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
孙教授交代了一句后,拿起菜单递给安夏,“安夏,除了回锅肉,看看还有没有想吃的?”
“孙教授,你跟臧老师喜欢吃什么,别管我。”
“我们吃什么都行,你还在长身体,要吃好还要吃顺嘴的,这次出去很辛苦的,所以吃上面一定要嘴壮,还要尽可能在有限的条件范围内,享受生活。”
安夏有些不好意思,“那……我想吃糖醋丸子。”
“好好,甜酸口,还吃什么?”
安夏拿着菜单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卤牛肉,孙教授你喜欢吃,再来个爆炒羊肚吧,我觉得臧老师喜欢吃。”
臧天宝笑眯了眼,“夏夏,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猜的。”
安夏一本正经地胡说,其实哪里是猜的,是老师们吐槽,臧老头太喜欢内脏,什么牛肚、猪肝、鸭胗、鸡血,还有羊脑啥的,吃完了胡子上一股子怪味,安夏都听到过两次。
点完单后的孙教授,望着另一桌学生,“磨蹭什么呢,赶快点菜吃饭,吃完饭回去看资料,还有那么多数据没有整理出来,别以为坐在火车上是让你们休息的。”
四人微不可查地颤抖一下,孙教授的博士生苦着脸点了四道菜,他们本来计划好一会儿打扑克牌的,以为坐火车,老师管控能松点,结果还是自己想多了。
安夏看出大师兄,她权且把孙教授带的博士生叫大师兄,毕竟目前五人中他资历最老,她看出大师兄眼底的绝望,她也知道孙教授的严苛是出了名的,她知道这是孙教授希望把自己的知识尽可能地教给学生,而且中医知识浩瀚如烟淼,背书背到人奔溃。
“孙教授,材料能不能下火车再整理,我一会儿想跟师兄师姐们玩,打发一下时间,不然、不然我总觉得火车吵得头发晕。”
“晕啊?难不难受?”
孙教授立刻搭脉,孩子身体有些虚,还没感受清楚,安夏笑着抽出手腕。
他瞪了一眼臧天宝,臧老头有些心虚,转念一想不对啊,给安夏单独授课这事可是孙教授提出来的,这次一口气给孩子进行剩下两年的专业课学习,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意思,大家不也同意了嘛。
“玩,这两天你就好好养身体,想睡就睡,想吃就吃。一会儿小施你看好大家,尤其照顾好安夏,听到没。”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师妹。”
施西恩低下头,笑容再也藏不住,紧接着是愧疚,他对不住小师妹,小师妹刚才找他们吃饭的时候,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一会儿打牌,哪里是小师妹想玩,是小师妹照顾他们呢。
身为大师兄,刚才还抢座位,把小师妹推到老师那边儿,他心里很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小师妹最好,比谁都好才行。
安夏看着憨厚地大师兄,眼底闪着坚定地目光,还几次对自己投来愧疚目光,也不知道大师兄脑补了什么。
二十多分钟,饭菜陆续上来,火车上大家胃口都不太好,当然几个男生除外,胃口不好的只有两位老师和两个女生,安夏本就吃得少,火车上味道太重,加之又不怎么运动,便没什么胃口。
“怎么吃的这么少?难怪越来越瘦,是不是胃口不好?”看到安夏米饭基本没动,菜也没吃两口,孙教授有些着急,这次把安夏带来,他其实还是挺有压力的,毕竟安夏是霍家孩子,路上要是没照顾好,他怎么面对霍老爷子。
“我吃不下,没事的,一会儿饿了我吃点心,主要是没怎么动,所以不饿。”
“哎,等回去了,好好开点补药补补身体,年纪轻轻就血亏,这怎么行。”
安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乖巧地点点头,他们这桌子菜剩下不少,但是没浪费,被另一桌的三个男生吃了,三人边儿吃边儿流泪,心里安夏决心,以后出门做科研一定要带着小师妹,跟着小师妹伙食直线提高,以前出去吃泡面,偶尔来餐车吃饭,也就是点碗面或者炒饭,这可是头一次吃小炒啊,比学校的味道一点不差。
三个男生就着剩下的几乎没怎么动的菜,又吃完一盆米饭,然后施西恩去付钱,差点晕过去,七个人吃了七十六块八毛二分钱,快赶上普通工人半个月工资了。
肉痛地付了钱,把找地领钱小心翼翼地装进信封,叠好装进贴身衬衣内的口袋,招呼两师弟回车厢。
那边儿安夏吃饱后,臧老头又开始抓着安夏问各种奇怪问题,这回孙教授直接怒了,“天宝,孩子身体虚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回答你这些问题又伤神又费脑,当时你跟我来,可是说好的,就是跟着一起做学问,你要在这样,我下一站买个车票送你回去了。”
安夏连忙找了个理由,拉着师姐跑了,主要是孙教授收拾臧老师,当着自己和学姐的面,实在不太好,总要给臧老师留点颜面。
二人走后,孙教授才露出一抹担忧,臧天宝也察觉不对劲,“孙教授,你不舒服吗?”
“我担心安夏的身体,她脉象有些奇特,而且血亏十分厉害,这孩子打过年后来上课,气色就不好,小脸蛋都凹陷了,但是刚才我一搭脉,她身体就如同大病初愈的人那般虚弱,我现在有些后悔,是不是把孩子逼得太紧了,不该带孩子去云省的。”
“这么严重?这是怎么了?”
孙教授没说话,刚才他给安夏诊脉的时候,刚一搭脉就被安夏避开,他也就是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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