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事先不急吧,
说到底,这件事我也不是十分确定,也就是听你刚才这么一说,忽然感觉这两人好像有些相似而已,
要不咱们还是再等等,等事实确凿了再告诉令妹,免得让她提前空欢喜一场,到时候再弄巧成拙……”
“行,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咱们就再等等,毕竟收集消息这方面,你路子比我野,也比我有经验,看人也比我准……”见对方不同意,林宗倒也没坚持,从善如流道。
“那此事就暂时说定了,你在收到我的确切消息前,暂时不要在令妹面前提关于那叶伽成的一切。”
尽管林宗已经同意了,那司牧好像仍有些不大放心,又再三叮嘱了几句。
说完,可能是自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又反常了,怕再次引起林宗的怀疑,遂赶紧拿起刚才被自己随手扔在桌上的那本兵书,翻开道,
“对了,你不是前段时间好奇南梁和西夏交战时的作战策略吗?我这段时间闲来无事,倒是将他们的作战方法都总结了一下,趁着这会有空,咱们正好可以讨论学习一下,
他所有的一些作战方法,其实好多这兵书上都有讲,古人也都用过……”
“对对对,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说起南梁穆郡王,可真是个厉害的主,
听说他前段时间赢西夏那一仗,赢得出来,不仅那些传言迎刃而解,战况不也立马又为了转机了吗?
说不定真打起来,那南梁穆郡王是不是他的对手,都还不一定呢?”
“每件事情出来,既然有果,那就肯定会有因。”林宗这边一脑门子的官司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谁知人司牧却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分析道,
“此次那昌定王,既然能在敌军压境这么大的事情前都没有露脸,
究其原因,怕只有一种。那就是他自己身上藏着什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此时根本不能出面示人,
否则的话,他这一露面,造成的影响甚至比他这被刺重伤的传言更严重,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西夏皇才咬牙答应南梁那边所有的要求,生生死了这么大的亏。”
“秘密?”听司牧分析了半天,林宗不仅没有解惑,反倒更迷糊了,“按说不应该呀,我听小妹说,她其实来的过程中是有见过那昌定王的孙子阮峥的,
并且听他讲,昌定王好像身体并不差呀,能吃能睡的……”
“身体不差?能吃能睡?”
听到林宗的解释,司牧冷笑一声,无情揭穿道,
“就阮峥这种说法,估计也就是骗骗你们这些人对医学一无所知的门外汉而已。
你以为他能吃能睡,身体就无恙了吗?
你以为昌定王前两年主动隐居,真的是怕了那年纪轻轻刚上位的西夏皇了?
不,答案肯定都是否定的。
究其原因,只能说他昌定王一早就患有隐疾,虽然表面看着无恙,但其实已然病的很重了,并且越往后发展,外人一看,怕是很快也能发现端倪,要瞒不住了,所以他才前面不得不隐居,后面也悄无声息的默认了那些传言。
我现在甚至都怀疑,怕是此次他前往督战的路上,就算没有南梁人偷偷刺杀,他自己定是也要请人演上遇刺这一出的,
否则的话,他怎么能找到好的合理的借口,将自己给藏起来不见人呢……”
“咦,你别说,经你这一分析,好像还真是有这种可能哈,”
经司牧一番解释,林宗自是瞬间又恍然大悟道,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说不得,这次遇刺,还真就是他们自导自演,哄骗众人的招术呢。
不错不错,还是你这懂医的好,脑子也好用,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了。
算了,咱们就先不提这昌定王的病了,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你倒是好好给我分析一下穆郡王这个人,
你说他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呀,怎么就能这么神呢,
听他每次出兵,都能以少胜多,出奇制胜,
那一场场仗打下来,连我父亲都说,任谁也想不到,人其实才是一个刚满弱冠之年的年轻人,
单看这作战手法和用兵如神的作为,只以为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呢……”
“呵,这事呀……”在林宗的再三要求下,司牧又慢条斯理的帮着分析起了穆郡王这个人,“只能说,关于作战方面,有时候是需要后天不断的积累努力,最后才能达到一定的高度。
而有些人,则天赋异禀,生下就有先天的优势,对作战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也就是我们说天赋,所以说这些人,根本不需要积累,一上战场就能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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