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琴毫不让步:“可是这种招数对付不了强队!今天之所以数科院举的那么多例证最后被你一网打尽,完全是因为你让付一鸣在二辩的时候咬死了‘温饱阈值’,示弱于敌。
让数科院的人被你‘不管他们几招来,你都这么一招回’的无赖打法激得心浮气躁,然后才一时不查,后面举的所有例子都是‘狂热的舍身取义’类型的。最后才被你用‘狂热的舍生取义行径究竟是基于道德还是基于宗教’而彻底轰杀。
但是,如果对方的队伍是职业化的,非常冷静,绝不心浮气躁,不掉入你那个‘全部举狂热舍生取义道德楷模做例子’的陷阱,你最后的反杀就没那么干净利落了!”
冯见雄不想跟妹子置气,他尽量婉转地解释:“是啊,所以如果将来我上职业比赛,不会这么干的。但是现在的对手,还不配让我这么谨慎——我今天必须要做到不仅赢,还要赢得漂亮,让人看出我的水平和翁得臣有明显的差距。我面临的麻烦和苦衷,你会知道吗?”
虞美琴听了冯见雄的苦衷,想起翁得臣似乎一直对冯见雄不太友善,她也有些恻隐。
妹子一边无意识地划拉着酒杯上的冰露,犹豫地问:“你……你跟翁得臣到底出了什么过节?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好像确实不太友好……”
冯见雄微不可查地傲然一笑:“我不想人后搬弄是非,你问妮可吧。她今天看到些啥心里有数,不用站在我的立场上粉饰。”
史妮可闻言有些为难,不过还是把她看到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并没有太多主管推测和好恶。
虞美琴何等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今天赛前是谁在搞鬼了。
倒不是她对冯见雄有好感,而是经过短暂在院学生会的工作接触,她大致知道翁得臣是个什么脾性的人。
“也难怪你今天不仅要赢,还要冒险赢得这么漂亮——你这是不仅希望专业评委看出你强,还希望围观同学和院里的领导也都看出你强。”虞美琴叹息了一声,自认为看穿了一切。
冯见雄见妹子能理解他,也算有些欣慰。
其实,今天他遇到的困境,就跟他十年后玩过的一款生存类网游《绝地大逃杀》差不多。
在《绝地大逃杀》中,要想笑到最后,“大吉大利今晚吃鸡”,那就一定要怂。
怂出一片天,猥琐发育不能浪。《老yin逼的自我修养》更是要倒背如流。
但是,如果是一个斗鱼或者战旗平台上的《绝地大逃杀》知名游戏主播,这时候就不能一味为了好成绩而怂——
要是一直当“厕所战神”或者“麦田伏地魔”,或许是能活到最后,但难不成让数万直播间观众连续看半个小时的蹲墙角卡视野阴人?比赛的观赏性怎么办?
这时候,卖弄枪法刚正面的主播,或许死得早,但是收到的飞机火箭游艇别墅,那是肯定比老阴逼主播多的。
对于冯见雄,“专业评委心里那杆毫无感情因素的秤”,就像是游戏的计分和胜负评判系统。
“喊666的围观吃瓜群众的感受”,就像是游戏主播博取火箭飞机打赏所凭借的“比赛观赏性”。
因为赛前的一些小摩擦,让冯见雄不得不追求让不专业的人也明显看出他比前两场上场的翁得臣强,所以他宁可冒险,也要用“直接击倒对手”这种胜利方式,秒杀数科院。
“诶,对了,冯同学,既然你是因为想自证清白才这么拼,刚才怎么不和汪主席提议用测谎仪,证明你和翁部长到底谁在说谎呢?”
一旁的史妮可,一句话把冯见雄和虞美琴的思绪拉了回来。
虞美琴下意识地教训道:“怎么可能这种小事儿就上测谎仪!再说这种事情也不一定就是蓄意骗人,说不定只是疏忽大意忘了安排,耽误了事儿,然后临时起意推卸责任呢!”
相比于虞美琴的理所当然,冯见雄则是另一个反应,甚至可以说有些惊讶和好奇:“测谎仪?那种搞笑的玩意儿又不准的,司法系统也不会把这当成有效证据吧。”
然而,他这句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似乎说错了。
因为三个妹子都飞快地转向他,一脸诧异地异口同声反问:“冯同学,你怎么会觉得测谎仪的测谎结果没有法律效力?亏你还是法学生呢,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
“呃……不对吗?”冯见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测谎仪这种东西,凡是经过专门的反刑侦训练,能够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的,应该都能躲过去吧?”
虞美琴对冯见雄的奇怪想法有些茫然不解,但她依然耐心地作出了解释: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莫非是什么地摊文学上的阴谋论消息?至今为止没听说过有任何教人躲过测谎的系统训练——除非是靠氯化钾等危险的、心血管抑制调节类的药物。但是如果有人用药,血检是可以检出来的。”
冯见雄这回是彻底愣了。
他隐隐觉得,这事儿似乎和此前他意识到的“这个世界与地球的设定不太一样”有关。
于是,他选择了不再高谈阔论,而是旁敲侧击地慢慢讨教。
也亏得史妮可是胸无城府的爽快妹子,冯见雄主攻从她嘴里撬话,小心翼翼地花了十几分钟,终于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正如他一开始所知的那样:这个世界的人肌肉成分比地球人致密、坚硬、心血管也因为弹性不足,更容易由于血压剧烈变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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