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车到了一处监狱内,打开车门的时候,有两个身穿军装的人撑起黑伞,将刘神仙遮在伞下。
我和老光棍跟在刘神仙身后,很快到了一间特殊牢房内,之所以说特殊,是因为这间牢房与其他牢房相隔甚远,且很封闭。
而这间牢房内关得正是王林和廖定开。
牢房内的廖定开看见我和老光棍后,哼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有后台的,你们将我关在这里,等我出去了不会有你们好果子吃,我会起诉你们的,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廖老板,我对你掏心掏肺,帮你建阴庙驱鬼辟邪,你不仅没给报酬,怎么还和王林串通一气陷害我呢?”老光棍问道。
“哼,你自己也不打听打听,王林和我是师徒关系,我只是和杨雷不和,又不是和师傅不和,你得罪了我师傅,我怎么放过你?”廖定开说道。
“他欠了你多少。”身后的刘神仙问道。
老光棍说道:“事成前二百万,事成后三百万,一共五百万。”
刘神仙摆了摆手,刘安康会意,转身向守在牢门前的一名士兵耳语几句,那名军人立马跑向门口,不一会就拿来一部手机。
刘安康将手机开了机,递给廖定开说道:“廖老板,麻烦你把欠张先生的钱先还了再说。”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廖定开瞪了刘安康一眼,将他手里的手机打翻在地。
刘安康嘴角微笑地向后退了一步,招了招手,说道:“左手。”
守在门口的两名士兵进入牢房,廖定开慌了,连忙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碰我!”
那两名士兵一人抓住廖定开的头,把他摁在地上,另一人则按住廖定开的胳膊,面色一狠,扭住关节,将廖定开的胳膊猛然撕了下来。
廖定开疼得鬼哭狼嚎,想动也动不了,刘安康将手机拾起来递给廖定开说道:“廖老板,麻烦你把欠张先生的钱先还了。”
廖定开哭喊着,伸出右手解锁了手机,刘安康回头向老光棍致以微笑说道:“谈妥了。
老光棍看得胆寒,将自己的手机解锁,划开支付宝与廖定开的手机兑了二维码,滴的一声,提示到账五百万元。
“钱我已经给了,你们想要多少都行,我有的是钱,快把我送到医院……”
廖定开正说着话,刘安康做了个切菜的动作,那名摁着廖定开头颅的士兵猛地拧动,廖定开的头整个转了一圈,扑通一声跪地而亡。
而从头到尾,王林都端坐在牢房的平板床上不为所动。
“王林大师,到你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刘安康问道。
“哼,你们知道我王林是什么人吗,杀了我的后果你们担待不起!”王林一脸倨傲地说道。
“你倒是说说怎么担待不起?”站在牢房外的刘神仙冷声问道。
“你算什么东西,藏头露尾的戴着面罩,怕我认出你来吗?”王林瞪着眼睛说道。“你以为这样杀了我别人就查不出来?”
“我家家主是不想呼吸雾霾和牢房里熏人的气味才有所防护,不周山庄的人杀你还不需要藏头露尾。”刘安康说道。
“不周山庄?不可能,这两个人怎么会和不周山庄扯上关系,那个人是刘神仙?”王林脸色大变,指着牢房外的刘神仙问道。
“无礼!”
刘安康皱眉,他旁边的士兵当即折断王林的手指,王林惨叫,连滚带爬地躲到墙角,说道:“就算不周山庄的人也不能杀我,刘神仙亲至也不行,我可是袁大将军的人,督国……”
王林还没说完,被士兵一脚踢碎胸口,口吐鲜血说不出话来。
“赶紧结束吧,这种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刘神仙咳嗽了一声,转身就走。
那名士兵再次抬脚,我拦住了他说道:“我来吧。”
士兵皱着眉头,刘安康说道:“让他来吧,我们都出去。”
众人走后,王林慌张说道:“师叔,我的好师叔,我还不想死,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我放你一条生路,换作你是我,你会放了我吗?”我问道。
“会,我肯定会,道门之人,十有九孤,咱们身为同门,理当亲如一家,师祖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杀了我,该多伤心啊。”王林说道。
“你也配提师傅?”我冷眼看向王林说道。“背叛师门不说,你滥杀无辜多少人,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不关我的事我不想管,但是你杀了看工厂大门的大爷,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另外你还差点杀了我。”
我说着,手指钩动,无柄飞刀旋转而出。
王林跪在地上,爬到我跟前抱着我的腿哭道:“小师叔,我真的不想死,我王林学艺不精这我知道,愧对师傅和师祖的教诲,给太阴观蒙了羞,但是我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这个世界太残酷,弱肉强食,我不踩别人,别人就会踩到我的头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啊!只要小师叔不杀我,我把我的所有财产都给你。”
我膝盖用力,将王林踢开,手掌划动,飞刀从他的脖子旋转而过,头颅应声而下。
王林死了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查看功德簿,果不其然,有一笔新入账的六十五万功德值!加上原本的九十九万功德值,共有一百六十四万的功德值!
我出了牢房后,随着刘神仙的车离开了这所重型监狱。
我不知道刘神仙和军方是什么关系,但他却有在监狱中处死人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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