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不会搞错了吧?
他一个外族人,怎么可能是大土司的客人?”
吴龙一脸懵逼。
上官婉儿也呆了一下。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表姐的朋友?
“立刻下跪给江先生道歉,否则从今以后,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吴伯冷冷地开口道,他是石韵的心腹,对江北辰的事也是了解一些,自然知道江北辰对石韵有多重要。
“爷爷……”“还不快跪下!”
吴伯吼道。
吴龙打了个激灵,不情愿地跪下了,但却赌气的别过脸去,冷冷地哼了句:“对不起!”
“你说啥?
没听清!”
江北辰似笑非笑。
“你……”吴龙脸色涨红,但看到吴伯的眼神,咬了咬牙,只好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江先生,这小子平时让我惯坏了,希望您不要计较!”
吴伯连忙对着江北辰躬身道。
“既然已经道过谦了,那就算了,我也不会跟一个下人计较!”
江北辰冷笑道。
“你说谁是下人?”
吴龙眼睛很狠地瞪着,这两个字果真是刺痛他的心了。
“放肆!”
吴伯冷冷呵斥。
“江先生说的没什么不对!”
“虽然你从小在府里长大,主家待咱们爷孙也不错,但依旧改变不了咱们是下人的事实,江先生这是在教育你认清自己的身份,防止你以后铸成大错!”
吴伯严厉地开口道。
自己这个孙子他是了解的,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育一番。
吴龙被说的面红耳赤的,跪在地上很狠地抓着膝盖,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北辰摇了摇头,他看人还是很准的,这吴龙眉宇阴翳,嘴角狰狞,绝非甘落人下之辈。
石韵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怕是早晚会出大问题。
“大管家!”
而就在这时候,远处忽然跑来一名下人,焦急喊道:“大管家,您快去看看吧,大土司和大祭司在议事厅快要打起来了!”
“什么?”
吴伯脸色一变。
“江先生,老奴恐怕不能招待你了,我……”“我跟你一起去!”
江北辰皱了皱眉头,率先朝着议事厅那边走了过去。
……议事厅这边,院子里乌央乌央的,全是带着苗刀的精壮汉子。
此时厅里,石韵和一群亲信则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与他们对峙的则是一群深色衣衫的中老年人。
在苗疆有资格穿深色衣服的人,基本都是德高望重之辈,事实上,在场的也都是白石镇辈分极高之人。
甚至有的连石韵都要叫一声“叔公”。
而为首之人,身穿一身藏蓝色锦衣,头顶黑色包巾的中年人,此刻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椅上,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
此人正是大司祭杨德明。
“韵儿,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来的都是族里的祭司和护法,他们都是你的长辈,你难道要对长辈动武吗?”
杨德明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质问道。
“大司祭,我不想和你们动武,但是你们今天带这么多人来我土司府,是要做什么?
想要造反吗?”
石韵身子微微发抖,没想到外婆去世没几天,这些人就来逼宫了。
就算你杨德明想做大土司,未免也太着急了吧?
“韵儿,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这是所有司祭和护法商量后的决定!”
杨德明忽然开口道。
“昨晚上,我在祖祠算了一卦,卦象显示,灾星现世,我们土司府将有大难,从今以后必须要由男人来做首领,才可以避免这场灾难!”
杨德明一脸严肃地开口道。
“灾星?
你是在说我吗?”
石韵冷笑一声,“你想要篡权就直说,何必这番拐弯抹角!”
“石韵,你怎么敢诋毁大祭司,大祭司也是在为我们整个白石镇着想!”
“没错!你从小就是个灾星,你脸上的胎记就是证据,连阿普大巫都是被你克死的!”
“克死自己外婆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大土司!”
在场有几名老者纷纷议论起来。
这几个都是杨德明的人,自然是替杨德明说话。
而其他司祭和护法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多数人对灾星这个说法还是抱有疑虑的,但现在杨德全势大,可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替石韵说话。
石韵脸色难看的要命,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脸,就因为这块胎记,从小到大她被看作灾星,不知道受了多少冷眼和嘲笑。
而如今,竟然成了杨德明等人篡权夺位的理由。
心中果真是苦涩到了极点。
“大土司的位子是外婆传给我的,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出去,除非你们杀了我!但是你们敢吗?”
石韵冷冷地开口道。
同时苗刀也缓缓地拔了出来。
“石韵,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德全脸色刷的变了,身后忽然站出来两名气息强大的中年男子。
石韵眼神微微一凝,怪不得对方敢如此叫嚣,居然招揽了两位内劲大师!“石韵,看在阿普大巫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做的太绝,只要你现在乖乖把首领印章交出来,同时向整个白石镇宣布,将土司的位子传给我,我可以考虑认你做干女儿,让你后半生依旧锦衣玉食,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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