还能成功脱得了身,怕到时候只会羊肉没吃着,还自己惹身骚罢了……”
听林宗对自己这么一通挤兑,唐婧依那火爆脾气刚想发飙,可是想了想,终还是强忍了下来。
“所以呢,你觉得呢?”只见唐婧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顺着林宗的话,不耐烦的要求道,“行了,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把你的想法全都说出来吧,
本姑娘正好洗耳恭听也好好学学,看你林大少爷究竟能想出什么高明的策略来。”
“所以说,咱们做这种事,至少也得等人俞美琪出了京,这才能占着地利,好动手不是嘛。”
见唐婧依难得的没有半道发飙,林宗以为她是被自己的分析折服了,遂深吸一口气,得意的继续道,
“俗话说的好,女为悦己者容!
所以我觉得,咱们应该从容貌这个方面做文章,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事半攻倍的效果。
当然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像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在京城里边做,所以咱们就得想办法占另一个制胜的先机……”
“什么是另一个制胜先机?”见林宗说的有模有样,唐婧依忍不住打听道。
“除了地利,当然就是天时啦。”见辩论初见成效,林宗更得意了,几乎是带着必胜的决心介绍道,
“我已经打听过了,再过两天就是初一了,而每个月这个时候,那俞美琪都会陪着其母亲去城外的观音庙上香,
到时候咱们就提前踩好地点,半路埋伏好,只待她坐着马车经过,咱们就一窝蜂冲上前,劫过人,拿剑直接划花她的脸……”
“噗,林宗,你可真行哈,我还以为你这自认为不可一世的聪明脑子,能想出什么高招呢,闹了半天,还不是和我一样半斤八两,满脑子不靠谱的主意吗?”
听林宗憋了半天,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唐婧依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啊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还女儿悦己者容,还又是天时,又是地利的,结果呢,费劲巴拉的布置了半天,就是要划花人家的脸……”
“喂,唐婧依,你笑什么笑,你给本少爷说清楚了,你到底什么意思,谁和你一样了?”见唐婧依这般肆无忌惮的嘲笑自己,林宗当即就不满意了,指着唐婧依一脸嫌弃道,“我给你说,我这主意可是比你高明多了,最起码天时地利人和,我占了两条不是?”
“我呸,你少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和我瞎摆话,”林宗这居高临下的态度,显然是成功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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