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是!”
“……”
一阵无声的沉默!
兄弟二人各自思索起了对方的观点,最终却都觉得大哥/二弟说的其实也没错!
错的是谁?
杨侗么?当然不是,作为对手,人家奋力反抗有什么错?说起来,人家杨侗才是最冤枉的,你们都造反了,还不许别人还手?
错就错在自己无能。
开局的时候,明明是唐强隋弱,而且杨侗为首的隋朝还打了几年的外战,在隋军纵横塞外的时候,唐朝又在干什么?对着地图写写划划一通,然后四处开战,结果路路不通,好不容易有所成效,杨侗立即调转马头对着李唐蹂躏一顿,打赢了还要李唐赔钱,和平共处的谎言过去不了多久,又来打稍有起色的李唐,赢了李唐又要赔钱,偏偏李唐君臣就吃这一套,隋朝就这样越打越强,李唐越打越弱。
怪谁?自然是心怀侥幸的李渊,自然是赔完钱后又心怀侥幸的李渊。
但作为臣和子,李建成、李世民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暗自抱怨一两回,接着又得帮他们的老爹擦屁股。
李世民好不容易反抗一回,跪了足足一天时间,还得不么召见,见面之时,恐怕一阵狂风暴雨是免不了了。在作出决定撤兵时,李世民便有了这个觉悟,殷开山劝他三思也是出于此。
就在兄弟二人沉默以对之时,一名侍卫出来禀报:“太子殿下,圣上宣你觐见。”
李建成看了眼李世民,也不说话,便起身入内,房内窗帘拉着,只有一丝落日余晕斜照,光线十分暗淡,两名随军宦官战战兢兢站在屋角,一动也都不敢动,地上,满是摔碎茶盏和文房四宝等等,李渊在此之前显然是发了一通脾气。
李建成连忙上前施礼,“儿臣参见父皇!”
“坐吧!”说到这里,李渊长长一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渊目光投向李建成,目光在也问他,李唐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李建成也考虑很久,他有自己的方案,尤其是和李世民一番争辩后,这个想法更加清晰,只是他从来都不敢轻易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事到如今,不说也是不行了,作为太子,他应该承担起一些压力。
“父皇,儿臣建议迁都蜀都,在成都建立新都。”
“迁都?”
李渊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朝廷九成以上的官员都是关陇、关东、江南人,你觉得迁都蜀郡可能吗?”
“父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必须要做最坏打算,至少应该预留后路,一旦荆襄有危,可以及时迁往巴蜀;现在至少该做一些准备了,儿臣的意思是先派可靠可信之人去经营巴蜀,打造出一个民心似铁、无内忧外患的巴蜀,即便日后不用迁都,却也利于朝廷对巴蜀的掌控。”
李建成并没有被父皇的眼光吓倒,他知道父皇其实很早就想迁都了,只是担心各方势力反对,是以不敢实施,但如果以治理地方、安抚民心、稳定后方为名,派遣良吏经营巴蜀就不成问题了。
“如今隋朝军势滔滔,暂时不可力敌,当以保住军队不失为首要,更重要是我大唐必须要面对现实,要做好最坏打算,如果事先没有安排,隋军猛然杀入襄阳,咱们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即便成功退到巴蜀,恐怕面临的将是一个大乱的巴蜀,这样又能坚守多久?所以朝廷必须对巴蜀拥有绝对掌控,并逐渐将一些战略资源移往巴蜀,以免步当初仓促南下襄阳之后尘,儿臣记得当年南下之时,襄阳装不了这么多人,造成了严重的军民冲突、官民冲突,最后不得不动用军队强行平息,而这,也让襄阳百姓对我大唐十分反感,至今都没有多大归属。前车之鉴,不可不妨。而我们只要在巴蜀有了充分准备,也能在战火忽然烧至襄阳时,可以从容撤到巴蜀,关闭险关要塞,不予隋军趁势追击之机。”
李渊闻言,目中厉色渐渐消退,半晌,才叹了口气,苦笑道:“朕只是很担心,一旦我们表现出迁都巴蜀迹象,会引发朝野混乱,尤其关陇、江南和关东贵族,他们肯定都不会接受,会引起更大骚乱,所以朕左右为难,迟迟难以决定。”
李建成苦涩一笑:“父皇多虑了,只是派良吏良将入蜀治理平乱、稳定后方而已,这是很合理的安排。只要我们不说迁都,他们便是心有怀疑,也不能多说什么。真到那一天,他们便是不想退也只能退,这叫形势不由人。”
李渊目光一亮,这法子倒是不错,想了想,却又叹息了一声,很是不甘的说道:“巴蜀虽是隐龙之地,却也是困龙之地,若我们退入其中,就很难出来了,便是天下有大变,也因为远离中原,无法及时反应,仅凭巴蜀一地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蜀汉便是最典型的例子,空有一批能臣干将,却无支撑作战的人口和钱粮,这才使诸葛孔明、姜维只能带少许兵力北伐,因为后续乏力而多次错失良机。”
对此,李建成早有畅想,并说出了自己的主张,“父皇,蜀汉北伐,实因南方一片荒野,然世态变迁,在南方繁衍生息的民族多不胜数。据儿臣所知,在泸川郡、犍为郡、越巂郡南部是蒙巂诏、越析诏、浪穹诏、邆赕诏、施浪诏、蒙舍诏为主的六诏,人口约有百万之众,我们不妨效仿杨侗以战养军、以战养民之策,将之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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