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秦府家宴,闹出个插曲,就此结束了,众人纷纷散去。
胡英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回家之后,去探视两个孙子,被告知两人身子不能动,而且说不出话,心里更加感到恐怖。
“坏了!没想到秦笛和晏雪都是煞星!我不该得罪他们。这两个孙子,若是从今以后瘫痪了,那可怎么办啊?”
两个媳妇在他跟前哭诉,嘴里不停地抱怨。
胡英越想越烦,同时感到惊恐不已,发誓以后尽量少回秦家老宅。
秦汉良迫于无奈,不得不亲自登门求助于秦笛:“阿笛,你那两个侄子不知好歹,我会好好管教他们的,不过他们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这是怎么回事?”
秦笛道:“没事,睡一觉,等明天就好了。”
秦汉良道:“阿笛,我以前看轻你了,你不要怪罪我。咱们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
秦笛点点头:“大伯你放心,只要这些侄子努力上进,我不会跟他们过不去。”
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侄子们不上进,哪怕家庭破败,他也懒得管。
不过听在秦汉良的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层意思,如果孩子们不上进,秦笛将继续教训他们。
其实秦笛并没有那份心思,虽然都是秦家人,但不是直系亲属,又没有修炼资质,若不是恰好碰到了,他才懒得管呢。
次日,秦源空和秦源龙的身体恢复了,他们对秦笛心存畏惧,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做花花公子。
十八岁的秦源空被父亲秦牧丢进纱厂,然而他在纱厂里也不正干,甚至调戏当班的女工。
秦牧又让他去印染厂,那里的女工少一些,男技工比较多。
可是秦源空瞎捣鼓,竟然弄坏了一池的燃料,报废了不少的棉布!
秦牧大怒,给他一百个大洋,将他撵出家门。
秦源空花完了手头的钱,又去跟青帮的流氓借钱厮混,这下子他算是陷入泥潭了!经常被揍的鼻青脸肿,然后被逼着回家偷东西抵账。
此事自然逃不出秦笛的耳朵,但他懒得插手。
天助自助者,自助人恒助之。一个人,首先要从内心深处自立自强,然后才能得到别人的帮助。如果自甘堕落,那他遇到的人大都是坑们拐骗之徒。
而十六岁的秦源龙,并没有得到父亲秦涧的管教,所以他变本加厉的胡折腾,纠集了一帮少年,在大世界出没,赌博,捧戏子,吃喝玩乐。
秦笛特意将“秦氏粮行”的经理朱轼叫过来,询问卖粮给秦涧面粉厂的事。
朱轼禀报道:“我们以市价六成提供粮食,每个月最多一千吨。这是令尊交代的。”
秦笛吩咐道:“将价格提到九成!要不然,养出来几只蛀虫!”
“要不要跟令尊说一声?”
“不用,这件事我做主了!”
于是乎,从这天开始,秦涧的日子不好过了!
秦涧比秦笛大六岁,今年三十七岁了。原先以六折价格从秦氏粮行拿到粮食,然后制成面粉往外卖,其中的差价让他赚了不少钱。如今粮价提升了三成,虽然说还能赚钱,但是利润缩小了一大半,因此他觉得很难受!
他找上二叔秦汉承,想要恢复原价。
秦汉承咂咂嘴,道:“我年纪大了,精力不济,管不了那么多!些许小事,你去找秦笛!”
秦涧厚着脸皮去找秦笛:“兄弟,哥求你降点儿粮价,有钱大家赚嘛!”
秦笛道:“二哥,你赚钱为了什么?”
秦涧道:“嘿嘿,我有一妻三妾,没有钱养不起啊!总不能让她们睡大街!我还有五个儿子,四个女儿,那都是你的侄子和侄女,你也不能眼看着他们挨饿!对不对?”
秦笛道:“你用九成的价格拿粮,比别的面粉厂还多一成利润呢,足够你生活得很好了!还想要怎样?”
“兄弟,你这话讲得不对。咱是同一个爷爷、奶奶,算得上亲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手下有多少厂子?单一个国泰药业,顶得上几十个面粉厂!你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就够我过日子了!”
“我平白送你一成折扣,已经看在兄弟份上。”
秦涧有些生气,道:“秦笛,你不要这样不讲情面!要不然,我去爷爷、奶奶面前哭诉,到时候你的日子能好过吗?”
秦笛道:“老爷子早已分过家产了!你们这一支,拿了明州家纺的七成股份,难道还不满足吗?”
提起这件事,秦涧就更来气了,道:“明州家纺的控股权,在我哥秦牧手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找令尊要嘛,反正大伯也退休了,产权不明晰,将来的麻烦更大!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听见这话,秦涧有些发呆。
因为秦笛说得没错,这些年秦牧渐渐接手明州家纺,虽着管理的不断深入,控制得越来越严密,假以时日,秦涧连明州家纺的账目都不清楚,兄长会不会转移资产也不晓得,过几年再分家他可能吃大亏!
因此之故,秦涧呆愣了片刻,对着秦笛深深鞠躬:“兄弟,算哥哥我求你了,再让我两成折扣,好不好?”
秦笛道:“罢了罢了,从今以后,我以八折价格卖给你!”
秦涧哭丧着脸走了,显然不是太满意。
没过几天,秦汉良一家闹了起来,几个儿子要求分家产!
秦汉良很生气:“我还没死呢,分什么家产?”
秦涧说道:“爷爷
喜欢人仙百年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