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驾鹤归来,与燃灯禀报一声,便临了阵前,身后燃灯等人压阵,手中握着盘古幡。
“赵道友,可敢出来一战?”在汜水关外,广成子站在鹤背,一声大呼。
汜水关内的赵公明倒是好奇,自己叫阵两三日都不见阐教出来应战,怎滴今日这广成子还主动来叫阵了?
取了金蛟剪,就要如今应战,却见闻仲与申公豹走来,那申公豹脸色慎重与赵公明言道:“大师兄,那广成子方才从昆仑山玉虚宫归来,怕是带来了玉虚宫的法宝,此去定要小心。”
“原来如此,难怪他敢来叫阵,贫道且去瞧瞧他从二师伯处取了何等法宝来。”赵公明眉头轻皱,不敢大意,将金鞭执在右,金蛟剪在左,头顶了金元宝,这才驾了黑虎出来汜水关。
出了汜水关,见那广成子驾在鹤上,模样好不悠闲,赵公明冷哼一声,道:“你阐教今日不龟缩周营,怎地也好出来叫阵,不怕我一剪将你剪做两节?”
广成子呵呵一笑,左手轻抚白须,言道:“道友说笑了,我阐教可不行龟缩之事,只是在营内修炼,静待时机罢了,今日道友大可将金蛟剪祭来,若能将贫道打杀,贫道自是心甘情愿上那封神榜。”
赵公明皱眉。
他瞧这广成子似乎极为自信,莫非果真从昆仑山取来了什么了不得的法宝不成?
“如此,贫道便要瞧瞧,道友自信何来。”口中一声大喝,金蛟剪已经化作两条蛟龙飞出,往广成子夹攻而来。
广成子轻笑,丝毫不慌,倒是其脚下仙鹤吓得扑哧着翅膀,惊叫不止。
广成子施了道法,安抚仙鹤,随即手中盘古幡祭出,浮与头顶。
幡上,有盘古持斧头开天地之景象,散发着无穷伟力,似要将洪荒震碎,重开天地一般。
一道气力自幡上打出,似是那盘古巨人持斧斩过一般,将两条蛟龙劈得哀嚎一声,化作金蛟剪,飞回了赵公明手中。
接过金蛟剪,赵公明双眼望着那幡,睁得圆斟,呼一声:“盘古幡?”
似半晌才从惊讶中醒来,赵公明面露一丝骇色,言道:“二师伯倒是舍得,敢把此幡交给你,就不怕贫道从你手中夺了来?”
“道友若有那本事,尽可来试试,广成子自会让道友体验一番此宝威能。”广成子面上闪过自信笑容,丝毫不惧赵公明。
“贫道便来瞧瞧,你能打出盘古幡几分威力。”金元宝在头顶不敢出,将自己保护,金蛟剪再一次祭出,与广成子打将在一起。
只可惜,盘古幡威力,即便广成子不能发挥全部威力,那也是先天至宝,更有元始天尊借此宝证道,自有道意留其中。
不及两个回合,金蛟剪再次被打回原形,飞回了赵公明手中。
但那广成子却不肯罢休,只把盘古幡一转,其内自有威能打出,朝赵公明而来。
此还不休,另祭番天印,化作小山大小,往赵公明砸来。
“好阐教,今日此仇,公明记下了。”见不可敌,赵公明心生退意,金蛟剪收入袖中,金元宝置于脑后,抵挡二宝威能,驾起黑虎就飞入了汜水关中。
“可恶,竟被他逃了。”广成子面色一恼,收了盘古幡,飞回燃灯身前。
燃灯望着那盘古幡,目中闪过一丝羡慕,还有一丝嫉妒。
“掌教师尊终究还是信我不过啊,若将此宝交与我使用,那赵公明安可逃走?”如此想到,心已经缓缓朝西方靠近少许。
而且他试过了,那西方道法确实更加适合自己。
别的不说,自己修炼那玉虚道法数万年,至今仍未大成,却修西方道法不过数日,已经小有成就。
修行时,似高山流水,一路顺畅,不曾丝毫阻碍,也让得自己对那寂灭法则的领悟加深些许,实力强大了一丝。
“老师,那赵公明自有弟子牵制,无法再出手,师尊有言,红砂阵中玄妙无需血祭,只要寻一福源深厚之人在阵中百日,此阵玄奥自破,百日过后,师尊自会派人前来破了红砂阵。”广成子此刻才将红砂阵之事想起,将元始天尊吩咐道与燃灯听。
怎奈何,燃灯心已偏了西方,对比较阐教之事不那么上心了,只挥手与他言道:“此事既是掌教师尊吩咐与你,便由你安排吧,贫道回营修炼打坐去了。”
广成子不知燃灯此乃何为,此间打坐有何用?
但还是皱着眉头拱手应了燃灯命令,心中却不知那福源之人该选谁。
寻常之人,怕是入了阵中再无命归来吧。
唯有真正福源深厚,再穿了阐教珍宝八卦紫授仙衣,方有活过百日可能。
苦思片刻,直到燃灯众人皆已回营,广成子终于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飞身临了帅营中。
帅帐内,伯邑考夫妇正在饮茶,一旁且有瑶姬母子三人以及姬发依瑶等人岳雷明也立身一旁,如一柄利剑,散发冰冷杀气,与此间氛围极为不符。
众人正谈笑间,见得广成子来此,伯邑考不由疑问出声:“道长此来是?莫非那红砂阵已破,可以领军入关了?”
“非也,非也,阵法未破,不过贫道已经知了红沙阵破解之法,此来,便是与主帅商议破阵之事,只是不知主帅可有胆量随贫道前去破阵?”广成子似笑非笑,望着伯邑考。
“哦?还请道长将破解之法道来。”伯邑考撇了撇姬发,面色似有好奇之意,望着广成子。
心中却是在想,这是要让我替姬发那小子入红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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