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未出生、仍在臣妇肚子里,有一次,臣妇外出时,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儿时的小伙伴,惊喜的发现她竟然也和自己一样,同时怀了身孕,当时一高兴,就没有想太多,便和对方指腹定了亲g。”
“不过皇上,臣妇虽然自幼出身草莽,没有受过什么特别好的教育,做事向来也没有什么远见和抱负,但臣妇却也是晓得,自古以来,凡事讲究言而有信,一女不能许两家,所以,今天这和亲之事,怕是可能要让各位失望了……”
任谁也没有想到,这向来貌不惊人,在京圈贵妇里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霍茜,突然起身,这么不轻不重的几句话,无关轻重的开了口,不料却委婉拒绝了所有人,一时间竟解决了,这宫宴上闹腾了大半天的难题。
“竟然还有这种事,你家姑娘竟然已经定过婚了?那可真是太不凑巧了……”
见霍茜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就解决了这个和亲的大难题,永顺帝面上说着的是为难的话,但是脸上却登时就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
说实话,管他林家的姑娘到底有没有和别人指腹为婚,究竟指腹的又是何方人士,只要她不和眼下这两方和亲,那自己眼下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如果两方日后要恨,那就让他们恨林家好了,谁让他林家有这么一个不清不楚、做事拎不清轻重的主母,不声不响的就给自家闺女许配了人家。
并且刚才听这霍茜所言,还是和儿时的伙伴订的亲,谁人不知,她以前可是镖局出身,所以估计就她那儿时的玩伴,怕是肯定登不了大雅之堂,说出来是没人相识的草莽之辈了。
思及此,便见那永顺帝也就没有细问,只十分遗憾的盖棺定论道,
“瞧这事情整的,可真真是太遗憾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吧,既然这姑娘已经早早和别人指腹订了亲,许了人家,那朕也不能强人所难,棒打鸳鸯不是?”
“所以二位使者,还真是不好意思,要让两位失望了,这和亲之事,怕是护国将军的嫡女指定是不行了,也只能日后再议了。”
其实到了这会,见那永顺帝连问都没有细问,虽然嘴上说的这般遗憾,但是却张口就迫不及待的定了结论,一口否定了和亲之事。
在场的又没有几个笨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一时间下面众百官自是都清楚明白,其实永顺帝难为的哪是一家女百家求,根本就是害怕护国将军的嫡女外嫁,多少忌惮林家的势力,怕内外勾结,怕林家的势力不好控制,
于是一时间,就见双方你来我往的,虽不能大声明着议论,却已有那相熟的,关系好的,三三两两的在用眼神进行迫切的交流了。
而见事情基本已经化解,倒是一直稳如泰山坐着的大长公主,淡定的扫了宴会厅众人,笑着开口道,“其实孩子定不定亲的,暂且另论,只是本宫年纪也确实大了,这些年呢,身边就想留个贴心的人,时不时的能说上几句话。”
“再者也是,我们飒儿毕竟年龄还小,也就刚刚及笄而已,所以本宫还真就一点不急,打算把她在本宫身边多留她几年,择婿之事一年半载的还真不准备摆上日程。”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可是咱们永顺帝的寿宴,赶着两方贵客难得千里迢迢过来,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日子,自不应该因为我们飒儿这小小的婚事,搅了诸位的的雅兴不是……”
“对对对,皇姑母所言极是。”见大长公主把话都说的这般明朗了,简简单单几句话,成功的将这赐婚之事给圆满的画了个句话,揭了过去,又替自己解了围,将话题给扯到了寿宴上,永顺帝自是赶紧起身接腔道,
“两位来使,还请赶紧举起喝酒,难得遇到今天这个团圆是个好日子,大家一定要多喝几杯,一醉方休,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给忘掉!”
其实永顺帝说完,那阮峥本是有意再争取的,但是见着最后,这下定论不嫁孙女的,是大长公主这个长辈亲自开的口,阮峥就算再不成熟懂事,自也明白此刻再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换个角度一想,不管怎么说吧,林家虽然没有答应自己,总也没有答应让林飒嫁给别人呀,并且依着大长公主的意思,成亲暂时不议,还且得一些时间呢,想来自己日后还是有机会的,
于是这么想着,阮峥便也释然了不少,没有再说什么,遂也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给了永顺帝一个大大的面子。
而至于这边阮峥都没有再深究此事,那南梁的戚将军,自也识趣的没有再提,
所以折腾了一圈,虽然这和亲之事结果并不算完美吧,但是总算是也勉强给画上了句话。
不过一番杯盏交错、酒过三巡过后,虽然南梁和西夏两方都没有再过多言语,但是毋庸置疑,作为求亲的一方,失望倒总是再所难免的。
于是酒喝完后,就见那西夏和南梁双方,全都不约而同的、郁郁的坐了下来。
而看着双方兴致全都不高,就在那永顺帝想着接下来要安排什么节目,如何再调动一下宫宴上大家的兴致之时,
只见突然,刹那之间,只听“砰”的很大的一声闷响,宴会上所有的烛光,竟不约而同的全都熄灭了。
而无独有偶,就在烛光熄灭之时,刚才还明晃晃、透亮亮、能照亮整个世界的月光,竟也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于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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