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发怒的时候,气场实在太吓人了。
肖浅缩着脖子,胆战心惊地凑过去,整个身子都在打摆子。
如果是面对肖国吉和李建国,他们发火的话,他还会想着逃跑。但面对李振,竟然一丁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好在李振生气归生气,但还讲理,给别人解释的机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肖浅更怕,呼吸都不顺畅了。但求生的渴望,还是让他磕磕巴巴地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振始终安静地坐着,任凭他娓娓道来。
直到他都说完了,李振才喝问道:“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肖浅点头如捣蒜,老实的不得了。
“知道,我知道。”
李振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哪儿了呢?
肖浅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可基调已经被李振定下来了,他必须错了。没错也要找出错来,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肖浅几经纠结,仔细挖掘,深入研究,那认真的劲头,估计科学家见了都要羞愧。
“我……我不该不管她,在同学们面前,要给她面子。”
“哼……”
李振的拐杖顿在地上,气不打一处来。
“蠢货,亏你还号称神童呢,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肖浅抖如筛糠,努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李振没有抽自己,这事儿就有的商榷。
“爷爷,我不是很明白。”
李振没好气地看着他,可怜自己多大岁数了,还得为小辈操心。多少国家大事都放下了,还逃不过小辈的牵绊。
“清绝是在乎面子的人吗?她伤心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她在你的心目中,不是那么重要了。她一直把你当成唯一,在她的心目中,本来觉得你也会这样。可是今天,你却以工作为借口,对她遇到的困难视而不见。这份无视,才真正地伤了她的心。懂了吗?”
一道霹雳敲开脑壳,瞬间把肖浅浆糊一样的脑海清理干净。所有的迷雾散去,真相却让他后悔不迭。
“原来,自己是这么的坏。”
一时间,肖浅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那场大雨中,他宁死也没有放弃的手;那次绑架中,她毫无保留的信任,都已经成为了女孩心目中的坚持。
她始终坚信,在他的心目中,她最重要。遇到困难的时候,她可以依赖他,他一定会为她带来阳光。
可这一次,区区一句“工作繁忙”的借口,就如同无数次期盼着和父母去游乐园但不能成功的孩子们一样。
话虽容易说出口,但是却最伤人心。
之前的迷茫全都化为乌有,肖浅羞愧的无地自容。
“爷爷,我……我……”
见到他的样子,李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并非是故意如此,而是不懂啊。
这样就好,一切都不晚。
“去和清绝道歉,一定要好好说。你们之间的问题,你是男孩子,只有你主动些才成,明白吗?”
肖浅当然想要去和李清绝道歉,可难关也摆在那里。
“清绝她……她不见我,我怕她会一直不理我了。”
看着他的伤心,李振心好累。
“你这个小笨蛋,她不想见你,你不会想办法引起她的注意吗?面对女人,你只要找好方法,就不存在任何困难。”
肖浅这个爱情小白,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惹得李振真的想要打人了。
“我问你,你最近在读什么书?”
肖浅老实回答。
“我在读诗经。”
李振斜着眼睛看他。
“诗经的第一篇是什么?”
这个世人皆知,肖浅回答的飞快。
“是关雎。”
李振模棱两可地点头。
“背给我听。”
肖浅迷迷糊糊地照做。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等他背完了,李振问道:“有什么感悟?”
肖浅讷讷无言,终于惹得李振出手,拐杖敲在了他的头上。
“愚不可及,几千年前的老祖宗都告诉你了,泡妞该怎么做。办法送到你眼前了,你都不会吗?”
当头棒喝的效果无比明显,肖浅瞬间露出喜色。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爷爷,是不是这样?”
李振冷哼一声。
“总算没有笨到家。”
随即,他又语重心长地道:“这古今中外,古往今来,但凡是雌性的生物,都逃不过这样的手段追求。猫狗求偶的时候会嚎叫,孔雀求偶的时候会开屏,刺猬求偶的时候会转圈。这些就是生物原始的本能。发展到我们人类身上,自然不能那么低劣,自然而然就发展出了美妙的音乐和漂亮的舞蹈。你呀,连自己从事的老本行是什么都忘记了?哼,想当年,我要不是唱了一首湘西小调,怎么把你奶奶追求到手?”
肖浅受教无穷,终于明白为啥那么多人喜欢搞音乐和舞蹈了,原来其中蕴含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啊。
同时,他更好奇的是李振的往事。
“爷爷,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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