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这刚刚好不容易、轰轰烈烈的来了,为什么要现在灰溜溜的翻墙偷着走?”在林飒的再三催促下,只见那司牧挑了挑眉,根本不以为意的坚持道,
“不,我不能走,既然来了,这病人我都没见着呢,现在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又算是怎么回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白眉道长还要不要在这邑城一带混了……”
“我去,你可真是够大言不惭的呀?张嘴闭嘴白眉道长,白眉道长的,请问你是白眉道长吗?有他那出神入化的医术吗?竟然还不只死活的现在不肯偷着走,难道你准备一会失了手,被我们林家一家老小,用刀砍着出去吗?”
见某人这般不知死活的样子,林飒冷哼一声提醒道,
“说来我也真是奇怪了,到底你这都是从哪来的胆量,竟然还跑到我家来打着白眉道长的旗号坑蒙拐骗了,还是你其实根本就是稀里糊涂的,根本没有搞清楚现在具体状况……”
“如果真是没有搞清楚的话,那本姑娘念在咱们以前的交情上,就仁之义尽的,再提醒你一下:现在躺在房间里,生病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将军府的夫人——我林飒的亲生母亲,而她得的也不是一般的头疼脑热的小病,而是因为胎位不顺,难产……”
“所以,请问你现在听明白了吗?是难产,难产知道吗?”
“你说你年纪轻轻一男子,女人生孩子的事,你怎么可能会懂嘛,听听就觉得可笑的很……”
“反正你记着,总之吧,说了这么多,本姑娘主要想提醒你的是:识相的,就请赶紧离开,免得一会我哥回来了,再拦着你趟不掉,事情不好交差,到时候真揭开真相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就这,说实话,我现在耐着性子在这警告你,还是看着前几天你在那悦来客栈外救我的恩情呢,否则的话,若换成别人,以本姑娘的性格,手里的飞刀早就招呼上去了……”
“我说林大小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未免太过悲观消极了吧?”林飒这边苦口婆子说了一大堆,不料人“白眉道长”却稳稳坐在椅子上,根本不为所动,轻笑一声不到黄河不死心道,
“这试都还没有试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呀。相反,我倒是觉得,根据刚才那些个大夫所描述的病情,病问题好像并不是很大,一会本道长完全可以尝试一下的……”
“什么?你竟然还真的想试试?”见自己说了半天,完全竟像在放屁,某人一个字都没有听到心里,林飒当好又炸了锅,指着“白眉道长”厉声道,
“司牧啊司牧,你这到底是什么态度,又把我的亲人当成什么了?他们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是你的试验品,你到底明不明白呀……”
“这些自然不用你强调,我有眼睛,也有心,能看的懂,也能想的清楚,”任凭林飒这边发多大的火,来硬的还是软的,不料人司牧却坐在那里巍然不动,挑了挑眉,反倒宠辱不惊的提醒林飒道,
“有一点我还希望你林大小姐能够明白,就算我今天不出手,现在满院子里你们请来的那些大夫和稳婆,不是都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就不肯让我一试呢,说不得,我真的能救令母也说不定呢……”
“这么说,你是真的有办法了?”见对方一再坚持,无论如何不肯离开,林飒不由得疑惑问道。
“有啊,就是刚才让你哥找的那套银针,如果他找的合适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司牧耸了耸肩,好像很是笃定道。
“那如果大哥拿的银针尺寸不对呢?”林飒眼眸一转,进一步追问道。
“那就恐怕要麻烦你想办法帮着打个掩护了,不得已用我以前在慈善堂经常用的那套银针将就一下了。”司牧扯了扯嘴角,一副你懂的神情,
“其实我刚才为什么没敢直接拿那套银针,一则是因为那套银针少短了那么一点点,而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套我在慈善堂用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你哥一见必定眼熟,我怕他会认出来,那后面就不好再解释了……”
“既如此说,你是真的对这接生之事有信心,不是在吹牛?”因为事关母亲的生死大事,林飒不敢马虎大意,继续打探道,“还是说,其实你以前也帮着别的孕妇接过生?”
“实话实说,帮别人接生,还真是没有过,”听到林飒的问话,司牧拧了拧眉头,还算认真的回道,“我只能说,我以前见过别的大夫遇到这种情况的处理手法,所以觉得大可以一试?”
“见过别人处理过此事?”林飒双眼忽然一眯,又逼近了对方几分,打破砂锅问到底道,“是谁?不要告诉我,这个人,其实就是你的师父吧?”
“嗯……”不知是因为林飒突然的逼近,还是因为突然提到了师父两个字,司牧看着好像有些不太适应,很是犹豫的样子,眼神闪了闪,半晌才含含糊糊道,“也……也可以这么说吧……”
不料,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所有的犹豫亦或闪躲的神情,全一刻不落的看在了林飒。
接下来就见那林飒,一把揪住司牧的衣补襟,怒声质问道,
“好你个司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骗我,企图蒙混过关?还见你师父接生过,是不是刚刚才听孙婆子提起的,白眉道长上次救那悦来客栈小妾的事情呀?”
“说的有鼻子有眼,你真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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