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独在小妹面前,祖母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副慈母心肠,一会怕穿的薄冻着了,一会怕吃的少饿了,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吧,又怕给小妹找不到好人家委屈了她……
就连小妹学女红,第一个提议的是祖母,
可是看到小妹手指被扎,心疼不让绣的也是她。
就她这患得患失的模样,现在就连母亲都说,祖母这辈子积攒的所有的母爱,怕是全都给了小妹,用在她身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切的起因,还得从小妹那年宫变时,在福宁宫替祖母挡那一箭开始,可能一切都是从那改变的吧。”
“什么?庆王宫变时,你小妹竟然中了箭?”听到林飒中箭,司牧身子猛的往前一探,很是不可思议的追问道,“这个你怎么从来没有给我提过?”
“呃,事情太久远了,可能以前忘了说了吧,”林宗说着,见司牧竟然突然做出这么大的反应,很是不可思议的瞟了他一眼,好奇道,“怎么?这件事有什么问题吗?”
“呃,没……没有……”
那司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靠回椅背,连声解释道,
“我就是想着,当年庆王宫变那么惨烈的事,听说当时那帮人进宫,杀死砍伤了不少的人。
而主犯除了庆王,就要数那容妃了,而你们当时竟然就在福宁宫里,想来情况肯定凶险,
说到底,我这就是怕你当时也受了什么伤,瞒着我,而你自己又不懂医,没有当回事,日后再落下什么病根……”
“唉哟,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在这站着吗?自然是一点事没有啦。
还有你,担心我就直接说吗?哪用得说突然说这么多话,解释这么多,
咱俩这关系,我自然知道你是担心我这个好朋友的啦。”
见司牧话里话外的果然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林宗遂一脸的感激道,
“不过话说回来,就像你刚才说的,当时宫变时,情况确实挺危急的,我们所有人一进福宁宫都被那帮土匪给控制了起来,甚至出来反对的人,所以那帮人就想着擒贼先擒王,趁我们不注意,就准备偷偷的暗算祖母。
眼看着那箭到了祖母跟前,下一秒就要射到身体里,
关键时刻,幸得小妹挺身而出,替祖母挡下了箭,救下了祖母一命。虽然一旁的叶伽成也拼死相护,但小妹仍是伤的不轻。
也就是因为这一箭,事后她昏迷了很长时间,
在她病的那段日子里,把个祖母担心的呀,为此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
就连父亲后来都说,长这么大,那段时间,是他见祖母掉眼泪最多的时候……”
林宗说起往事,滔滔不绝,不料那司牧却好像和他并不在一个频道上,侧重点也完全不一样。
听林宗解释了半天,初时还算平静,不料后来听着听着,忽然眉头一拧,很是不满道,“怎么还有那叶伽成的事?他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你小妹受伤,怎么轮着他拼死相护了。”
“哦,这事呀。
听说进那容妃宫里的秘道,其实还就只有那叶伽成知道,多亏小妹那天遇到了他,人还愿意一起行动,否则的话,如果换做正面进攻,小妹肯定伤的更重,”
提起叶伽成,想到林飒前面叮嘱的话,林宗怕司牧对他像外界一样有什么误解,赶紧解释道,
“其实关于叶伽成这个人,小妹前面给我说过,说那叶伽成表面看着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其实也是个纸老虎,做做样子,私下里也是个一直被欺压的可怜孩子,心也并不坏,
惟一的亲人吧,也就是他那对在江宁李家的外祖父母,结果呢,最后还被他那继母赵氏好一通算计,害的两位老人差点因为他丧命……”
“你小妹对他竟然如此了解?”听了林宗的解释,那司牧看着心结不仅没有结,眉头反倒皱的更紧了,不可思议的追问道,“他们两个现在关系很好吗?”
“嗯,听婧依来信提了几次,好像是还挺不错的。”林宗仔细想了想,如实答道,“不过最后一次听婧依来信说,他好像后来私下里去边关从军了,临走时,小妹好像还见了他一面,两人说了不少话……”
不料他这话说完,就见那司牧一拍扶手,咬牙道,“这个叶伽成……”
他这反常的一拍,自是当即引得林宗又是一惊,不可思议追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让你有什么大反应吗?
难道叶伽成这个人有什么问题不成?还是你最近有听说他的什么消息?”
“哦,有没有问题我这暂时还不知道。”迎着林宗疑惑的目光,那司牧正了正身体,轻咳一声忙轻声解释道,
“我也就是听你这一提,忽然想到最近听说南边军里,有一位姓李的年轻将军,打仗时很是勇猛,屡立战功,颇得上面赏识,
这么一对比,忽然感觉,其人和你刚才描述的叶伽成好像有点相符……”
“啊,真的是他吗?”听司牧如此说,那林宗当即欢喜道,“如果是他的话,那我回头真的和小妹说一声,让她也知道知道,免得没事替人家瞎担忧,怕他一个人在外,没人照看不说,又冲锋陷阵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对了,想来小妹若是知道,这个消息是你带回来的,定也会因为这事,对你有所改观的……”
林宗这边本是好心想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料,听他这么一提,人司牧反倒突然又改了口,“呃,这事先不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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