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羞耻和隐瞒的,我学习的献神之舞也是一样的。可是,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奴隶,我接受不了你的这种安排。我永远都不会是奴隶,不管你多么希望都不行。我不是奴隶,不是那些以你的宠幸为活着的唯一目的卑微而毫无尊严的人,我请求你,陛下,给我一点特殊和不同的东西。」
塞米尔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低头,而是直视着曼苏尔的眼睛。
曼苏尔并没有打断他的话,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眼睛里偶尔闪过几丝难解的神情。
一直等到塞米尔说完,曼苏尔才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低沉而明亮,像是金属互击的声音。
「我会给你特别的待遇,别的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不过,塞米尔,你说不管我多么希望你都永远不会是奴隶,我会等着看看。你说你不会是那些以等待我的宠幸为活着的奴隶,我就要慢慢剥夺你的骄傲,高贵和尊严,让你最后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脚下,不仅视我为皇帝,而且是你的主人。」
塞米尔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曼苏尔说:「我们也说得够多了,多得我已经觉得厌烦了。」
「主人跟奴隶之间没有必要说那么多,用行动表示就行了。过来,到我身边来,用你的身体好好地取悦我。然后,我们再来考虑一下,用什么方法来让你从身到心都变成我脚下温顺的奴隶。」
塞米尔不动,曼苏尔的话让他变成了一座象牙的雕像。年轻皇帝的固执和任x_i,ng,几乎可以让他想见到以后黑暗的前景。
眼前有着一双鹰的眼睛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怜悯,不懂得理解,也不懂得宽恕。他知道和理解的,仅仅是占有和征服。
曼苏尔并不奇怪他的沉默。他朝一边的奴隶做了个手势,几名奴隶就把塞米尔拉了起来,抬到了床上,让他保持站立的姿势。床角的四根金柱中央有一根金色的横梁,上面垂着黄金的锁链,奴隶把塞米尔的手吊在横梁的锁链上。
横梁的高度并不够高,塞米尔只能弯下膝盖跪在床上,才能勉强跪立着。曼苏尔看着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胸前的两点红晕也在轻轻颤动着,不由自主地挪到了他身前,侧过头去吻他。
并没有吻到柔软而甜美的嘴唇。塞米尔一低头,狠狠地对着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曼苏尔一声痛呼,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反手一个耳光将他的脸抽开,扭过脸去看自己的脖子,竟然已经鲜血淋淋。如果不是曼苏尔反应很快,一定会硬生生咬下他一块r_ou_。
虽然如此,也已经被咬得皮r_ou_翻卷,血不断地涌出来,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红了。
一旁的奴隶都吓得尖叫起来,玛拉达正准备要出去,听到尖叫声忙转过身来。
一看到曼苏尔脖子上全部是血,吓得目瞪口呆,冲上去叫:「陛下!」
曼苏尔眼睛充血地死死瞪着嘴唇上全是鲜血的塞米尔,怒喝道:「全部给我退下!」
这一声吼像炸雷一样,就连玛拉达都不敢再说,做了个手势让所有的奴隶退下了。
他突然抓住那把美丽的黑发,用力将塞米尔的头抵在坚硬的圆柱上,扯得从横梁上垂下的黄金锁链一阵叮叮铛铛地乱响。
他也不管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膨胀到坚硬无比。
如果他再退得慢些,塞米尔大概不仅会咬掉他的皮r_ou_,也恨不得咬断他的血管。
这种与死亡和鲜血擦身而过的刺激更加催长了他的yù_wàng,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满血迹的塞米尔就像是一把镶著宝石的染着鲜血的锋利匕首,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死死地把塞米尔的头按在圆柱上,一只手掐住那柔美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后x,ue立即被撕裂了,塞米尔痛得在他手下疯狂挣扎,他已经好久没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了。
他挣扎得像一条濒死的鱼,但却死命地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这种倔强让曼苏尔更怒火中烧,用力往前一顶,借着鲜血的润滑,整个凶器全部没入了被硬生生打开的甬道之内。
他完全没有停顿,双手握住那坚实浑圆的臀瓣,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压过来,用力顶到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他知道塞米尔一定会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但塞米尔的沉默激怒了他,不管他怎么疯狂地挤压撞击,塞米尔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声。
曼苏尔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宁可把自己弄伤都不肯叫出来?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
他真的愤怒了,按在塞米尔臀上的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进了皮肤里,他抠着细嫩的皮r_ou_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挤压,指甲抠出来的伤口一个个地惨不忍睹。
塞米尔的下唇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自己的头用力朝坚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发出的钝响终于让曼苏尔注意到了,他抬头一看,只见塞米尔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这一惊非同小可,跟着涌上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他拉住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的脸仰着拉到了自己面前,劈面一个巴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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