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报的基调是一份娱乐报刊,”乐语敲了敲桌面:“虽然以青年为名,但面对的对象不仅仅是青年,少年、中年、老年也是我们的客户对象。我们刊登的文章不需要聊时事这种青年人不关心的问题,我们要刊登,是他们所需要的‘营养’,他们所关心的‘现实’。”
“首先,陆竹青。”乐语看向美术编辑:“你会画色·图吗?”
陆竹青懵了,他下意识反问道:“什么图?”
“色·图。”
“色什么?”
“色·图。”
“你是说红蓝黄这种色·图?”
乐语脸色都黑了:“你再捣乱我就让保安将你从三楼扔下去。”
饱读诗书,画画二十多年,平时受人尊敬温文有礼的陆竹青憋得脸色通红:“但,那种图跟报纸又有什么关系?”
乐语大力一拍桌子:“当然有关系!这是什么报?青年报!青年最喜欢什么?色·图!如果想要夺人眼球,让青年们购买我们的报纸,那当然要投其所好!而且不仅仅是青年,中年,老年也喜欢啊,难道陆竹青你不喜欢色·图吗!?”
这番言论一出,大家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几位女编辑已经脸红,牧晴眉更是握紧拳头。也就是这年头还没有‘职场骚扰’之类的罪名,不然牧晴眉肯定直接掀桌,一个拳头拳死乐语了。
而陆竹青被乐语这番话噎得无法回答,然而乐语已经不耐烦了:“你就说你会不会画吧,我打算第一页就整个版面刊登图片的,如果你不会画,我也只好另请高明了。”
有辱斯文!
斯温败类!
衣冠qín_shòu!
天理昭昭!
上天无道,怎么能让这种人创办报纸!
陆竹青气得脸色发白,他狠狠双手一拍会议桌,怒目圆睁,正气凛然地朝乐语吼道:
“我会画!”
“会画就会画,吼那么大声干嘛,坐下。”乐语掏了掏耳洞,“具体画什么我等下跟你说……对了,现在可以印刷出彩色报纸吗?”
芥子夫摇摇头:“不能,只能黑白。”
说罢,他又委婉地劝告道:“荆主编,如果过于低俗的话,可能会受到上流社会的抵制,影响报纸的销量……”
“啧,只能黑白啊……不过黑白也能画出很多花样了。”乐语感觉有些可惜,看来辉耀青年是没法看见金发双马尾异色瞳的美少女:“而且你放心,你们啊,对色·图的认识还是过于肤浅了,只知道露腿卖肉,你们根本不知道,能够轻易勾引人心中yù_wàng的色·图艺术的巅峰境界是何等瑰丽。”
乐语说这话时,他的自信和优越感几乎遮掩不住,洋溢而出。他很难没有优越感——毕竟这个世界上下五千年出现过的色·图,都没他看过的多。
别太小看色·图啊,混蛋!
不过在别人眼里,这又变成荆正威fēng_liú好色的又一特征。
像牧晴眉,她已经从暴怒,变得对乐语有些畏惧了——究竟是多恶心的人,才能光明正大说出这样的话?
打这种人,她都觉得会弄脏她的拳头。
不过乐语很快恢复正常:“我跟你们说说青年报的具体规划。”
“青年报预计每一期都由三张4开的纸张构成,也就是一共12页,为了夺人眼球,第1页必须全版刊登高清大图,务必让玄烛青中老年看见就迈不开腿;”
“第2页到第4页,我打算设置为‘知识讨论区’。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一篇模板了。”
乐语拿出一张纸让大家互相传阅,每个人看完之后或露出惊容,或恍然大悟,或惊喜万分,不一而足。
等牧晴眉拿到一看,顿时明白了大家为何如此反应:
「我们穷尽一生,究竟在追寻什么?」
「精选回答——」
「尼采(语言学家、文化评论家、作曲家、思想家):人生没有目的,只有过程,所谓的终极目的是虚无。」
「王路飞(普通学者):自由。
我们追求金钱,只是为了不让金钱锁住我们的手;
我们追求权势,只是为了不让权势挡住我们的路;
我们追求知识,只是为了不让知识束缚我们的眼;
我们追求健康,只是为了不让健康囚禁我们的身。
人穷极一生,所追求的不过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做喜欢的工作,去喜欢的地方,和喜欢的人厮守一生,仅此而已。」
「爱德华·艾力克(炼金术师):在我的行业里,有这么一句话……」
只看一眼,牧晴眉就知道这个‘知识讨论区’栏目的价值所在:它让许多人围绕着一个议题各抒己见,尽情讨论。
类似的文章也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很多,许多典籍内容都是两人辩论的语录,也有许多文学家、诗人、学者围绕着相同的命题,在不同时代做出不同的解答。
但这些文章都难以吸引普罗大众,因为它们要么是师徒对话,要么是两人辩论,而且总有一方的观点是优于另外一方,因此全文看下去就是一种‘观点输出’。观点输出不是不好,但总有说教的味道。
而那些跨越时代的关于相同命题的不同讨论,阅读门槛又太高。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以前的文章语法都不符合现代的语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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