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伍子胥听到这个他认为最可怕的事情时,整个人傻了,一动不动地瘫倒在椅子上了,嘴里一直在说:“完了,吴国完了!完了,吴国完了!完了,吴国完了……”
这句话自然传到了吴王夫差的耳中,他当然更不高兴了,随后一句:“老匹夫,你以为你是谁啊?这吴国的事情,寡人说了才算,哼!你不过是先王的一条狗而已!”
声音仍然很轻,轻到只在他的喉管里滚动,谁都听不见!
随后几天,伍子胥称病在家,不上朝了!
伯里自然最高兴了,这回,他最得宠,悄无声息地办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将伍子胥一手策划的关死越人勾践的事儿彻彻底底破坏了!而且,吴王夫差越来越信任他了!
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巴结他的人越来越多了,每天都有应付不了的应酬,送东西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一个个都舍得下本钱!
见他一面,从原来的十金,涨到了五十金!
如果要委托他办事儿,那价格更高了,小事情一百金,大事情无价,他想收多少就收多少,别人也不敢回价!
夫差自然听说了伯里府的事情,也知道了他们家的规矩,却也不以为然,只笑了笑,就不再说什么了!
王后问他时,他却笑了:“嘿嘿,咱们就当他是一株摇钱数,哈哈,到他恶贯满盈时,咱们新帐旧帐一齐算,哈哈,到时候咱们又所得几何?”
王后闻言,大乐,也甜蜜地笑了!
她知道那是数不尽的财富,也许,可以比得过当年太平公主府的财富了吧?
那可是令她一直瞠目结舌的人物和数字,现在想起来,她们当时接收太平公主府的财富,足足可以养吴国二十年!
她正在欢喜时,夫差已愉快地笑道:“再过几日,我就要去楚国的巴山了,哈哈,这回,我独自一人前往,一个士兵都不带,琴儿以为如何?”
“啊!”那王后一听,自然大惊,随后就赶紧劝他了:“大王,如今你身系吴国的安然,怎能做出如此轻率的举动呢?听说,那荆武是越国人,他会不会对大王不利呢?”
“不会!哈哈,荆武小子肯定不会!”夫差自信地笑了。
当他的决定告诉群臣时,一个个都傻眼了,连称病在家的伍子胥听说后,也急急地赶回了吴王宫,一脸焦急!
才刚刚抹干脸上的汗,伍子胥就紧张地说:“大王此举不妥!咱们与楚人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还有越国人,似乎会对大王不利!不如,大王不去巴山,如果你实在要去,至少,要带一万士兵!”
夫差一怔:这老儿怎么了?还以为他不理自己了,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关心起自己来了,难道,他真是忠心于吴国的忠臣?那,就再看看吧!
他感动了,随后笑了:“也罢,就按相国的意思办!相国坐镇姑苏,本王率一万精兵去楚国的巴山!哈哈,你们别那么紧张,巴山并不想你们想象的危险,我大哥不是也在巴山吗?恩柏将军,你率军一万,先到吴楚边境,等我到了,咱们再决定带多少人去巴山!”
“诺!”恩柏这才放心了,一脸欣慰!刚才,他也被夫差的言语吓着了!
伍子胥仍一脸紧张,正要说话时,夫差已笑了:“你们不要太紧张了,这是我师父师母亲定的大事儿,楚人肯定有安排,哈哈,我只是去主持会议,又不参加比剑!嘿嘿,说不定我大哥还有机会当一会剑圣,那也是咱们吴国人的光荣嘛!”
“诺!”群臣的心这才落到肚子里了,刚才,一个个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五日后,夫差只率了一百铁骑出了姑苏,直奔吴、楚边境而去!
那一百铁骑正是昔年小寒、太平公主亲自统率过的铁骑,在吴军中,战力最佳,剑术也最好!
伍子胥见了,这才欣慰地笑了:有这一百骑,只怕,就是遇到楚国大军,又或者越国大军,都要望风而逃了!
到了吴、楚边界,只见恩柏早就相候在那里了!
吴王夫差一阵感动,叹息了:这才是吴国的柱石啊,战场上要靠他,治理国家也要靠他,没有他,这吴国才危险!这恩柏将军,比那个伯里强多了!
等他过来,请了安,夫差才笑了:“将军果然老持稳重,很好,这边防将军要看好了,不要让楚人有任何偷袭的机会!嗯,这一百铁骑嘛,我最多带十人过去,余下九十人,也由将军调遣!”
“啊!”恩柏将军大惊,又嘴巴都合不拢了!
夫差微微一笑,乐了:“将军放心,哈哈,有我师父师母在,谁敢造次?再说,不是还有我大哥吗?风胡、荆武也不会跟我作对的!”
恩柏一听,这才稍稍放心了,尴尬一笑:“原来如此,可是,越人呢?他们有两个绝世高手啊!大王,你可不能不防,咱们输不起啊!”
“嘿嘿,你放心,我就怕他们不来呢!再说了,巴山是什么地方?圣地!我师父师母规定的圣地,谁敢造次?”夫差自信地笑了。
正在说话时,哨兵已来传话了:“前面出现了楚军,请大王、将军上城关!”
两人登上城楼,果然,只见一队庞大的楚国军队出现了,领军的,正是夫差、恩柏都认识的荆武!
夫差赶紧令士兵收了箭,撤了防御,笑着出城去了。
见他出来了,荆武哈哈一笑:“师兄果然好胆色!嘿嘿,我身后可是两万楚军,大王不怕荆武趁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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